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還沒說完肖澤烈就大步走了出去,留下面面相覷的人。
一個保安眼快的看到了遠處的肖澤烈向這裡走來,從總裁緊繃着的臉可以看出這個間諜的重要性,爲了表現的好一點他及時的用胳膊肘用力的砸向掙扎的夏衣然。
只聽到低着頭的夏衣然悶哼一聲,這些保安竟然對她使用暴力,她快受不了了,烈,快來救救她吧!
肖澤烈看到眼前的一切,臉繃得更緊,像是隨時都要爆發,“你們這是在幹什麼?住手!”
這一聲壓抑的怒吼聲讓正在得意的保安都愣住了,怎麼了?
剛趕到的秘書看到這一幕也是一愣,雖然現在總裁與這位夏小姐的關係並不確定,但看到總裁那緊張和暴怒的樣子她就知道總裁對夏小姐還是有感情的,心裡不禁暗暗爲這些保安祈禱自求多福了!
夏衣然聽到那盼望已久的聲音驚喜的擡起頭,可是還沒擡起就被一股力道輕輕的橫抱起來。不用擡頭她就知道這個久違的懷抱是誰的,她安心的任他抱着。
如果可以她多麼希望永遠靠在他的懷裡,可是世間有太多的如果,並不是每個如果都可以成真的!
肖澤烈小心的抱起滿臉的冷汗的夏衣然,生怕一個不小心將她弄疼。他冷冷的對着那些低着頭髮抖的保安說:“還不快滾!”
夏衣然擡頭從肖澤烈的眼裡看出了心疼,她以爲自己產生了幻覺,不禁脫口問:“你是在關心我嗎?”
剛走進辦公室的肖澤烈聽到後身子一頓,她竟然問他關心她嗎?她知不知道當他看到她被人狠狠的搗了一拳時心狠狠的被揪住了,他寧願被砸的人是她!
可是他迴避她的眼神,將她輕輕的放在沙發上開口問:“很疼嗎?”
她被他的溫柔愣住了,輕輕搖頭,“不礙事的,不疼!你先工作吧!我休息一會兒就可以!”
肖澤烈沒有再問,他怕他控制不住自己,起身走到辦公椅坐下工作,其實他可以將她送到裡面的休息室的,可是他想在擡起頭時看到她,讓她時刻在他的面前!這樣很幸福!
夏衣然躺在沙發上直直的看着低頭工作的肖澤烈,曾經她也是這樣看着他,而如今已物是人非!由於之前的運動此時她感覺全身像散了架似的,漸漸的睡着了……
低頭工作的肖澤烈感覺到非常的安靜,擡起頭看向躺在沙發上的身影,呵!她竟然睡着了。
他輕輕的走到夏衣然的身邊,蹲下,近距離仔細的觀察着夏衣然,素面淡妝的臉,粉嫩的嘴脣,此時有着柔和的線條,讓他忍不住偷親一口,低下頭他輕輕的啄着她柔潤的雙脣。
睡夢中的夏衣然像是感覺到什麼似的嘴輕輕的蠕動了一下,這倒把沉醉中的肖澤烈下了一跳,雖然不捨,但還是離開了她的雙脣。剛想起身,沙發上的女人的手突然環上他的脖子,他愣愣的看着夏衣然,可是後者卻將他的身子向自己拉了拉,身子動了動然後繼續睡覺,原本就不捨的肖澤烈怎麼能放過這麼好的機會,這可是她主動的!
他大手一攬將夏衣然橫抱起來,然後自己舒服的坐在沙發上,讓夏衣然躺在他的懷裡,繼續低着頭看着那個他愛到骨子裡的女人,這麼大的動作都沒有將她驚醒,看來真是將她累着了,想想一會兒她醒後會是什麼樣的表情?
夏衣然覺得身邊暖烘烘的,迷迷糊糊的摟緊那個舒服的“東西”,將自己的頭找了個舒服的位置鑽了鑽,滿意的嘆了口氣,繼續睡覺,就連在夢裡也覺得舒暢!
看着她睡着了的可愛的動作,肖澤烈失笑,她還真的沒什麼心眼,和一個男人在一起還能這麼安心,她這麼不安分的扭動是真的對他放心還是在折磨他呢?
肖澤烈顯然是忘了她正在睡覺,並不知道她此時的一舉一動,他們這麼親密的接觸會讓醒來的夏衣然怎麼想?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夏衣然真是厲害,是因爲肖澤烈的懷抱舒服還是她真的累壞了,大白天,不,應該說是一大早才十點左右竟然睡的這麼安穩,將近兩個小時了,她還是沒有醒!
可是肖澤烈倒是好脾氣的一個動作在這麼長時間裡沒有動彈!就連秘書敲門進來也被他惡狠狠地瞪了出去!只是緊緊的盯着懷裡的女人看,像是要把這兩年來的損失全補回來似的!
睡夢中的夏衣然哪裡知道這一切?當她舒服的扭動了下身子,沒睜開眼就感覺到不對勁,她猛然睜開睡猩猩的眼睛,頓時對上一雙邪魅的雙眼,她這是在哪?
低頭一看,卻發現自己竟然睡在肖澤烈的懷裡,這,這怎麼可能?她迅速的抽回纏着肖澤烈的雙手掙扎想離開,憤怒的開口:“你這是在幹什麼?”他對睡着了的她做了什麼?
呵!肖澤烈早已預料這個女人醒來的態度,只要她醒了就不會像睡着了那樣安靜!可是他怎麼會是那種她夏衣然想投懷送抱就接受,想離開就離開的?
“老實點!”他沉聲說,然後抱着她的手臂更加用力!
“你……你這個無賴,快放開我!你對我做了什麼?”她惱羞成怒的喊!
“恩?我對你做了什麼?你怎麼不想想你對我做了什麼?你是在惡人先告狀嗎?”他調笑的說。
什麼意思?她都睡着了還能對他做什麼?“你在胡說說什麼?快點放開我!”她發覺她越是掙扎他抱她的力道就越緊,沒有辦法,她只能停止掙扎!
“你早這樣大叫,我想外面的人都會聽到的。你可以再好好想想真的不記得了?還是你想抵賴就連睡着了還趁機佔我的便宜?”他將頭向她靠了靠,曖昧的說。
夏衣然的臉火辣辣的,爲什麼大白天她睡得這麼沉?那是因爲昨晚她幾乎一夜沒說,她在緊張今天該怎樣面對肖澤烈。剛剛睡着了的她感覺到身邊好像有什麼像枕頭似的東西,不由分說的就摟上去,她以爲那是做夢,聽到肖澤烈的話好像意識到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