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通這才揉着某個部位起身道:下回你要再這樣,至少給我個心理準備,我得換上秘製的鐵內褲才行。
美的你呢。於然難得的露出小女兒神態,朝他吐了吐舌頭。
徐通心裡一蕩,差點難不住想拉着於然在懷中,肆意的蹂躪。
你安排我住哪裡?於然問道。
既然不睡一間房,於然也就有心安理得了,還能省下些名義上的房租,就像小時候一樣,何況這裡房間那麼多,也不怕徐通搞鬼。
你就睡我隔壁吧,對了,我有兩間更衣室,你要喜歡的話,拿一間去用吧。
那徐叔和林嬸呢?
他們沒使用更衣室的習慣。徐通笑道。
於然這才笑吟吟的說:那我就不客氣了。
搬家公司的人瞧這屋子也有些傻眼,這都什麼樣的人才能把八套打成一套?有這工夫,怎麼不買個複式,或者買個別墅呢?
他們根本就不曉得,這本來就是徐通誤打誤撞想來的法子,哪可能預先就想到。
折騰到一點纔算搬完,徐衛國和林秀芳早支撐不住,把門關了,就去睡覺。
宋子帆還意猶未盡的在影音室裡看大片,戴着3D眼鏡,還和金貞兒一驚一乍的摟在一起,瞧着徐通都有些歪嘴。
你們要不想回去的話,就找間房睡,我熬不住了,我先睡了。徐通說完就走了。
於然也早早就入睡了,她一睡下去就很沉,徐通在門口敲了兩聲聽裡面沒反應,就上牀去了。
等到清晨六點,徐通睡得不算深,動靜一響就起來了,就瞧着父親在客廳裡走來走去。
爸,這麼早起來幹什麼?徐通問道。
快幫你爸開門,這門怎麼還反鎖上了?徐衛國焦急的說,我這趕着去和老同學聚會,順便到江邊早鍛鍊。
徐通這纔想到,昨天徐衛國和林秀芳睡得早,他還沒來得及給二人備用鑰匙。
這就找來備用鑰匙,給了徐衛國一串說:爸,小心點啊。
知道了。徐衛國擺擺手,出門去了。
回頭宋子帆和金貞兒也出來了,這兩丫的根本一夜沒睡,就在影音室裡看電影呢。四個熊貓眼瞧着真是很有性格。
宋子帆也就算了,這金貞兒不還得去金輝科技上班的嗎?
我今天輪休。金貞兒的普通話真是越來越好了,輪休都知道。
這人聲一響,於然也起牀了,她穿着亮面的絲綢睡衣伸着懶腰說:怎麼都這麼着?
得了,人也齊了,換衣服出去吃早點吧。徐通笑道。
吃過早點,宋子帆和金貞兒又回徐通屋裡,繼續看片,徐通給他倆指了間房,示意他們要是累了就睡這兒,反正看情況這兩人是不打算今天回家的了。
給林秀芳帶了餛飩,放在樓上,也不用拍門,她到了八點自己就會起牀,這生物鐘比鬧鐘管用的多,平時她都這個點去買菜。
徐通就和於然開着兩輛車往紅星大廈走。
從停車場裡出來,徐通就歪嘴說:然然,你瞧咱倆都同居了,是不是以後就開一輛車好了?
你再胡說八道。於然俏臉嫣紅,伸手就打算掐徐通,這回她要掐的地方是脖子。
徐通一縮頭往旁邊退了步說:不說笑的,後天就是元旦晚會了,客人都安排好了嗎?
元旦晚會雖說是幫裕隆地產做臨江墅的植入廣告,於然手中也有些多出來的邀請函,這些都要送給像齊國勝那樣的有過來往的客戶手中,這其一是能溝通相互間的感情,雖說以齊國勝的身份,他肯定手頭中就有邀請函了,其二就是展示浩然廣告的實力了。
要是植入效果極強的話,那麼得到其它客戶的認可,來浩然廣告進行合作的客戶自然就會增多,這是個正比關係,名單是於然和徐通、陳奕涵早就擬訂好的了,但是邀請函昨天才送過來,這比要邀請的人數要少一些,就要刪減一些,而哪些該刪減,哪些不該刪減就要酌情考慮了。
像齊國勝那樣的,明知他手中有邀請函,還是必須給他送一張,這他有不有是他的事,送不送就是浩然廣告的態度問題了,這中間的關係,必須拎得清纔是。
等刪減完了,再一一送去,而有些客戶還必須是於然、徐通、陳奕涵這種級別的人親自去送,人家纔會領情,否則好事變壞事,那就糟糕了。
於然聽徐通提起元旦晚會的事就問道:排練那邊怎麼樣了?
談到公事,於然總是一副正兒八經的模樣,可這種職場女強人的派頭在徐通眼中是完全無用的,當然,在外人面前徐通也永遠不會拆於然的臺,這是種默契,二三十年來的默契。
馮菁在盯着,應該沒有大礙,要不然她早就嚷嚷起來了。徐通聳肩說,下午我再過去一趟,你要不要去看看?
這些都由你負責我都不過去了。於然想到馮菁的性子,也是一笑。
那要有什麼事,我再給你打電話吧。徐通說道。
現在時間還早離上班的時間還有一段距離,公司裡也沒人,徐通就在於然的辦公室裡說着些閒話,最早來的還是唐瑩。
她一進公司就跑到於然的辦公室,發現徐通也在時,就喊道:徐總,你快打開雲城論壇。
怎麼了?徐通還不知所以。
等於然打開論壇就嚇了跳,只見上面有張貼子,將昨天夜裡徐通家樓下發生的事都說了一遍,矛頭直指星海實業,回貼的人都有好幾百人了,可惜的是沒配照片。
最後那沒配照片的想法是徐通估莫着是宋子帆纔會想的,他那手提開山刀架脖子的英姿未能及好的傳達到雲城網民的視野裡,否則怕不會又出來個持刀帝。
而徐通心想的是,萬幸的是沒照片,要不然雲城這裡的警察大都閒得慌,就個非法攜帶管制刀具,就夠說道的了。
雖說貼子裡沒提到人名,但提到了姓氏,又有事發的地點,很容易就徐通的朋友猜想到他的身上。
而讓於然不滿的是,徐通滿嘴的胡咧咧,把公司也拖下水了。
你就胡鬧吧,欠民工工錢的事,也能說得出來?於然知道他和秦錦林那些人發生的齷齪,猜想這大約是秦錦林派着的人去鬧事,可昨晚聽宋子帆說可沒提到這一節。
沒什麼大事,徐通撓頭說,要不然我也活不下來了。
於然懶得理他,就把他和唐瑩哄了出去。
唐瑩出了辦公室直衝徐通眨眼:徐總,我覺得吧,不是那麼簡單。
你怎麼想?唐瑩腦子比較活,徐通倒想看看她能推測出什麼來。
其實啊,你就是找了一幫人演戲,想着往星海實業身上潑髒水,是不是這樣?唐瑩笑眯眯的說,那些人都是市文工團的演員吧?
徐通一下哭笑不得,這唐瑩也把我看得太能了吧,再說了市文工團有那麼糙的演員嗎?像塑料那樣的能演什麼?板鉗那樣的又能演什麼?
不理唐瑩這瞎摻和,徐通回到自己的辦公室,準備上發匿名貼,扭轉風向,不想接到了孟少婦的電話。
孟菲甜膩的聲音在聽筒中一響,徐通半片身子都酥麻了。
徐總,明天下午我過來,要不要我提前到呢?
這該死的孟少婦,徐通咬着牙想,她怎麼今天就不來呢?
自在喜來登發生那激情一吻的事之後,兩人的關係就突飛猛進,當然,雖說還不到赤膊坦陳的地步,可那也就是一張吐口唾沫就沒了窗戶紙,只待哪天破了它罷了。
每日孟少婦都會發一堆的短信過來,極具挑逗之意,彷彿按她的意思,不把徐通挑撥得慾火中燒了,她就不肯收手似的。
可偏偏一個電話都不打,這會兒徐通聽到她的聲音,心就撲通撲通的跳,好不容易纔壓抑下來,險些變成了還未嘗女人滋味的毛頭小夥了。
孟小姐,明天上午來吧,咱們還能去看看排練,要是下午的話,這時間上有些緊。
聽到徐通的話,孟菲心領神會的一笑說:那我明早八點多南都過去。
掛了電話,徐通就回憶着孟菲那軟彈至極的身子,越想這心裡就越憋得慌,直到唐瑩過來敲門,才反應過來。
什麼事?徐通問道。
唐瑩比劃了下說:於總和陳總叫你過去,說是商量邀請函的事。
徐通瞧下時間,也快九點了,不過依陳奕涵的性子,這個點還算早的了。
來到會議室,於然和陳奕涵兩大美女正湊在張紙上細聲討論,聽到腳步聲,於然擡頭去看,見是徐通,就說道:你先瞧一瞧,這畫紅線的就是還要討論的,畫綠線的是已經剔除的,剩下的都是必須要邀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