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珞軒實在是不想動,受點傷,讓她這樣乖巧體貼的對他也好。
“噝……小然你能不能輕點,很疼的。”趴在雙上的卓珞軒發出埋怨的聲音。
“可我已經很小心了。”蘇小然憋着嘴巴皺眉,“真的很疼嗎?”
“當然。”卓珞軒悶悶的將臉埋進枕頭裡,心裡偷笑。
“那怎麼辦?我們上醫院看醫生好不好?”
“不好,一聲更是鐵石心腸,你想折磨死我啊?行了,快點上完藥睡覺吧。困死了。”
“還好意思說,誰讓你打架了?剛到法國第一天,你就跟人打起來了,是不是純心想嚇我啊?”蘇小然嘴上氣呼呼的說着,但手上卻十分的小心。
“你也不想想我是在爲誰打架,替誰受的傷。是誰不省心,我一不在身邊半步,就惹是生非。”卓珞軒轉過頭,又好氣又好笑的看了蘇小然一眼。
“就算是我不小心惹到了人家,你也不用上去就對人家實施暴力吧?”
“我不狠點,他怎麼會知道你老公我厲害?”他笑了笑,然後語氣無奈的說:“看來你還真是離不開我了。”
“就憑嘴。”蘇小然犯了個白眼,將手裡的藥水放好,低頭看了看自己的傑作,滿意的點了點頭。
“還很疼嗎?”
“還可以,我一個大男人這點疼算什麼。”他不在乎的哼了一聲,後背上的上已經變得紫紅,不疼是假的,可他不希望她心疼。
“也是,你是誰啊?從小到大哪次打架不留點傷?這點傷算什麼?”蘇小然撇撇嘴,知道他疼也不會告訴她,可是心裡還是不高興,可她爲什麼不高興?他可是爲自己受的傷,自己感謝他還來不及呢!
“瞧你那小樣。我真是上輩子欠你的了。從小到大我那次打架受傷過?就那次被你瞧見了,我就倒黴的飛去美國了。這次倒好,也是拜你所賜。”他笑,小心的起身,看着她氣鼓鼓的臉蛋,心裡癢癢的,忍不住想咬一口。
“你說的就像我是你的掃把星似的。”她微嘟着嘴說。
“我可沒有這麼說。”他笑,起身走到一旁的鏡子轉身看了看身後的包紮成果,臉色一下子黑了,“小然,你怎麼包的這麼難看?”
“你要那麼好看幹什麼?也沒有人看。好了,你睡吧!我要回我的房間了。”說着她就要起身走。
“不能走,今晚你要陪我。”卓珞軒及時的拉住她的手,也許是因爲伸手連累背後的上,“噝”的吸了口冷氣。
“不能走,今晚你要陪我。”卓珞軒及時的拉住她的手,也許是因爲伸手連累背後的上,“噝”的吸了口冷氣
“爲什麼?”她疑惑的轉頭看到卓珞軒臉上有點扭曲,想必是因爲剛纔牽扯到了背後的傷,焦急的問:“你沒事吧?你能不能老實點?”
“你怎麼這麼不心疼我?我受傷了又不能亂動,等我晚上起牀上喝水怎麼辦?這是小事,萬一晚上傷口發炎怎麼辦?”卓珞軒理直氣壯的說。
“……行!你等着我回我的房間拿衣服。”蘇小然無奈的點頭答應。
“快點回來。”
“知道啦!”
蘇小然沒好氣的迴應,是她上輩子欠他的好不好?
卓珞軒趴在牀上玩着手機上的單機遊戲,耳邊傳來浴室裡流水聲,臉上情不自禁的露出一個笑容,這種感覺甜甜的。
流水聲消失,他迅速的將手機扔到一旁,趴在枕頭上假裝睡覺。
不一會兒,蘇小然將頭髮吹乾,走出浴室,看到卓珞軒緊閉着雙眼,彆扭的趴在牀上的樣子可愛極了。
走過去,躺上牀,側着身子看着他的臉,相比是累了,這麼快就睡了。都說男人在睡着後是最可愛的時候,看着很安逸。
他沒有穿上衣,身上搭了一層薄薄的被子,光潔的皮膚暴露在被子外,雖然後背上留下了傷口,但是依然無法影響它的誘人。
其實她是真的很感動,在那一瞬間,幾乎所有的人都失去了動彈的能力,就連在她身邊不到兩步遠的悠悠也只是尖叫,忘記去推開對面的男生,可是在五六米元的他竟然毫不考慮的就撲了上來。
那是怎樣的心情?她知道在眼看着拿木棍落在他身上時,自己是多麼的心痛與震撼,是不是他也是同樣的心痛才奮不顧身的撲上來?看着他背後的傷痕,疼在你身,痛在我心,是不是這種感覺?
“你纔是傻瓜。”甘願爲她受傷的大傻瓜。她微微嘆了口氣,將被子往他的身上輕輕的拉了拉。
心想,如果對方拿着一把刀,他是不是也會奮不顧身的撲上來?
“你竟然敢在我睡着的時候,罵我是傻瓜。”就在蘇小然將檯燈閉上後,卓珞軒冷不丁的開口了。
蘇小然臉一紅,“你竟然給我裝睡!”藉着月光看着他依舊緊閉的雙眼。
“不裝睡怎麼能知道你說我傻瓜?”他將頭擡起來,湊近她的臉,好笑的說:“還有沒想到你竟然有偷窺我的習慣,是不是在我睡着時的樣子更帥?”
“不裝睡怎麼能知道你說我傻瓜?”他將頭擡起來,湊近她的臉,好笑的說:“還有沒想到你竟然有偷窺我的習慣,是不是在我睡着時的樣子更帥?”
“誰說我看你了?自作多情!”蘇小然悶哼了一聲,翻過身睡覺,不去理會他。
當他是隱形人啊?卓珞軒不悅,“小然,將身子轉過來。”
“爲什麼?就不。”
“你想要我親自動手?”
“你到底要幹什麼?我困了,我要睡覺。”她都點無奈,但還是轉過身。
“我不困,我要你陪着我說話。”他支着身子湊近她,近距離的與她對視。
“卓珞軒,別折磨我了,快點睡吧!”她無奈,絲毫沒有覺得兩人的距離有多麼的進。
“我的傷口隱隱的疼,睡不着怎麼辦?”他裝可憐。
“真的?”
“恩,既然你想睡,你就睡吧!我自己堅持。”
“算了,我還是陪你吧!說着話,也許就不會那麼疼了。”她說着,將身子側過來,等待着他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