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夫人了。”
“崔氏顏夫人。”馨寧和端木超然看着端木清淺同時開口。?
“哦,你們兩個真討厭,爲什麼每次我都不知道!”端木清淺看着兩人,撇撇嘴,“爲什麼要抓她啊?她的兒子被害,那她應該屬於受害者啊,怎麼反而要抓她?你們是不是有什麼沒告訴我?還有,吹了一下午的笛子,你到底試探出了什麼沒啊?本郡主現在胸口還在疼呢。”
馨寧有些無奈,小郡主一看就是懶得自己動腦筋,剛纔還軟趴趴的沒力氣,這會一聽到抓人倒是精神抖擻了,探出手拍拍肩膀,“郡主,您下午辛苦了,要不,這會先休息下,抓人的時候叫您?”
“行吧,你們繼續,我自己聽聽就行了。”端木清淺看這兩人顯然是沒功夫搭理自己,也不強求,脫掉鞋子,爬到馨寧裡面,跪坐在牀上,對兩人眨眨眼,意思是你們繼續。
端木超然皺皺眉頭,再次鬆開。
馨寧笑笑,對端木超然說道,“我受傷的事,不是已經公開了嗎?如何還能再利用?”那天要不是撞到朱夫人一羣人,也不用公開受傷的事,今天可以直接利用了。
“她不是說過,要行刺你們兩個嗎?咱們今天就幫她實行。”端木超然自己倒了杯茶,說的雲淡風輕,看馨寧還是沒明白,也不再解釋?,轉身離開,“我去安排了。”
看端木超然胸有成竹的樣子,馨寧也懶得費腦筋想了,反正人能抓住就行。
“哎,看來又有人要倒黴了啊!”端木清淺幸災樂禍的嘆着氣。
外面已經伸手不見五指了,屋子裡靜悄悄的,端木清淺也趴在牀上,閉着眼睛,看起來已經睡着的樣子,也是,下午吹奏了那麼久的笛子,估計是累了吧。要是自己,肯定堅持不了那麼久。
一直躺在牀上,渾身僵硬,可稍微動一下,傷口都疼,事後心有餘悸的同時,其實也還挺後悔的,以後還是不要自己逞強了,這世上沒有那麼多僥倖,想想自己,到這裡短短几個月,歷經生死三次,前兩次純粹是意外,自己實在無能爲力,但是,這一次,之所以受傷,還真是自己作的,如果不是逞強,讓她們直接帶自己離開,也就沒有受傷這一茬了。看端木超然後來的樣子,即使其中一人帶我離開了,另外幾個要脫身也是很輕鬆的。
迷迷糊糊之間,被一陣吵鬧聲驚醒,睜開眼,眼裡都是黑衣人寒光閃閃的劍,端木清淺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跳下牀,這會早已跟黑衣人纏鬥在一起。
眼前的情景讓馨寧有些發矇,這是什麼情況?別院戒備如今森嚴之下,黑衣人如何輕易的就到了個院子?不對!是端木超然安排的?他說的要坐實刺殺行動的。
馨寧輕輕鬆了一口氣,這人,就不會提前大聲招呼啊!
一個黑衣人忽然一劍刺向馨寧,瞬間變故讓馨寧的心再次提到嗓子眼,不會吧?難道不是端木超然安排的?無奈傷口實在疼的厲害,這會竟然動也動不了,就在馨寧閉上眼睛等待着再一次的疼痛的時候,一聲鈍擊聲後,預想的疼痛並沒有傳來。
馨寧睜開眼睛看見蓋在身上的被子裂了一道口子,本來靠近自己的黑衣人也被一名護衛攔住,只聽一聲呼嘯,黑衣人迅速撤退,消失在夜色裡……
顏府,書房裡,顏少夫人來回踱步,看見來人,上前幾步,“打聽到了嗎?隔壁發生什麼事了?”
“回夫人,有一批黑衣人闖入,聽說有位貴人受傷了。如今裡面一片忙亂。”一名小廝打扮的人恭敬的回稟。
怎麼又遭到刺殺?兩天之內被刺殺兩次?什麼人這麼大膽?不過也正好免得自己動手,但願這次,不再運氣那麼好,能夠得手。
“劉平還沒回來?”顏少夫人忽然想起了什麼,皺着眉頭問道。也不知道劉平怎麼回事,按說這時候早就應該回來了,不會出什麼事吧?心裡總是有點不安。
“還沒有。奴才已經讓門房注意了,一回來,就讓他來見您。”那名小廝看了看門外,繼續回話。
“好,你先下去吧。”着急也沒有用,顏少夫人揮揮手,讓小廝退下,自己留在書房裡繼續等。
直到院子裡想起一陣吵嚷聲,顏少夫人一個激靈,也不見劉平回來,“來人?去看看外面怎麼回事?吵什麼?”
不待伺候的人回話,書房的門被人從外面推開。魚貫而入的是一羣拿着大刀的官差,爲首一臉嚴肅的彪形大漢正是本郡孫捕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