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羽姍發現,自從出了她和亨利的事之後,湯姆森再也沒有找過她,他身邊開始有別的女人出現。
蘇茹也偷偷的問過她,爲什麼最近都沒有去見湯姆森,每次她只能用爲了安全這個藉口來敷衍她。
她覺得湯姆森還是愛她的,否則不會這麼受傷,所以她在給自己鼓好勇氣之後,再一次去了湯姆森那裡。
“明小姐,教父沒有派人去接你,你不能進去。”沒有想到,看門的這樣告訴她。
明羽姍道,“你看看我是誰?我想什麼時候見湯姆森,就什麼時候見,什麼時候淪到你來告訴我應該什麼時候見?”
看門的說道,“明小姐,最近教父和瑪麗小姐在一起,你見了恐怕會傷心,還是回去吧。”
言下之意就是說,教父已經有別的女人陪伴,你就回去吧!
“瑪麗?湯姆森怎麼會看上她?我不信,我要進去看看。”明羽姍沒有想到,湯姆森會和她的好朋友瑪麗在一起。這世間最傷人的分手,就是你同時失去了男朋友和女朋友,現在明羽姍就是這種情況吧!
對,一定是瑪麗這個賤人勾引湯姆森的,她怎麼可以這麼做?
看門的人說道,“明小姐,教父的事我們不敢多嘴,但是教父怎麼吩咐,我們就怎麼做,你別讓我們爲難。”
最後,明羽姍爲了保全面子,只能打道回府。
霍璽年在和明羽薇吵了一架之後,也有點後悔。就算明羽薇有不對的地方,他也不應該用那樣的話說他,他明知道明羽薇不是那樣的人。可是,沒有想到就在他打算去找明羽薇道歉的時候,卻得知明羽薇和康儒聞一起去了s市,頓時覺得自己的臉很疼。
霍璽年心情不好的時候,很少喝酒,他只會讓自己很忙。用他的話說,把自己的怒氣轉化爲金錢,更有價值,否則,要是喝酒傷身體不說,也不會讓心情變好。
霍璽年變身工作狂人,下屬都吃不消了,更不用說他是一個有寒毒在身的人,所以在霍璽年的高強度工作狀態下,霍璽年寒毒發作了。要不是助理及時發現,給他的家庭醫生打了電話,後果真是不堪設想。
霍璽年這麼一病,就是好幾天,期間明羽薇沒有打來電話,也沒有自己來看看,陸錦詞和霍祉林就知道兩個人的感情出問題了。
待霍璽年寒毒差不多好的時候,陸錦詞就問起了他和明羽薇的事。
“璽年,你和羽薇吵架了?”陸錦詞問道。
霍璽年道,“她去國外了,沒事。”
陸錦詞道,“璽年,你就別騙媽媽了,要是你們沒有吵架,她不會這麼久都不來一個電話的。兒子,不管怎麼樣,你們好好解決問題,需要我和你爸,你就儘管張口。”
霍璽年點頭。
陸錦詞忽然想起婁勝男,問道,“兒子,羽薇和她媽媽關係怎麼樣?”
自從知道婁勝男搶了不少霍氏的生意,陸錦詞就想起了以前的一些事。以前是爲了明羽薇所以她沒有說過,現在也不得不告訴霍璽年。
霍璽年道,“不怎麼樣。婁勝男這女人目的不簡單,我懷疑她接近羽薇是另有所圖。”
陸錦詞心道,果然如此。她就想嘛,婁勝男這麼多年都沒有回來,怎麼突然就回來了呢?
陸錦詞道,“璽年有些事都是我們老一輩的事,但是我覺得你有必要知道。你應該知道,你爸爸之前有一個很愛的女人吧?”
霍璽年點頭。他爸爸以前總是在一個特殊的日子去緬懷一個女人,後來他問過陸錦詞才知道那個女人是霍祉林很愛的一個女人。
陸錦詞道,“那個女人就是婁勝男。我知道你覺得很驚訝,但是這就是事實。他們兩個當時是郎情妾意,已經快要訂婚了。只是後來霍家出了一點麻煩,但是婁家不能幫什麼忙。後來你爸爸爲了霍家,才和我結婚的。”
霍璽年道,“那後來婁勝男怎麼嫁給明國棟的?”
婁勝男那樣的女人,怎麼會嫁給明國棟那樣的男人,他覺得有點不可思議。
陸錦詞道,“明國棟年輕的時候也很不錯,而且對她的追求又很強烈,所以婁勝男最後就嫁了他。只是,他們兩個有很大的分歧,所以婚姻很不幸福。她過的不幸福,所以就因此怨恨你爸爸。爲此,做了很多對霍家,對你爸爸不利的事情。”
提起婁勝男以前對她和霍祉林的傷害,陸錦詞就覺得不堪回首。那個時候,婁勝男常常騷擾她,在她懷孕期間更是變本加厲。但是霍祉林那個時候還不能對她忘情,陸錦詞爲此,沒有少受委屈。不過,也是她的變本加厲,讓霍祉林發現這個婁勝男已經變了,不是他以前愛的那個女人了,纔開始關注起自己的妻子。
霍璽年沒有想到會有這樣的事,問道,“那她後來在你生病的時候,有沒有做什麼傷害你的事?”
陸錦詞搖搖頭,說道,“沒有,不僅如此,她還給我道了歉,讓我原諒她。她說她這次回來是爲了羽薇,她前些日子偶然間得到羽薇的消息,派人調查了一下,才知道她過的並不好,所以想要爭取她的原諒,把她帶到國外。因爲這,我選擇了原諒她,也答應會幫她。”
只是陸錦詞現在才知道,婁勝男那是在演戲。
霍璽年把陸錦詞摟在懷裡,安慰道,“媽媽,別難過了,羽薇已經知道了她的真面目,她不能夠傷害羽薇的。”
陸錦詞道,“真的嗎?羽薇上次離家出走,難道不是她造成的?還有你們在國外的時候,你差點被人殺死?璽年,我真的害怕她會因爲我和你爸爸,去報復你。她已經害死了我一個孩子,我不能讓她害死另一個。璽年,你答應媽媽……”
“媽,你說什麼?她害死你一個孩子了?難道弟弟的事就是她下的毒手?媽,她做了這樣的事,你怎麼能讓她逍遙法外?”霍璽年震驚。
陸錦詞想起那個在自己肚子裡已經六個月的孩子,就覺得心痛。她說道,“你爸爸說,他不能看着她在牢裡度過幾十年,不讓我報警。璽年,媽媽那個時候很懦弱,我沒有能力幫你弟弟討回一個公道。”
陸錦詞說到這,眼淚已經忍不住落下來。
霍璽年安慰道,“媽,我知道那不是你的錯,是你太在乎爸爸了。媽,別傷心了,我會幫你討回來的。婁勝男對你的傷害,對弟弟的傷害,我都會加倍讓她償還。”
“你放屁!璽年,這都是些陳芝麻爛穀子的事了,你怎麼還揪着不放?錦詞,你也是,怎麼把這陳年舊事告訴璽年?”霍祉林突然出現,略帶責備的說道。
霍璽年道,“爸,這件事不怪媽,是你的錯。你要是一開始不袒護婁勝男,弟弟也許就不會死。你自己做不好一個父親,怪媽媽幹什麼?”
霍祉林還想說什麼,但是霍璽年阻止了他,“爸爸你如果還在乎媽媽的話,那就不要說了。媽,送你回房間。”
霍璽年扶着淚流面面的陸錦詞,一步步往她的房間走去,留下霍祉林一個人,獨自懊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