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你們的目的是到底是什麼?”韓風依然將搶指着田中壽的太陽穴,面對着四個目瞪口呆的日本男人問道。
四人同時無語。
“你們和松下幸子是什麼關係?”韓風繼續問道。
四人依然無語。
韓風眼中閃過一絲兇光,“不說是吧,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韓風說完再次擡起自己的右腿膝蓋,剛要往跪在地上的田中壽身上踢去,站在正中間的一名日本男人發出緊張的一聲日本語。
韓風便停止腳下的動作,看向剛纔放出聲音的黃頭髮日本男人。
黃頭髮的日本男子一臉緊張的對着韓風說道:“我們所做的一切都是爲了幸子小姐,我們是沒有惡意的,請你相信我們!”
“哼!”韓風重重的哼了一聲,臉上佈滿鄙夷,看着他手中的槍冷冷的說道:“這就是你們所說的沒有惡意?”
韓風的這句話一出,黃髮日本男人根本就找不到任何說辭進行解釋,因爲錯在他們先,難道要將他們的內心真實的想法告訴韓風,那自己的表哥田中壽等下要接受的苦難就更加大了。
“看來你們是不打算說出真話了,那麼好吧,今天我就讓他體驗一下當初入侵我們華夏時候你們對待華夏人的那種痛苦。”韓風眼中閃現出一絲兇惡,嘴巴邪惡的翹起,將手中的手槍對準田中壽的大腿。
關谷未來口中喊出一個日本詞語,顯然是呼喊韓風不要。
當時,韓風根本就聽不懂日本話,就算聽的懂日本話,韓風也照樣要用這把手槍的子彈射穿田中壽的大腿。因爲,沒有因爲。
就在韓風叩響扳機的那一刻,房間的門突然間被打開,一個好聽的聲音焦急的通過空氣傳到了韓風的耳朵:“不!韓風君!”
聽到這個熟悉的聲音,韓風停止了叩響扳機,擡起頭,便看見了一個久違的身影,只見松下幸子手中提着一個手提包,身穿一身粉紅色的連衣裙,漂亮精緻的五官上佈滿緊張焦急和哀求。
每次看見松下幸子那求助的眼神,韓風的心就會軟化,這是個很不一樣的日本女孩,她不像其他的日本人一樣仇視華夏人,她是個懂得體貼人,知道真善美,瞭解華夏文化和歷史的女孩子。
四個站在門口的日本男人回過身去,當看見松下幸子的時候,立即將手中的手槍放下,臉上立即露出了崇拜和無比恭敬的神色。
四人同時對着松下幸子鞠了個非常標準的九十度躬,口中念着一個日本詞語。雖然韓風聽不懂對方在說什麼,但是從他們的神態和動作中可以看出來,松下幸子在這四個人日本男子的眼中身份地位非常崇高。
松下幸子用日本語言對着鞠躬的四人說了一句話,然後便不再理會四人,走到韓風身前三米處,看着他一臉哀求的說道:“韓風君!請你放了他可以嗎?”
雖然自己和松下幸子是朋友關係,但是,韓風也不可能僅僅憑着對方的一句話就放開田中壽這個人質,因爲,一旦自己放開田中壽,鬼才知道其餘的四個日本男人會不會舉起手槍朝着自己一陣亂射。
松下幸子見韓風的眼神瞟向自己的身後,便明白了韓風的意思,只見她轉過身去,對着四人說了句日本話,四人便不發一言的將手中的手槍放在了地上,雙手高高的舉起,臉上沒出現一絲的不滿,彷彿松下幸子的話就是律法一般讓人無法動搖。
韓風見到這一幕,便將抵在田中壽腦袋上的手槍移開,然後對着他惡狠狠飛說道:“趕緊滾蛋,我不想見到你們!”
松下幸子便轉過身對着四個正舉着手的日本男人嘀咕說了句日本話,其中中間的那個黃髮日本男人便舉着雙手走向韓風。
經過太多次的危險,韓風早就養成了小心謹慎的習慣,雖然知道黃髮男人是要上前來扶起田中壽,但是依然舉着手槍指着黃髮男人。
這無關害怕的事,只是趙天齊告訴過韓風,任何時候,都不能因爲表面現象而放鬆警惕,放鬆警惕是對自己最大的不負責任。韓風將這句話牢牢的記了下來,並且在這個時候運用了上來。
關谷未來走到田中壽的身邊,蹲下身,將躺在地上痛苦掙扎着的田中壽扶起,然後田中壽便在關谷未來的攙扶下回到了原來的位置。
松下幸子對着四人再次說了句日本話,然後四人便‘嗨嗨嗨’的恭敬的直點頭,就連剛纔被韓風踢爆卵-蛋的田中壽也同樣恭敬的迴應着。
然後韓風就四人見手槍拿起,放回了自己腰間,便走出了房門,並且最後出去的那一位還幫忙將房門輕輕的關上。
見五個日本男人走掉後,韓風將手中的手槍放下,然後將手槍放下,盯着松下幸子一言不發。
松下幸子被韓風的眼神盯的滿臉通紅,不自覺的將便將頭低下去,不敢看向韓風,剛纔面對五個日本人的那股強硬的氣息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柔弱。
就這樣,韓風盯着松下幸子看了好一會兒,而松下幸子的頭則是越來越低,彷彿一個做錯事情的小女孩正在等待着大人的責備。
“你到底是誰?”韓風面無表情的開口問道。
PS:今天忙了一天,回到家中已經是凌晨1點半,今天只能更新這麼多了,望各位諒解!順祝五一勞動節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