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原主的記憶,這種情況去醫院會惹來一系列的麻煩,她心中立刻有了計較。既然這男人此時神志不清,自己可以利用他解毒,作爲回報,她也會給他緩解一二。
刷開房卡,房間內的奢華讓明羽薇有些驚歎,但來不及多看,他將已經徹底昏迷的男人扶到牀上。
或許是脫離了狹小的電梯空間,男人身上所散發出的寒氣不足以填滿整個屋子,體內的酒精再次磅礴而來。
明羽薇咬咬牙,隨後,緊緊將男人壓在身下!
昏迷之中的霍璽年混沌一片,但多年來的習慣,讓他時刻保留着一絲神智。
哪怕是發病時。
身上的人很小,很輕。灼熱的溫暖,彷彿是他在絕境中唯一的救贖!
黑眸緩緩睜開一條縫隙,一張精緻的臉緊緊貼在眼前。
紅脣烏髮,清純中帶着致命的嫵媚。
身上的人兒小臉貼着她的胸膛不住摩擦,他一向和他人時刻保持距離,此時,竟更加期待……
一低頭,兩片雙脣觸碰在一起!
明羽薇嚇呆了,卻又貪戀這份清涼不忍放開。
本應昏迷的男人,此時有力的大手按上她的後腦勺,加深了這個吻!
不知持續了多久,明羽薇起身時男人已經再次昏睡過去,看臉色,顯然已經沒有了方纔的痛苦。
她體內的酒精更是消失的一乾二淨。
明羽薇鬆了口氣,好在此人神志不清,醒來就會忘記剛纔發生的一切。
“有勞了,這次算我明羽薇欠你個人情,若有緣再見,雙倍奉還!”
她未曾注意到,男人覆蓋着鴉青睫毛的眼皮,輕輕顫動了幾下。
說完,匆匆穿好衣服溜下樓去。
良久,躺在牀上的霍璽年輕輕吐出這三個字,語氣裡,蘊含着一絲複雜、
白欒衝入房間時,看到的是隻身着內衣的霍璽年,險些警察的把醫藥箱丟在地上。
“霍璽年?你還好嗎?!”
房間內沒有了那股冰冷的氣息,難道是這次病發已過?按理來說不可能這麼快。
每次病發時,霍璽年都會提前吃下他配好的藥,把自己關在屋內,以免傷人。這次突如其來的發作,的確是讓人措手不及。
白欒有些驚詫,此時的霍璽年臉色平和,沒有往日裡受盡折磨後的滿臉疲憊。
他曾近通過儀器檢測過霍璽年病發時的神經痛苦,他無法想象,這樣的痛苦,他是怎麼承受的!
作爲全國甚至全球頂端醫師,他對這種病爲所未聞,只是依靠着學識才勉強配出一些緩解的針劑,更別提怎麼治療。
“別喊了,沒事了。”
霍璽年緩緩坐起,有條不紊的穿衣,“有鬼叫的功夫,不如去幫我找個女人。”
“女人?你昨天毒發,是女人幫的你?你的病好了?我是說,你的性取向正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