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那個想風流又不能風流的國師魏風流?”白小曼沒有給國師行禮,而是繞着魏風流走了一圈問道。她可不迷信,凡事得講究科學。
“什麼?哈哈哈哈哈~貧道正是,小姑娘真有趣。”那魏風流笑道。
“你們找我來幹什麼?”白小曼開門見山的問道。
“聽說姑娘見過紅星?而且還是從另外一個世界而來?”魏風流問道。
“你不是會算嗎,你算算我說的是不是真的。”白小曼半開玩笑的說道。
“那姑娘請隨我來!”魏風流說着走到了前廳一個隱蔽的角落裡,四處觀察了一下,確定沒有人後,扭動了一個看似不顯眼的小花瓶,“轟”的一聲,一扇窄小的得只能供一人行走的門從側面打開。
“姑娘請!”魏風流說了一句,就先進了門在前面帶起了路。
白小曼心一橫,也進去了。反正她都來到這個稀奇古怪的世界了,怕這怕那,不如一探究竟,搞個明白。南宮蘇也跟在了白小曼身後進去了,他一進去就按動了一個機關,“轟”的一聲,那門關閉了,瞬間通道里面一片黑暗。
“魏風流,你怎麼也不點個燈,我都看不見了。”白小曼在黑暗中叫着魏風流。
“哈哈,姑娘,我等習武之人視黑晝如同白日,不用點燈,再說過不了一會就會有亮光啦。”那魏風流在前面迴應着。
“你牛,你會武,你們都期負我!”白小曼憤憤不平的說道。突然,她感覺腰間多了一雙手。
“小曼,我們一起走。”南宮蘇溫柔的說道。
“一起走倒可以,但你別扶着我的腰啊,是不是想趁機佔我便宜?”白小曼對着黑暗說道。
“啊,有蛇!”白小曼突然驚叫道。她感覺額頭上剛纔有一個東西觸了一下,軟軟的,溫溫的,像是蛇的信子,又像是身體?
“小曼別怕,我會保護你的。”黑暗中南宮蘇臉上笑開了花,沒錯,他就是那條蛇,他輕輕的用嘴親了一下白小曼的額頭。誰叫她那麼香,那麼軟,又那麼誘人呢?
“那你可得仔細點,別再讓蛇接觸着我了。”白小曼對未知的黑暗一片恐懼,因爲看不見,就總以爲裡面有什麼未知的牛鬼蛇神。
“好。”南宮蘇揚起嘴角,理所當然的將白小曼抱得更緊了。
終於,前方出現了光亮,有水聲從光亮處傳來。漸漸的,越來越亮了,白小曼終於看清了周圍的環境,原來她們一直在山洞裡行走,怪不得有蛇呢!山洞盡頭就是亮光發源地,也是水聲的來源。白小曼立刻從南宮蘇懷裡掙脫出來,大步向洞口走去,南宮蘇心裡一陣失落。
“哇,這簡直是花果山水簾洞嘛!”白小曼高聲歡呼着。只見從頭頂上方的山上,墜下來幾十米高的瀑布。四周全是山,圍着中間的一方大約有一千個平方的天地。有陽光從山頂上射下來,瀑布飛濺的水花滴落在中間突起的石頭上形成了水霧,水霧上架起了一道彩虹。山谷裡的花草鬱鬱蔥蔥,享受着陽光的照耀和瀑布的滋潤。
魏風流帶着白小曼和南宮蘇從這個山洞又鑽到了另一個山洞。這個山洞視野更開闊,水聲也更小。
“王爺,姑娘請坐。”那魏風流對二人做了一個請的手勢。二人便在一張石桌旁坐了下來。
“姑娘,請伸出你的手來。”魏風流說道。
“幹嘛?你要把脈?這是大夫做的事吧?”白小曼吐槽道。
“貧道的確要把脈,看看姑娘的身體會不會因爲時空穿梭而發生了改變。”魏風流說得一本正經。南宮蘇也聽得一臉緊張。
“真的?我怎麼沒想過,我得看看。”白小曼立即伸出了手。
“嗯,姑娘身體尚且健康,並無什麼大的改變。只是每逢月事之時會因**虛寒而導致疼痛難忍,姑娘最好早日成親,與夫君行周公之禮後方可緩解症狀。貧道覺得王爺與姑娘倒挺般配,不知姑娘意下如何?”那魏風流把着白小曼的脈順着自己的鬍鬚說道。
“……”白小曼懵了。南宮蘇則一臉緊張的看着白小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