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霍少嗎?怎麼站在這裡,不去前面跟羽薇聊天?”
康儒聞端的一副溫文爾雅,風度翩翩的模樣,可說起話來卻讓人情不自禁想給他一拳。
霍璽年忍住了心裡的衝動,冷聲回嗆,“這不是大名鼎鼎的康家家主,什麼時候竟也淪落到給敵人家族賀壽。看來有句話說的是真不假,康家在你的帶領下,逐漸的走向滅亡的道路。”
他也不生氣,坐在旁邊的單人椅上,“霍少這話說的可就不對了,我承認康家跟霍家是水火不相容,可對霍家或者說是霍家的每一個,我都是抱着平常心對待的。”
“生而爲人,在做很多事情之前,注重的可不能僅僅只是利益。不過我跟你說這些,你也不懂。”
康儒聞接過服務員遞過來的紅酒,看向不遠處的舞池,男男女女都手牽着手,隨着音樂的節奏,肆意跳動着,把體內的激情都釋放出來。
霍璽年先是皺着眉頭,隨後像是想到了什麼在他身邊坐了下來。
“不管你今天來這裡抱着什麼樣的目的,只要不是涉及我家人和明羽薇的事情,我都不會干涉。但我希望你能跟我說一句實話,你來這裡是爲了什麼。”
他笑了笑,搖晃着手裡的酒杯,“不用着急,也不用擔心。好戲馬上就要開場了,我今天來參加這個壽宴,也是爲了幫她,你不用管。”
霍璽年很疑惑的皺着眉頭,但見他不願意說也沒繼續逼問。
而只是一個說話的功夫,明羽薇跟九叔公就不見了。
他也沒再留下來,隨便拉了個服務員過來,“他們去哪裡了?剛剛不是還好好的坐在這裡說話嗎?”
服務員看着這一身怒氣的少主,瑟瑟發抖着說話,“這這我也不知道啊,我是剛剛剛纔過來的。”
霍璽年鬆開手,“那剛剛在這裡的服務員去哪裡了?”
他還是搖頭,“這……我們是每個人輪換着方位送東西的,每五分鐘換一次。你找的人應該去下一個地方了吧?”
佈置舞會的地方很大,參加的人又多,所以特地撥了些人來幫忙,至於他們是用什麼方式輪着來的,霍璽年並不清楚,所以也只能按照他說的話往下找。
走了一會兒,他看到下面有個服務員端着香檳上前,霍璽年快步過去。
等他把東西送完以後,才把人堵在路上。
“剛剛坐在那裡的人去了哪裡?你有沒有看到他們?”
服務員看了下他指的方位,一臉茫然地搖搖頭,“這個我不是很清楚。我到的時候那個位置就沒人了,不過這畢竟是舞會,也沒人會傻到一直坐着吧?”
霍璽年卻是越找越心急,不知道康儒聞打的是什麼主意,現在又把人弄丟了。
這要是真的出了什麼事情,他肯定不會原諒自己。
服務員還在滔滔不絕的說着,“說不定他是去舞池跳舞了,或者去上廁所也不是沒有可能的。您可以先找找,要是實在找不到人我們可以幫忙。”
他的話給了霍璽年靈感,他也沒再問什麼,快步離開了舞會。
只留下那個被問的服務員一臉茫然,所以他這到底是幫上忙還是沒幫上忙呢?
霍璽年打了個電話,讓身邊跟着的人秘密封鎖這個地方,在舞會還沒有結束之前,不能讓任何人溜出去。
確定做好了之後,他到衛生間仔細尋找着。
可這個時候並沒有人來上廁所,每個衛生間前都是原先的樣子。
可霍璽年還是耐着性子找了十分鐘,可這十分鐘內不僅沒找到人,反而把守着周圍的人引了過來。
那人還以爲是有什麼變態重出江湖,不然爲什麼要在廁所外邊兒一直轉悠,可他剛過來就被這張臉嚇了一個踉蹌,差點沒跪下去。
“少、少主您怎麼會來這裡?”
他看到了什麼,原來自家少主好這一口?
霍璽年肆意的外放着寒氣,冷冷的瞥了眼,這纔開口道,“你一直守着這裡,有沒有見到這個人。”
他拿出手機,把相冊裡的照片給這人看。
那人先是嘶了一聲,隨後恍然大悟的拍了下頭,“這個人我見到了,不過……當時發生了一些事情,後來這個人去了哪裡我也不清楚。”
霍璽年找了那麼久都沒找到線索,並沒有把希望放在這個人身上,可真聽到他回答的時候,卻驚了。
“你見到了這個人,當時到底發生了什麼!”
見自家少主那麼生氣焦急的模樣,他深感可怕,但是老老實實的一一道來,“我今天一直都守在這裡,什麼事也沒發生。可就在前不久的時候,這裡鬧了很大的動靜,我被這動靜吸引過來,卻只看到那個女人的側臉。”
“當時她好像正跟一個女人在說話,我想過去詢問情況,卻被一個眼神瞪了回去,然後就沒管這事兒了。”
他很無奈的撓撓頭,“少主,我想斗膽請問一句,那個女人跟你是什麼關係啊?”
霍璽年正在想會是什麼樣的女人,猝不及防聽到他怎麼一句,突然笑了聲,“她是我的未婚妻。”
說完,就拿起手機打了個電話。
“馬上過來我這邊,把這裡的監控視頻調出來。有人出事了,事情很嚴重。給你五分鐘的時間,如果五分鐘之內趕不過來,就不用來了。”
在少主的不斷催促中,那人總算是趕到了。
他喘着粗氣,“少主,不知您有呼有何吩咐?”
“把走廊的監控視頻給我調出來,我要看到當時到底發生了什麼。”
他了然的點頭,拿過旁邊的一張椅子,坐下來,噼裡啪啦的按着鍵位,沒過一會兒,苦着臉道,“少主,走廊的監控視頻被人黑了。”
霍璽年很不耐煩的皺着眉頭,“是隻有走廊的被黑了,還是所有的監控視頻都被黑了?”
他檢查了一下,很無奈的聳聳肩,“稟告少主,是所有的監控視頻都被黑了。就這樣的技術手段來看,比我要高很多。所以我沒有辦法把黑調的監控視頻復原,抱歉……”
可霍璽年只是擺擺手,十分罕見的沒有說什麼,“好,我知道了,你可以下去了。”
那人剛把電腦裝回包裡,準備溜之大吉的時候,又被叫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