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怎麼說你才明白,我們根本不是一個時代的人!”白小曼有些激動,又有些無奈。
“可你現在不是好好的在我面前嗎?”南宮蘇說道。
是啊,如果她不是二十一世紀的人,如果他們兩個在恰當的時機遇上了,是不是結果會不一樣?白小曼不想去想,因爲根本沒有如果。
“對不起。”白小曼輕輕的說道。她不可能不回家。
“我要的不是對不起。”南宮蘇說完,一瞬間消失在馬車裡。
南宮蘇走後,白小曼一個人在馬車裡沉思了很久,她不知道南宮蘇去了哪兒,因爲整個隊伍裡都沒有他的蹤跡。
“唉!”她嘆了一口氣,不知道是爲自己,還是爲南宮蘇。
此後的幾天裡,南宮蘇都沒有出現。白小曼有些坐不住了,心裡不着急那是假的,萬一他一時衝動做出什麼事呢?
“請問你們王爺去哪兒了?”白小曼在中途休息時問了一個士兵。
“不知道。”那士兵搖頭。
又過了幾天,還是不見南宮蘇的蹤影。
“南宮蘇,你這點打擊都受不了,還是什麼定安王,連我一個女子都不如。你要是再不出現,本姑娘走了,獨自闖江湖去了,再也不想看見你了!”她在馬車內憤憤的說道。
一隻鴿子從白小曼坐的馬車旁邊飛了出去。
夜晚,在一個小樹林裡士兵們搭起了帳篷休息,只有少數的士兵在輪流值守。睡在馬車裡的白小曼突然覺得馬車輕輕一晃,一股血腥味迎面撲來。她迷迷糊糊的睜開了雙眼。
“誰啊?”她嘟囔着。
她聽到了粗重的喘息聲,也聞到了一股血腥味,她大吃一驚,立刻點燃了火摺子。一張熟悉又陌生的臉出現在她眼前——南宮蘇!
“你怎麼了?”她低呼。只見南宮蘇穿了一身黑色夜行衣,臉色蒼白,下巴上長了些鬍鬚,腰間的衣服破了一個大口,裡面隱隱可看見有血肉外翻,傷口正往外流着鮮血,人也處於半昏迷狀態。一個王爺受傷是多大的事,但外面這些士兵卻沒有什麼反應,很顯然他受傷這些人並不知道。所以白小曼並未高呼。
“王爺,屬下幫您處理傷口。”一陣風颳過,馬車裡出現了一個蒙面黑衣男子,是無極的聲音。
“請白姑娘拿好燈,屬下好幫王爺處理傷口。”無極轉過頭來對白小曼說道。
“哦,好。”白小曼慌忙答應道,順便調了調姿勢,以方便無極處理傷口。
無極用剪刀剪開了南宮蘇腰間的布料,用棉花沾了消毒水輕輕的擦拭着他的傷口。接着拿起了針開始縫起了傷口。
“嘶~”南宮蘇疼得握緊了拳頭。
“別怕,一會就好了。”白小曼移到他的面前,一手拿着燈,一手用手娟擦着南宮蘇額頭上的冷汗。南宮蘇睜開眼定定的望着她,突然就笑了。
“王爺,屬下已經處理好了。”那無極已經將南宮蘇的受傷部位包紮好了。
“下去吧!”南宮蘇有氣無力的說道。
“屬下告退!”無極消失在了馬車裡。
“嘶~”南宮蘇的一聲痛呼成功的將白小曼研究無極去向的行爲拉了回來。
“你怎麼樣,是不是很疼?來喝口水。”她倒了杯水給南宮蘇,南宮蘇有氣無力的躺着無法接手,她只好讓南宮蘇靠在自己肩膀上自己喂他喝了。
“傷得這麼重,也不知道會不會留下後遺症啊?”白小曼有些心疼的說道。他怎麼受傷的只要他不給她說,她也不會問,因爲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就像她也同樣沒有告訴南宮蘇紅星就在她身體裡一樣。
“我的腎臟沒有傷到,不會影響你下半生的幸福生活的。”南宮蘇用低啞的聲音說道。他經過這幾天的思考,又死裡逃生了一回,他決定軟的不行來硬的。他覺得白小曼之所以一心想要走,是因爲自己不是足夠優秀,所以他要變強,同時也要想辦法留住白小曼的心,就算實在不行,最好生米煮成熟飯,再生幾個小孩,他就不信白小曼還能狠心離開。
“什麼?你都這樣了還胡說八道什麼?信不信我抽你!”白小曼揚起手想打他,但看他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又住了手。
“等你好了我再收拾你!”白小曼信誓旦旦的說道,彷彿在說我不收拾你我就不叫白小曼一樣。
“呵呵~”南宮蘇輕笑了一聲。
“好了,太晚了,你還受着傷呢,早點睡。”白小曼輕輕的將南宮蘇放到了塌上並幫他蓋好了被子,自已則趴在了茶几上。
“去去去~你想得美。”白小曼對着用手拍了拍自己身邊空位示意她過去的南宮蘇說道。
白小曼將頭扭向一邊不再看他,一直到南宮蘇沉沉睡去後,她也才閉了眼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