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太子府了,唐瑾萱開口問道:“皇后那邊,你打算如何做?”
“暫時母后在永寧宮還是安全的,我現在只是想要查出來究竟這幕後之人是誰,應該不只是對付母后這麼簡單。”南宮扶蘇說着,目光看向不遠處。
“你認爲這件事情是針對你的?”唐瑾萱蹙眉問道。
南宮扶蘇搖了搖頭說道:“這件事還沒查清楚,不好妄下結論。”
“這件事我會解決的,你你不用想太多,好好準備,做好你的新嫁娘。”南宮扶蘇擡手彈了彈她的額頭說道。
唐瑾萱躲了躲,開口說道:“既然要嫁給你,你的事不也是我的事,我怎麼可能什麼都不管呢。”
“真的?”南宮扶蘇看着唐瑾萱,眸光溫柔。
“當然是真的。”唐瑾萱堅定的點點頭。
南宮扶蘇聽到她的話,笑着伸出手將唐瑾萱攬入懷中,在她耳畔輕聲說道:“不管你說的是真還是假,我都很高興。”
半響,南宮扶蘇放開唐瑾萱,開口說道:“天色也不早了,我送你回房。”
“扶蘇,今天南宮曄和夜茴似乎認出我來了,會不會….”唐瑾萱有些擔憂的看着南宮扶蘇,輕聲說道。
“放心,早在你來太子府之前,我就已經把一切都安排好了,就算他們查,也只會查出你與慕容月長得肖像而已。”南宮扶蘇笑着說道。
唐瑾萱點了點頭說道:“那就好。”
“萱萱,一個月後是父皇的壽辰,你幫我隨便選一件壽禮,到時候送上去。”南宮扶蘇微微眨了眨眼睛說道。
唐瑾萱出去的步伐微頓,隨即蹙眉問道:“我選,合適嗎?”
“我們的婚禮定在了四月十五,有什麼不合適?”南宮扶蘇桃花眼微眨,眼中滿是促狹之意。
“四月十五?那不就是皇上壽誕的五日後?”唐瑾萱驚呼出聲。
南宮扶蘇滿意的看了眼唐瑾萱的反應,隨即笑道:“你是覺得時間太晚了?那我讓欽天監選一個近一點的日子。”
“不是,我是覺得時間會不會太倉促了?”唐瑾萱擡起臉頰看着南宮扶蘇問道。
“或許吧,不過我等不及了。”南宮扶蘇說完,看着唐瑾萱,眼中化不開的柔情。
唐瑾萱揚起臉,隨即點點頭說道:“你決定就好,我先回去了。”
三皇子府內,南宮曄坐在書房內,看着案几上的畫像,蹙了蹙眉說道:“這世上真的有兩個人長得一模一樣?”
“殿下,要不要屬下去查一下?”晉南開口問道。
南宮曄看着畫像,冷笑一聲說道:“查自然是要查的,不過就算這唐瑾萱真的不是慕容月,就憑她這份長相,也值得本皇子謀劃一番了,當然,如果她就是慕容月那就更好不過了。”、
晉南點了點頭說道:“那屬下這就去查。”
“一定要仔細的查,決不能有半點遺漏,知道嗎?”南宮曄囑咐道。
“屬下明白。”晉南神情嚴肅的點了點頭。
南宮曄這才點了點頭說道:“行了,下去吧。”
縉雲跪在案几邊,仔細端詳了半響畫像,旋即笑着說道:“殿下,這慕容月既然是陳國人,想來最熟悉她的莫過於皇妃了。”
“沒錯,楚夜茴在嫁過來之前,一向與這慕容月交好,而且據魚玄微所述,她似乎對慕容宇有愛慕之情。”南宮曄蹙眉點了點頭說道。
“既然如此,殿下何不問問皇妃,不就什麼都明白了?”縉雲笑意盈盈的開口說道。
南宮曄想了想今天所見的場景,楚夜茴最開始似乎也是十分驚異,不過後來她就安靜了許多,難道她發現自己認錯人了。
“看來本皇子的確是該去看看皇妃了。”南宮曄想到這兒,站起身開口說道。
楚夜茴這個時候剛剛用完晚膳,腦海中也在盤桓着今天與唐瑾萱見面的場景,她想着應該找時間單獨與她見一面,問問她陳國幾個月前究竟發生了什麼。
碧玉的傷,還要修養幾天,到時候讓碧玉拖住芝蘭,她便有可能出府一趟,不過去太子府是不是太引人注目些了。
“皇妃,殿下來了。”芝蘭的聲音在簾子外面傳了進來。
楚夜茴站起身,掀開簾子走了出來,果然見南宮曄一身堇色華服,坐在椅子上,聽到聲音,他轉過身,一雙眼睛如毒蛇般盯着她。
“你怎麼來了?”楚夜茴出聲問道。
“你這麼聰慧,難道想不出來本皇子找你來所謂何事?”南宮曄冷哼一聲說道。
楚夜茴冷笑一聲說道:“你所說的事情,我已經答應你了,你又過來是要做什麼?”
“唐瑾萱是不是慕容月?”南宮曄站起身,手指捏着楚夜茴的下巴冷聲問道。
“唐瑾萱?你說的是今天在皇宮遇到的太子身邊的那個女人?”楚夜茴有些疑惑的問道。
南宮曄鬆開手,輕撫楚夜茴的臉頰,笑着說道:“看來你還記得,本皇子已經查清楚了,她就是慕容月。”
楚夜茴聽到南宮曄的話,心下一緊,這麼快的功夫他就查出來了,她深吸了一口氣說道:“她真的是慕容月?那她怎麼會裝作不認識我。”
聽到楚夜茴的話,南宮曄神色微眯,難道她真的不知道那個唐瑾萱的身份,旋即他笑着說道:“也可能因爲一些事情,她迫不得已不與你相認。”
“是嗎?”楚夜茴勉強一笑說道。
“不管她是不是慕容月,兩人長相這麼相似,你又之前與她相交甚篤,你登門拜訪也無不可。南宮曄開口說道。
楚夜茴擡起頭,深深的看了眼南宮曄,不知道他究竟在打什麼主意。
“不明白本皇子的意思嗎?”南宮曄出聲問道。
“我明白了,明日我會去太子府登門拜訪唐瑾萱的。”楚夜茴點頭說道,既然南宮曄給了她這個機會,她如何不能利用一些。
南宮曄笑着打量了眼楚夜茴,開口說道:“你這麼去,怎麼能達到目的呢。”
楚夜茴被南宮曄的目光盯得毛骨悚然,退後了幾步勉強開口說道:“你要幹什麼?”
“最容易被人看到傷口的地方似乎只有手臂了。”南宮曄說着,目光移向地上已經不多的炭火。
“南宮曄,你不得好死,我早晚有一天要殺了你,啊……”楚夜茴的聲音淹沒在痛苦的哀嚎聲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