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咬我幹什麼?”剛纔還曖昧溫馨的畫面,一下劇情轉變,白萌萌咬牙切齒的看着一直摟着自己不放的男人,憤怒的吼道。
“該咬。”男人似乎並未覺得自己做錯了什麼,還覺得懲罰得太輕了。
“你……你這個人怎麼這樣……”莫名其妙被懲罰,還如此的理直氣壯,白萌萌氣急,狠命地推開男人,要從他的懷裡起來。
可是,男人怎麼允許,有力的大手,一下抓住了她胡亂揮動的爪子,反剪到了背後,眼睛一直盯着女人因爲憤怒而變得越來越豔紅的嬌美小臉。
“放開我……安陵宇你到底想幹什麼?”白萌萌的手腕被抓着,根本無還手之力,赫然發現,原來男人和女人的力氣,懸殊這麼大。
“放開,你就跑了。”男人平靜的語氣,深深的望着小女人。
“你……你這樣到底是什麼意思?我要回去上班了。”男人的目光雖然很平淡,但是總給人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直覺告訴白萌萌,現在的男人極其的危險,雖然不知道爲什麼男人這麼的陰晴不定,喜怒無常。
“上班?呵呵……”男人直直的盯着女人晶亮瑩潤的眼睛,明明是在笑,可是白萌萌卻看出了嘲諷的意味。
眉心皺起,有些不爽的問道:“你笑什麼?男人的事業就是事業,女人的事業就不是事業了?”
雖然現在是男女平等的社會,但是安陵宇一直給人的感覺就是大男人思想。
曾經無數次的暗示自己,就在家裡,安家養得起。
其實,就白萌萌的家境,就算一輩子不上班,白家的家產也夠她揮霍幾輩子,但是,人各有志,或許衣來伸手飯來張口是很多人的夢想,但是白萌萌從來不是這樣想的。
一直有一顆向上的心,不是靠着白家或者安家,而且靠着自己的本事。
而且白萌萌已經無數次的跟眼前的男人,闡明瞭這一點。
之前兩人也一直說得好好地,只是現在,男人給自己的感覺,很不妙。
“你的事業?你的什麼事業?就是出來勾引男人?是不是看到那些男人一直圍着你轉,很有成就感?”
安陵宇每個字都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握着她手腕的力氣,越來越重,眼睛狠厲地掃了她一眼,明明就如此的弱不禁風,只要動動手指,就連讓她灰飛煙滅。
可是,脾氣卻是倔強得九頭牛都拉不動。
好好地豪門生活不喜歡,非要跑出來上班,別人都求之不得的事情,這個女人卻似乎完全不一樣。
自己印象當中,哪個女的不都是想要這樣的生活,巴不得天天躺在家裡數錢,而這個女人呢?
寧願去領那麼幾千塊錢的工資,也不願意安安分分待在家裡。
天天嘴裡掛着女人的事業,究竟是爲了事業還是出來找男人,找新寵?
男人諱莫如深的眼睛,帶着深諳,裡面全是複雜的情愫,一想到這個女人是爲了找男人,整個人都變得越發的煩躁,恨不得立馬掐死她。
對於她,自己的底線是一而再,再而三的降低,可是她呢?
男人臉上是苦澀的笑容,很多壓抑的東西,如潰堤的大壩,裡面的洪水瞬間洶涌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