“既然顧經理真有重要的事情,那……”她若無其事的看了一眼歐雷,繼續說:“我可以給你們去泡一杯咖啡。
“謝謝!”顧韻婷笑了笑,這纔對,一個小小的秘書當然會顧全大局。
顧韻婷今天來的纔是第二天,肯定沒聽過歐雷與夏果的傳聞。
夏果轉身將門關上時,明顯的看到歐雷憤憤的盯着她,她暗暗吐了吐舌頭,活該。
雖然想故意折磨他,可是真的要他與那個開放的女人在一起想想心裡還是有點不舒服!
還是趕緊煮完咖啡再進去吧!
歐雷瞪着緊緊關閉的門,怒火一竄,竟然眼睜睜的將他送到別人面前?
“顧經理,你有什麼事情就直說,沒必要拐彎抹角的。”
顧韻婷看着歐雷的表情有點失落,“總裁其實我想……”她猶豫着該不該開口。
“你想做什麼?這裡是公司,請顧經理做好自己本分的事情,我不希望美國總部會派一個不稱職的經理過來。他站起身,走到她的對面,冷漠的眼神掃向她,讓她忍不住低下頭不敢對視他的眼神。
“是的總裁,我知道這一點,我的性子一向都很直接,所以我想對你說,我喜歡你,只是礙於剛纔秘書在,所以……”
“顧經理,我已經有未婚妻了,請你收起這種思想,往後專心的工作,除了我的未婚妻,我誰也不會愛。”
顧韻婷一愣,未婚妻?“那個女人很幸福吧!”她脫口而出的問。
“也許吧!”他應付着說。
幸福?他怎麼沒覺得那個小女人幸福?一個勁的反對結婚,總是做他不喜歡的事情,還與他展開冷戰,更可恨的是還將他推給別人,他一點也沒有看出她有表現出幸福的樣子來。
“難道總裁面臨的是一樁政治婚姻嗎”要不然怎麼這麼一份一副無奈的樣子?
歐雷一愣,然後不悅的澄清:“我愛我的未婚妻。”心裡不耐煩,要不是怕果果誤會,他覺得沒必要解釋那麼多。
“哦!不好意思總裁,那算了,既然你有愛的人,我也不是死心眼的人,只是我想請你吃個飯可以嗎?”看到歐雷皺眉,她趕緊說:“新來第一天,請上司吃飯應該是很正常的吧?”
歐雷冷着臉,剛要開口回絕,就聽到敲門聲響起,然後門被打開了。
“好吧!中午見。”
“那好,總裁我先去工作了。”
顧韻婷笑了笑,因歐雷沒有拒絕而高興,可是她不知,歐雷答應只是爲了想讓剛纔進門的女人聽到,讓那個女人吃點醋而已。
夏果一進屋就聽到歐雷說“中午見”。她一愣,難道該死的歐雷竟然答應了?
顧韻婷轉身向外走,經過夏果時,還笑了笑,“謝謝你的咖啡,我不需要了。”說完走出辦公室。
歐雷看着夏果一眼,轉身扯了扯嘴角,走到椅子上坐下,“咖啡端過來,我要和。”
夏果氣呼呼的將咖啡遞到桌子上,“總裁請慢用。”
“恩。”歐雷頭也沒擡的點頭。
夏果瞪了他一眼,甩手坐回自己的椅子上,滿腦子都是中午見,中午見……
辛辛苦苦的熬到了中午吃飯的時間,夏果想看看歐雷是不是真的要去與顧韻婷吃飯,剛想着,電話響起了。
“喂,你好,總裁秘書。”
“你好,我是顧韻婷,請你幫我通知總裁一下。”
“……恩。好的。”
掛掉電話,夏果轉頭看向歐雷嘟着嘴說:“總裁,顧經理讓你去吃飯。”趁着他還沒擡起頭,狠狠的挖了他兩眼。
“恩,我知道了。”歐雷點頭,放下鋼筆,起身就走。
就這樣就走了?夏果瞪大眼睛,心裡暗罵,該死的歐雷,撐死你。
她越想越不好受,拿起電話叫了外賣,然後不顧形象的躺在沙發上,到底是誰在對誰施行冷暴力?到頭來她卻被他給冷淡了。
她不要嫁了,想想就委屈,他什麼也不聽她的,生氣了就一走了之,自己明明是對他好,他卻與她計較。
她在生氣,他倒好,有美女陪着吃吃飯,他怎麼就沒有想想她還餓着肚子呢?想着眼淚就要流下來了。
歐雷回到辦公室,看到的卻是那個小女人正蜷着身子躺在沙發上睡覺,而茶几上還放着原封不動的外賣。
他嘆了口氣,吃他的醋爲什麼不開口攔住他?如果她開口了,他可能去吃那個倒胃口的飯嗎?真不知道着小女人是怎麼想的,她是不是非要等到他甘願與那小死和好了才與他說話?
可是會有那麼一天嗎?不可能!他絕不可能與顧陽旭相認。
歐雷無奈的走到沙發前蹲下,伸手輕輕撫摸着睡熟的臉蛋,她的眼角明顯有一滴還未凝固的淚珠。
他嘆了口氣,嘴硬的小傢伙。如果不故意去氣氣你,還不知道你打算什麼時候理我呢!是我錯了還不行嗎?可那也是你錯在先。
他低頭輕輕的吻在她含有淚珠的眼角,接着感受到她的眼睛在跳動。
夏果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看到眼前放大的臉一愣,然後恢復神情。
“你吃飽了?”她推開他,坐起身。
“沒有!”他笑了笑坐到她的身邊。
“美女請客,你竟然沒吃飽?笑話!”她翻了翻白眼,身子又向旁邊移了移,與他拉開距離。
“你可終於有點脾氣了!這纔像我的未婚妻嘛!說實話,你是不是偷偷躲在辦公室哭鼻子?”他輕鬆的說着,身子也跟着動了動,緊緊的做到了她的身旁。
夏果聽了有點不自在的諷刺,“誰是你的未婚妻了?誰哭鼻子了?自不量力!”
他故作生氣的拉下臉,一隻手環上她的細腰,一隻手將她的臉蛋掰向自己,“我就是自不量力。”
話音剛落,他便低頭吻住了她的香脣,似是懲罰,又似溫柔的吻着她。
“呃……”她略微的掙扎幾下,卻抵不了他的誘惑,漸漸的回吻着他……
兩人越吻越烈,當她感覺到脖頸處一陣涼涼時,卻發現他不知何時將她壓倒在了沙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