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甜姐的成熟女人，端着兩杯紅酒，走到李凡身邊問道：“李先生，要一起嗎，雖然工作室跟模特公司的運營差異很大，但是說不定我們會有業務上的合作。”
看來洛一已經跟公司的人講過汽車上的事情，這甜姐竟然知道他姓李，雖然甜姐說的不過是些場面話。
李凡還是順勢合上菜單，接過甜姐遞過來的紅酒，說道：“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感謝甜姐的慷慨。”
模特公司的那一桌雖然人不少，但是還能能擠出一個位置給李凡的。
最後李凡就坐在甜姐跟洛一之間，雙方也很簡單的介紹了一番，他們同屬hn省非凡模特公司，甜姐是這裡最高的領導模特經理人。
這次是受邀，參加千禧廣場這次舉辦的國際車展，因爲車展的規模很大，很多的模特公司都收到邀請。
明天他們就會正式站臺，聽說李凡來這裡是想買車，甜姐便邀請道：“李老闆去車展的時候，可以到我們簽約的汽產商擺臺那裡看看，有沒有心儀的。”
於是李凡便問：“不知道甜姐的公司，是跟哪個產商合作的。”
甜姐回道：“賓利。”
當聽到邀請他們模特公司的是賓利汽產商後，李凡說道：“我一定會去看看，反正我的購物清單中，是有賓利的。”
雖然在別人的餐桌上加了一雙筷子，不過李凡並沒有吃白食的習慣，叫過來服務員說道：“讓酒店的廚房錯開這桌點的菜，再上五道招牌菜。
然後這五道菜的帳，掛在我的帳上，一會由我付錢。”
經過服務員的一番推薦後，五道菜終於確定。
旁邊的甜姐端起酒杯說道：“不愧是逆鱗的創始人，這做事方式，真是讓人賞心悅目，怪不得洛一一回來就跟我們不停的提您。”
這五道菜，都是酒店的招牌，每一道都價格不菲，別看模特公司的人多，他們點的不過是酒店標準的套餐。
酒店的套餐其實也不需要多少錢，李凡點的這五道菜，甚至都快比一整桌都要貴。
那些因爲多出李凡這麼一個人，心裡多少有些不爽的人，這時候也紛紛向李凡舉杯。
飯桌上，都是甜姐在說話，基本上都是一些工作上的安排，李凡呢就只管吃自己的。
除了洛一會跟他聊些美食上的事情，程思佳就很少說話，不過偶爾也會參與李凡跟洛一的討論。
這兩個都是南方的妹子，討論的就是北方的菜系跟南方的菜系，又談論到家鄉的景區。
讓李凡有空去南方的時候，去她們那玩，她們兩個都能當李凡的嚮導。
就在李凡跟洛一談到賓利的一款敞篷跑車時，李凡給出的價格是三百萬左右，洛一很快就給李凡推薦賓利的一款車型歐陸。
這款車李凡也注意到過，感覺還是很不錯的，有敞篷的瀟灑，也有閉篷的功能，在網上看到的時候李凡就很喜歡。
見李凡對這車感興趣，一旁的甜姐說道：“到時候李老闆真打算買這款車的話，就說是我們的朋友，模特行業不好做啊，接到的通告越來越少。
我們如果能夠給站臺的車帶來銷售額的話，我們也會得到汽產商更多的關注。”
對於甜姐的直接，李凡非常喜歡，點點頭說道：“既然我們認識，就是自己人，隨手的事情，樂意之至。”
見李凡這麼豪爽，甜姐又跟李凡喝了幾杯，然後問道：“你們逆鱗的業務範圍是什麼，主播嗎？”
看似甜姐隨口一問，不過就是在探李凡的底而已，李凡很隨意的說道：“逆鱗並不側重主播，逆鱗的業務是自媒體，電商，音樂，影視劇，短視頻跟音頻的製作，未來可能會涉及房產業。”
這世界是講究實力的，強者在這世界纔有話語權，一個有野心的人從來不隱藏自己的獠牙。
只有成長到無可匹敵的程度，那時候你才能收斂起鋒芒，不然到嘴的肉都可能被你弄丟。
這不是個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的時代，隱忍毫無意義，除非你真的無能爲力，一無所有。
這時代只有彰顯，才具有價值。
隨後甜姐又提出幾個問題，李凡有幾首歌做版權，有書打進影視，稍微談一點成功的案例，都夠甜姐刮目相看。
臨到最後，整個餐桌上的美女模特們，看李凡的眼神都不太一樣，至於那些男模看李凡的眼神就跟被搶走老婆一樣。
平常李凡是沒有心思炫耀什麼的，不過今天在這飯桌上，他不過是有所圖謀而已。
誘餌已經灑下，至於他想要的魚會不會上鉤，那就只能未來可期，想到這裡李凡對甜姐說道：“你們公司的模特如果有興趣做主播也可以聯繫我，畢竟模特肯定天生底子不錯，很適合培養。”
一旁的洛一眼睛一亮問道：“你們工作室的模特，工資多少。”
伸出兩根手指，李凡說道：“只要成爲正式主播，她們的基本工資是月薪兩萬，不過想要拿到更多就要看實力，和對工作室的貢獻。”
聽到兩萬，所有的模特都爲之動容，她們這些人其實都不算最頂尖的模特，一場下來也就幾千塊錢。
看上去單價很高，但是能夠接到的通告都是有數的，算起來少的可憐，工資的幅度全靠上天賞飯吃。
甜姐這下可就不樂意了，笑罵道：“你這是當我不存在呢，當着我的面挖我的人。”
不過看的出甜姐並沒有生氣，其實也完全沒必要，漂亮女人多的是，只要願意，模特公司很快就能打造出很多的模特。
模特公司大多都是被少的可憐的通告限制，無法發展，這個行業的淘汰率非常嚴重。
除非是公司很有名氣的模特被人挖走，可能會讓公司傷筋動骨，像沒什麼名氣，純粹長的漂亮的，模特公司想要多少就能有多少。
以甜姐的年齡，那已經不大適合在這個行業工作，要不是轉型模特經理人，不知道在被這個行業淘汰的邊緣試探過多少次。
如果不是她清楚主播行業也是個青春飯，她都有點心動。
至於李凡這種明顯的挖人行爲，甜姐並不在意。
很多的模特其實房租都要交不起了，有時候她看着也心疼，模特必須在一線城市才能生存。
但是一線城市的生活成本高的有點嚇人，很多人沒有出路，所以模特會被經常曝光，下海，或者大尺度的拍攝。
主要是，在這一行生存的難度，非常的大，又都是一些沒什麼背景，單純長的漂亮女孩。
那能夠讓人窺視的價值，就只有青春，還有美麗的軀體。
就連甜姐手下的這些模特，每天都過着朝不保夕的生活，不如放她們到李凡這裡碰碰運氣也好。
對於這樣的現象，李凡當然也知道，所以纔敢肆無忌憚的挖牆腳，而且甜姐不過是個模特經理人而已。
不見得公司給她的待遇，能夠讓她有多忠誠，這個世界是講生存的，什麼商業機密，核心什麼又離大多數人非常的遙遠。
不過都是些打工的，跟搬磚的毫無區別可言，不過就是換個地方搬磚而已，誰想賺點錢都不容易，混口飯吃而已。
端起紅酒，敬了甜姐一杯，李凡微笑道：“實在是工作室新建不久，缺少人才。”
“見獵心喜，尤其是甜姐這樣的人才，真的希望能使我工作室的一員。”
紅酒杯碰在一起的脆響，讓甜姐跟李凡相視的目光，忽然變得曖昧起來。
兩個人都是聰明人，有些話並不需要說太滿，就能懂對方的意思。
所以千言萬語，就已經都在酒裡。
紅酒入喉，甜姐才說道：“逆鱗工作室，剛成立不久，卻能夠如彗星一般崛起，成爲行業裡的領軍人物。”
“李凡先生，可真是一個了不起的大才，以後如果有合作的機會，還希望李先生不吝指教。”
放下酒杯，李凡淡淡道：“好說，好說。”
聚餐結束後，李凡準備去外面逛逛，結算過餐廳的花費後，看到洛一還跟在身邊，不由問道：“你跟着我幹什麼。”
洛一顯得有些羞澀，雙手緊緊的攥着身前的白色挎包，小聲說道：“我們出去走走吧。”
千禧酒店門口的人工湖邊，很多的人都在湖邊散步，因爲人過於多，而且也有很多玩戶外的主播。
還有很多的網紅，模特都在湖邊拍照取景，兩個人沿着湖漫無目的的朝着一個方向走着。
夜晚的湖邊，帶給人清爽的涼意，可惜的是沒有風，身爲模特的洛一，身高有一米六五左右。
再穿上高跟鞋，個子並不比李凡低多少，兩個人正並肩走着，洛一錯過頭看着一旁的李凡問道：“你有女朋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