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衣然,爸媽再也受不了這樣的打擊了。”夏建華嘆息說。
夏衣然笑着安慰,“爸媽,我現在好多了,你們就別擔心了。”再怎麼掩飾也遮不住她那蒼白的臉。
“伯父、伯母,你們放心,我發誓不會讓衣然再受一點傷的。”
“恩,烈啊,衣然是個好孩子,這次也是因爲你才受傷的,你可不能在讓她有半點意外。”肖健鋒開口,這樣的女孩值得他優秀的兒子付出一切。
肖澤烈點頭,他絕對會好好對待她的。
他們走後,過了一會兒韓東旭與陳曉彤來了,陳曉彤撲到牀邊,“衣然,你終於醒了,嚇死我了。”
夏衣然無奈,“好啦,我又不是死了,不哭什麼啊!”
“呸呸呸,不許胡說。你都不知道,這幾天我都見不找你的面,我都擔心死了。”眼淚又掉了出來,她又瞅了瞅坐在沙發上的肖澤烈,真的氣人,他憑什麼霸佔她啊。
“好了,彤彤,把眼淚擦乾淨。”韓東旭提醒。哎!女人是水做的真的不假。
夏衣然看着他倆笑了笑,看來他倆相處的挺好的,韓東旭是個好男人。
“衣然啊,你先休息啊,我懂有空就來看你。”她又趴在她的耳邊小聲說:“打個電話告訴一下李靖,這幾天他總向我問你的情況!”
這麼安靜的房間,即使她很低聲說,肖澤烈也聽到了,可是陳曉彤是故意的,她就想讓他聽到,讓他吃醋。讓他再囂張。
夏衣然洞悉她的意思,這原本就是正大光明的事情,她爲什麼這樣遮遮掩掩的,存心是想害她。
肖澤烈皺眉,李靖?他想到那個冷麪無情的男人,他看得出他是喜歡她的,他兩個應該不會有什麼吧!可是陳曉彤幹嘛鬼鬼祟祟的?
夏衣然叫着坐在遠處沙發上的肖澤烈,“把我的手機給我吧!我要打個電話!”她小心翼翼的說,生怕他誤會,那個該死的曉彤,沒事給她找事。
他頭也不擡的說:“我不知道你手機在哪!”
“那你的給我,我就打個電話。”真的生氣了?
“我的手機不能佔線,一會兒有重要的事情。”他的話毫無紕漏。
哎,“那我下牀自己找吧!”他不搭理她,那她自己找吧。
肖澤烈突然站起身,修長的雙腿走到牀邊看着她,“不行,你現在還不能隨便活動,乖乖的坐着。”
“那,手機呢?”她故作可愛狀,歪着頭看向他,這樣他還不能心軟?
這個女人什麼時候學會裝可愛了,看着她嘟嘟着小嘴,想忍不住上前親一口。
“你要打給誰?”他轉移眼神,故意問。
她沒有識破他,“李靖,你應該認識他的,我一直把他把他當做大哥的。”故意將大哥兩字咬的大聲,一直盯着他,等着他的的回覆。
“爲什麼要打給他。”
“我醒來了應該通知一下他,不是嗎?你,是在吃醋嗎?”終於忍不住說出口。
“我纔沒有吃醋!”尷尬的轉身不想讓她看到他的不自然。
“恩?還說沒有?我怎麼聞着酸酸的味道?”調戲的語氣讓他很是不舒服,這個該死的女人膽子越來越大了,不,她的膽子一直很大。
“是,我是吃醋!”他大叫,愛她都已經說出口了,這算什麼?他在她面前真是一點面子也沒有了,將手機丟給她,轉身想走。
夏衣然迅速雙手迅速的環住他的腰,不滿,“幹嘛叫的這麼大聲啊,我可是病人呢!好啦不要吃醋了,我都向你解釋過了嘛!”
他轉身反擁住她的嬌軀,他真是沒必要吃別人的醋,她本來就是他的嘛!
“那你就懲罰我吧!罰我給你一個吻怎樣?”不等她回答他就吻住那個讓他心亂的柔軟,不論怎麼吻,他都不夠,現在要做的就是等她的身子趕快好起來。
已經半個月了,夏衣然的身體恢復的幾乎可以出院了,她每天呆在醫院裡,等着親人朋友來看她,真是無聊之極啊!
肖澤烈一開始公司與醫院兩邊跑,後來乾脆讓秘書將文件直接送到醫院,這樣他就可以陪在她的身邊了。
今天陳曉彤已經門看到只是夏衣然一人在,那個總是坐在沙發上批文件將醫院病房當成辦公室的肖大總裁不在,興奮地大叫。
“衣然,今天肖澤烈可是不在了,這幾天都快鬱悶死我啦,他在我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呵呵,有那麼嚴重嗎?我怎麼覺得你什麼話也沒少說呢?”她這種大大咧咧的性格是改不了了。
“嘿嘿!哪有,呵呵!”她想起第一天她故意說的話,不禁有點不好意思,趕緊轉移話題,“那個,他上哪了?”
“說是公司有點事,忙完了再過來。”夏衣然回答。
“衣然,你還不知道吧!”看她的樣子好像並不知道什麼事,他們都沒告訴她,她應該說嗎?
“知道什麼?曉彤,你好像有事瞞着我哦!”這曉彤對她什麼也蠻不住,她一問她肯定會說的。
“也沒什麼,就是,現在電視報紙上說肖澤烈娶你是爲了你身後的‘宗際會’那些記者太可惡了,他們沒告訴你,是不想讓你瞎猜吧!”就是她嘴快。
“這樣啊,你打開電視我看看吧。”這就是他不讓她看電視的原因嗎?還是讓別人知道她的身份了,覺得爸爸媽媽這幾天有點不對勁,原來是這樣啊!
電視打開,正好看到‘宗際會’這三個大字,各各電視臺都在播放,映入眼簾的是沉着臉的肖澤烈,“半月前您在國內舉行的訂婚儀式,卻在槍聲中結束,準新娘連中兩槍,記者報道當時‘宗際會’的人紛紛趕來,經過調查,您的那位準新娘正是‘宗際會’現任會長,我想問一下肖總裁是否是真的呢?”那位女記者溫柔的說,一直盯着肖澤烈那張俊臉。
磁性的嗓音回答,“是。”真是惜字如金啊!
那記者依舊微笑着,希望對面的男人能看她一眼,“那,有人說你娶她是爲了她的身份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