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薛庭神醫再次受理病人的時候,他是震撼得想吐槽啊,什麼跟什麼情況。薛雪和曲俊哲竟然。
他們兩個竟然偷偷的結婚了。 真是打死薛庭他都難以相信,但這卻是鐵錚錚的事實,他不相信也得相信。
於是咱們號稱神醫的薛庭同學,很是盡心盡力的替曲俊哲看理了傷口。
至於紹哥那撕裂的傷口,他當然也是悉心照料,再次下了快速癒合的藥。
“紹哥,不是我你,我都跟你交代得清清楚楚,讓你不要做太大運動,看吧,傷口又鮮血粼粼的,又得勞我費心了。”薛庭打開紹哥腿上那兩個被槍打了兩個洞的腿,看着鮮血餘韻似的不斷往下涌,他心疼又責怪的嘮叨。
薛紹瞥了他一眼,“雪兒怎樣了。”他沒有直接回答薛庭婆婆媽媽的唸叨,而是直接切入主題,以這句話做了他向薛庭開口的第一句話。
“你還是管好你自己吧,別老找藉口賴在我醫院,哦,仗着我不收費,你想三天兩頭的躺我這白吃白住啊。”薛庭用消毒棉擦拭了紹哥的傷口,皺着眉頭。
但當他擡起頭,撞見紹哥那深邃審視的目光,他很快識相的閉上了唸叨的嘴,努了努嘴,乖乖的回答紹哥的話,“雪兒沒事,只是受了些驚嚇,脖子處的傷口不深,處理好了,現在正在休息。”看了看紹哥,發覺他的眼神不那麼凌厲了,薛庭繼續道,“曲俊哲倒是受了很重的傷,腿上的槍傷傷到了骨頭,不過我取出了子彈,多加休養,應該沒事……”薛庭自顧自的報告道。
薛紹則是愛理不理,曲俊哲怎麼樣,他纔不關心呢。
話,如歌被關進派出所已經5天了。
這5天裡,警察沒有閒着,有心之人自然也不會閒着。
一夜驚心動魄之後,迎來的便是一個相對於安靜的早晨。
警察局更是迎來了一個對於警察來,很是歡迎的人物。
“你就是餘大隊。”霍政慧眉眼挑了挑坐在她對面,身穿一身制服,面容莊嚴嚴肅的中年男人一眼,辨別的問道。
“是,我就是負責吳書記被殺一案的刑警大隊隊長餘震天,霍姐這麼早來這裡想必是有事了。不妨直。”餘隊長依舊是那副警官特有的面不改色,嚴肅模樣。
“的確有事,你知道我爸爸是市長,現在死的,可是我爸爸的得力助手吳書記,我爸爸對這件事可謂是很關心呢。”
“那就請姐你回去告訴市長,我們刑警大隊會盡快公正辦案,兇手會得到應有的懲罰。”
“呵~那就再好不過了。”霍政慧嘴角上挑,輕笑一聲,看起來帶着些許媚但無害的眼,看向餘大隊,“這個兇手膽子真是太大了,竟敢在太歲頭上動土,居然殺了市長的得力助手,不盡快辦案,或者嚴加看管,萬一讓她跑了的話,不定她還會威脅到市長呢,作爲城市治安城管的刑警大隊可是有不可推卸的責任,到時候上面要是怪罪下來,那麼……”
餘大隊臉色微變,面容變得有些緊繃,看着面前正輕鬆跟他這話的女人,從她的話裡,他讀出了很多信息,第一警告:嚴懲犯人,不論是嫌疑犯還是真實的兇手,都不能懈怠,要嚴加看管。
第二威脅:她搬出了市長,自然是先把強力的後盾和權威擺在他面前,如果他稍微處理不好,那麼他的烏紗帽可能不保不,他還會受到嚴厲的懲罰。
餘大隊故意裝傻,“霍大姐的意思是。”
霍政慧淡淡一笑,“我沒什麼意思,我只希望你秉公辦案就是。”她嘴裡着公正的話,笑容很優雅,“哦,對了,吳書記是死在一家夜店的包間的吧,我那天正好經過那裡,大概是早上10點多的時候,我看到一個老朋友匆匆忙忙的朝裡面走了出來。”
“哦。不知道姐你的這個老朋友是。”
“哦,也就是薛總裁的前妻,一個冒充過我姐姐的女人,藍如歌。當時我看到她慌慌張張的走出來,神色好像很焦急。我準備叫她,而她卻朝着另一個方向急急忙忙的走了,就留了個心,不知道對這個案件有沒有幫助。”霍政慧淡笑着。
“此話當真。”
“當然是真的,我不可能胡編亂造吧,我也是這個城市的公民,我只想爲人名警察盡一分微薄之力而已。”
看着霍政慧淡雅而談的樣子,餘大隊笑了笑,心裡卻是明瞭幾分,“好,謝謝霍大姐這麼配合人民警察辦案,我們會加緊查辦,秉公處理,絕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可疑之人。”
餘大隊着冠冕堂皇的話,心裡卻是非常明白霍政慧的意思。
他能做到大隊這個位置,自然是有自己的睿智之處,當然了,也自然是深諳這其中人事之理。不做點動作,趨炎一下上司官員什麼的,這麼多年,他也不會將這個位置坐得這麼穩。
準確來,餘大隊是個打着公正旗號,精明的主。
送走了霍政慧,餘大隊馬上就來找如歌問話了,他的辦事效率可謂高得猶如珠穆朗瑪山的海拔。
“你,月日那天上午10點你在馬路上亂逛,也沒有人給你作證,經我們判定,你是在謊。”餘大隊以逼迫的眼神看着如歌。
“不,我沒有,我沒有謊,我的都是真的。”如歌驚慌了,拼命的想證實自己的清白。
“我們得到切實的認證,那天在夜店門口看到你匆匆忙忙的出來,這就是你所謂的亂逛。”
“不,我沒有去什麼夜店,她是誰,她冤枉我,”如歌敏感的對抗。
餘大隊厲眼蹙眉,“我看你精神真的有點問題,在這種情況下殺了人也不一定。”
如歌急得直搖頭,心裡那股恐懼涌動上來,“我沒問題,我沒殺人,不是我……”
“疑犯精神失常,劉將她押進嚴重牢房,”餘大隊搖搖頭,叫喊着其他警官。
“不,不是我,我沒失常,你們叫薛總裁來,我要見薛紹,”
如歌在劉的扣押下掙扎着叫喊着,可餘大隊至若罔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