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我們纔是青梅竹馬,爲什麼你從不看我一眼?爲什麼最後會是唐瑾萱那個賤人,我哪裡比不上她....”蘇凝輕輕呢喃出聲說到。
她說話,熟睡中的南宮扶蘇自然是聽不到的,睡得一臉安逸,似乎嘴角還掛着一抹笑容。
“萱萱~,萱萱......”南宮扶蘇的口中一直呢喃着唐瑾萱的名字。
蘇凝越聽,小臉越白,最後終於忍不住站起身來,向着門外走去,但是走了一半卻又折了回來,不行,這或許是她最後一次機會,她不能就這麼走了。
“蘇哥哥~”蘇凝嘗試着喊他以前的名字,喚醒兩個人之間的感情,然而她發現自己再一次錯了。
南宮扶蘇有些難受的蹙了蹙眉喊到:“我不是說過,喚我阿錦的嗎。”
“阿錦~”蘇凝頓時臉上洋溢起一抹笑容心中想着,果然蘇哥哥還是念舊情的,其實他心裡是有她的,不過是被唐瑾萱捷足先登罷了,日後再收拾她。
然而下一秒,蘇臉上的笑容就凝固了,因爲她清晰的聽到了下一句,南宮扶蘇說的是“我喚你萱萱。”
“唐瑾萱,我跟你勢不兩立。”蘇凝的手蒼白的握在一起,咬牙切齒的說到。
隨後蘇凝深深的看了眼南宮扶蘇,手顫抖的伸到了他的胸口上,爲他更衣。
一件,一件,又一件,將南宮扶蘇的上衣拔了精光,蘇凝看了眼褲子,她終究還是停了手,只是鬆了鬆他的腰帶。
然後蘇凝便將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件不落的全都脫了,躺在了南宮扶蘇的懷裡。
望着自己日思夜想的臉龐,蘇凝咬了咬下脣,隨後手指深入了自己的下體,用力的插了進去。
一滴滴血跡順着腿縫留在了牀單上,蘇凝臉色疼的雪白雪白,豆大的汗珠滾滾而下,不管怎麼樣,她的清白在南宮扶蘇的牀上沒了,無論如何他都要給個說法。
唐瑾萱此時卻不知道出了這樣的變故,她腦海裡迴盪的都是今天羽葉蘿白天與她說的話。
“阿萱,太好了,太好了,我找到夫君了,夫君果然沒死。”羽葉蘿興奮的臉色有些發紅。
“怎麼了,你慢慢說,誰沒死?”唐瑾萱一時有些沒反應過來,挑了挑眉開口問道。
“是慕容宇啊,萱萱,你哥哥沒死,我和沈從南找到他的消息了。”羽葉蘿心中抑制不住的開心,果然,果然他沒死。
唐瑾萱只感覺到有什麼東西砸在她頭上,讓她感覺自己在做夢,有些不真實,她看着羽葉蘿,輕聲顫抖而又緩慢的問道:“阿蘿,你....再說一遍你剛剛說什麼?”
“我說慕容宇沒死啊,他還活着,還活着呢。”羽葉蘿也知道唐瑾萱不適應,再次說到。
先不說唐瑾萱了,就連她自己,明明都找了快一年了,明明堅信慕容宇根本沒死,但是在得到消息的時候還是忍不住大哭了一場,更何況一直以來什麼都不知道的唐瑾萱,更是早以爲慕容宇死了的唐瑾萱了。
會很開心的,是吧,凝雪姐姐?”青音歡喜的看着唐瑾萱喝粥,笑的見牙不見眼的說到。
“嗯。”凝雪第一次附和青音,點了點頭說到。
唐瑾萱笑了笑沒有說話,將粥喝完之後,站起身來說到:“我出去走走,你們都不要跟來了。”
“可是外面這麼冷,而且還是雪天,娘娘萬一摔倒了怎麼辦,還是讓奴婢跟着吧。”青音不放心的說到。
“我說不用跟來就不要跟來了,是聽不懂嗎?”唐瑾萱蹙了蹙眉,披着狐裘皮風便離開了。
青音看着唐瑾萱的背影,疑惑不解的搖了搖頭說到:“娘娘這是怎麼了,剛剛還好好的,怎麼突然就發脾氣了。”
“因爲懷孕的女人總是不可理喻。”榕溪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了門口開口說到。
青音看了眼不知道什麼時候出來的榕溪,開口說到:“榕公子,你什麼時候來的?”
“我啊,我剛來,本來是和阿蘿一起來的,結果她看到你家娘娘出去就跟着過去了。”榕溪指了指不遠處的兩個人開口說到。
南宮扶蘇和九華兩個人喝的茗酊大醉,其實九華心裡面,對唐瑾萱的看法已經沒有之前那麼好了。
看着自己最崇拜的主子,被唐瑾萱折磨成了這般模樣,心裡十分的不是滋味。
他主子是誰,且不說是最尊貴,最受百姓擁戴的皇太子,更是在五國之間都十分有名氣的扶蘇太子。
竟然就因爲唐瑾萱,他們尊貴的主子忍氣吞聲,低落塵埃就只是爲了博她一笑,他看着心疼,這不應該是他們的主子。
“殿下,娘娘實在是不值得你這麼喜歡,她就是個惡毒的女人,她.....”九華有些憤恨的說到。
南宮扶蘇擡手給了九華一巴掌,桃花眼微挑說到:“不許你說萱萱壞話,你纔是個惡毒的女人。”
“殿下,你這麼尊貴,怎麼能爲了一個女人一而再,再而三的如此,不可以的,我心目中的太子是以前那個不近人情,卻是衆多女子仰慕,殿下你該再娶兩個側妃。”九華說到。
南宮扶蘇擡了擡頭說到:“怎麼?你心裡面有人選?”
“我覺得蘇大將軍的女兒蘇凝就很好,而且還那麼喜歡殿下,還有就是祁將軍的女兒,殿下的表妹,親上加親才更好。”九華說着,又喝了一杯酒。
“我也覺得好,你就把她們都娶了吧,到時候古家小姐那邊,孤去幫你提親。”南宮扶蘇笑着說到。
九華搖搖頭,給南宮扶蘇又倒了一杯酒,開口說到:“殿下,你喝多了,是你娶,不是我。”
“我不娶,我娶萱萱的時候心裡就想過,以後只有她一人,這輩子相守白頭,是比天下更重要的.....”南宮扶蘇說着,看了眼九華便倒下了。
九華看了眼南宮扶蘇已經空了的酒杯,眼神閃了閃,殿下,不是屬下對不起你,實在是你陷得太深了。
出了房間,九華就吩咐站在外面侯着的人,低聲耳語了一番,隨後那人就領命去了。
不多時,酒樓樓梯口就走上來一個女子,素色面紗,淡掃峨眉,一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