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萌萌巴掌大的小臉,瞬間通紅,一股異樣的感覺油然而生,很陌生,又很享受。
安陵宇看着白萌萌如此呆萌又不失嫵媚動人的表情,驀地心情大好,低低的笑出了聲音,兩人的臉慢慢挨近,越來越近……
白萌萌覺得渾身如烈火焚燒一般,從白淨嫩滑的臉部,一直燒到頭頂,又從頭頂燒到了全身,身體就像一顆火球,快要爆炸了一般。
一雙迷離的眼睛,帶着懵懂無知,傻傻的望着。
鼻息之間,全是男人好聞的荷爾蒙香味,心撲通撲通跳個不停,就算是在司振一面前,都沒有如此快的心跳,下面,男人指頭來回撥弄着,隔着小褲褲,癢癢的,酥酥的。
密而黑長的睫毛,如含羞花,緩緩地閉合在了一起,彷彿是喝醉酒了一般,就想一直這樣沉醉下去,直到永遠。
男人寬闊的胸膛,不斷的起伏着。
“你溼了……”安陵宇眼睛裡,是白萌萌嬌媚動人的表情,看着女人飽滿紅潤的脣瓣,彷彿最美味的食物,恨不得抱着狠狠地啃一口,滾了滾喉結,埋藏好眼底的異色,壓住心底即將噴涌而出的火焰,在兩人脣瓣快要挨在一起的瞬間,黯啞低沉的聲音緩緩響起。
原本美好的氛圍,應該水到渠成,卻被男人如此邪惡的一句話,驀地打破。
男人餘光掃過外面疾馳而過的小汽車,一下清醒了,這裡是馬路中央。
只是沒想到小傢伙如此敏感,輕輕的撩撥,就已經溼得一塌糊塗了。
如果不是地點不對,時間不對,真恨不得立馬拖到牀上,狠狠折磨。
白萌萌猛然睜開眼睛,臉上的情-潮還未消退,尷尬的不行,眼睛都不知道往哪裡看,真是太大意了,剛纔怎麼就被男人撩撥到如此狼狽的地步。
不說還好,可惡,可惡,越來越可惡了。
雖然兩人昨晚就已經親密無間了,可是畢竟是在喝醉酒的情況下,而且完全就記不太清楚了。
看着男人一臉的正色,臉上淡漠依舊,沒有任何波瀾的眼睛,凝視着前方。
雙手放在方向盤的兩邊,車子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啓動。
白萌萌覺得自己,真的是丟人丟到姥姥家了。
此刻,身體都還軟着呢,如果不是背靠着椅子,一定早就軟到了地上,剛纔的感覺,很微妙,說不出來的心動。
人生第一次,如此特別的感覺,白萌萌合上了美麗的眼睛,長長的睫毛,一顫一顫的,如兩把小小的扇子。
剛纔的那種感覺,再次襲上心頭。
白萌萌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胸口飽滿處,雪白的雙峰,上下波動着。
安陵宇脣角微微勾起,眼睛裡盡是溫柔。
白萌萌緩緩擡起一隻雪白的手臂,摸了摸還有些熱熱的紅脣,剛纔,真的以爲這個男人會吻自己。
不知道接吻的感覺,是怎樣的,會不會讓人更加的心動?
閉着的眼睛,一下睜開,安陵宇剛纔還溫柔無比的眼神,驀地冰冷,彷彿剛纔的一切,都不曾出現過。
白萌萌右手肘撐着自己的身體,眼底的餘光,瞄向男人。
能看到男人堅毅完美的下巴,修長的脖頸,往上是完美到所有女人都要驚叫的絕世容顏,往下,白色襯衫,開了兩個釦子,性感十足的鎖骨,若隱若現健碩有力的胸肌。
今天早上,還摸過,很有彈性,指尖處,彷彿還殘留着男人身體的溫熱,下面是……
正在白萌萌YY着,一道冰冷的視線,再次掃來,白萌萌渾身一怔,偷窺被發現了,做賊心虛般,立即坐端正了身體,眼睛直視着前方,動都不敢動一下。
這個男人好看是好看,但是總給人一種極其危險地感覺。
“白萌萌,你是不是在遺憾,剛纔沒有上了你?”安陵宇清冷的聲音,冷漠的語氣,說出來的話,卻是邪惡十足,驚得白萌萌顫了好幾下。
看鬼一般的看着安陵宇,半天沒反應過來。
這個男人是不是被鬼附身了?平時雖然毒舌,可惡了一點,還不至於如此的流氓,剛纔不只輕薄了自己,現在還對自己說着流氓的葷話。
這還是自己曾經認識的安陵宇嗎?
還是,因爲兩人昨晚發生了那樣的關係,所以邪惡的本質,流露了出來?難道這就是所謂的男人本性?
安陵宇可能是被白萌萌看得不自在,輕聲咳嗽了兩下,再次啓開了性感脣瓣,低沉的聲音,“如果想要,回去還可以繼續……”
白萌萌臉再次火紅一片,如秋天的楓林,一雙美目帶着隱忍的怒氣,小手捏得緊緊的。
這個男人把自己當成什麼?白萌萌快要氣炸了。
兩人的關係什麼時候親密到牀上去了?死安陵宇,臭安陵宇,白萌萌在心裡,怒罵着。
安陵宇覺得這樣的白萌萌,纔是最真實的白萌萌,被吃得死死的,很有成就感。
嘴角,不自覺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
“安陵宇,你真的很無恥……”白萌萌咬着牙齒,用了很大的力氣,吐出了幾個字,小肩膀不停地抖動着,顯示着自己此刻心情有多麼的激動,
“呵呵,我無恥?也不知道是誰三更半夜爬上陌生男人的牀,求着別個睡……”安陵宇一雙森寒的眼睛,彷彿世界上最鋒利的武器,射過來之後,白萌萌覺得心跳都停止了,渾身更是比墜入了冰窖還要冷。
“我……我愛跟誰睡,就跟誰睡,只是,安大總裁,半夜牀上多了女人,怎不見你拒絕?還是如此的情況,司空見慣了?”白萌萌沒發現自己的語氣裡,帶着酸酸的味道。
“呵,白萌萌,你不會是吃醋了吧?”安陵宇眸子微轉,瞄了瞄副駕駛座位上的白萌萌,輕飄飄的語氣,但是眼睛卻是死死的盯着,心底有竊喜。
安大總裁的房間,誰敢進?除非是不想活了。
如果昨晚進入房間的是別的女人,恐怕早就被扔出去了,只是昨晚的那人,從偷偷摸摸進來的那一刻,安陵宇就已經確認了身份。
因爲,那個人是關注了十多年的那人,一直埋在心底的那人。
所以,一直靜靜地看着,也不知道是在期待,還是在奢望。
只是,那個死女人,從進來之後,嘴裡面叫着的人,不是安陵宇三個字,卻是那個什麼狗-屁學長,安陵宇真的很生氣,所以後果很嚴重。
一不做,二不休,既然自個兒送上門,不吃白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