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夏以天玉鏡查找消失蹤跡的司馬涵靈,那司馬涵靈似乎也極爲好奇南宮夏的手中之物,是以她一時也沒有進行任何攻擊,倒是讓南宮夏很快便已發現了她的蹤跡所在。
然而結果卻是讓南宮夏大爲錯愕。
要知在平常情況下,作爲靈力的所有者與使用者,其所有的靈力應當都是處在自己體內,也就是說靈力與肉體應當是合二爲一,二者處在同一個地方纔是。但此時南宮夏卻發司馬涵靈正坐在遠處一塊石頭上,只見她手拿畫卷細心的看着這邊比試,而方纔支持那些術法的靈力卻已是離開了司馬涵靈的身體,此時這些靈力正凝聚成一個似有似無的人影,那人影雖然只是無形的靈力,但南宮夏自是可以看出,那人影明顯便是司馬涵靈的身體。
“好了,是應當消散了。”南宮夏道,此時他發出數道劍罡向那些靈力擊去,那些靈力卻是有意躲開南宮夏的劍罡,但它的速度畢竟不如劍罡快,而它所依仗的幻術在天玉鏡下又是無所遁形。那靈力自是知道劍罡厲害,最後只得向司馬涵靈飛去。
“就到這裡吧。”司馬涵靈道,此時她已從幻像中現身,南宮夏見此,便控制劍罡擊向一側。原來當那靈力飛向司馬涵靈後,那手拿畫卷的司馬涵靈便已不想再行比試,這纔會現身相見。
“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呢。”南宮夏見對方依然把那畫卷拿在手中,心中卻是有幾分奇怪。
“這是一個秘密。”司馬涵靈笑道,此時她幾乎可以算是與南宮夏戰平,司馬涵靈心中自然開心。
“好吧,你不說便不說吧。”南宮夏道,他雖然奇怪,但他知道司馬涵靈整日在天雲派修習滅靈訣,而這滅靈訣可不是玉華宮術法,想必她也是不能隨意將其中的奧秘說出,於是南宮夏便也不再問她。對於現在這種結果,南宮夏自是非常開心,畢竟當時若非南宮夏自己大意也不會讓司馬涵靈的傷勢惡化,以致玉華宮雖然助她壓制了她的傷勢,但卻也讓她不能再使用道力,讓她變得和一般小女孩無甚差別。
“嗯,等到以後時機差不多了,我便告訴你如何。”司馬涵靈道,她見南中夏又不知想些什麼,便以爲他心中會存有芥蒂,這才如此說道。
“對了,你可有收到門中來信。”南宮夏道,他此時已不去理會司馬涵靈會奇怪術法的事。
“對了,我正想告訴你呢。”司馬涵靈道,她將手中的畫卷收好,然後才道,“門中說南山中有魔門活動的消息,讓你我一同去查看呢。”
“你我?!”南宮夏道,玉華宮應當是認爲司馬涵靈無法運用修爲纔是,又怎麼可能會讓她一同前去,他細細的看了看司馬涵靈,只見她目光躲閃,南宮夏於是便伸出手對司馬涵靈道,“信呢,拿出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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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司馬涵靈咬了咬牙,然後才小聲的說道,“不知將它放在了何處,你一時想不起來了。”
“真的?!”南宮夏道,看到對方的表情,他自是不信她會把師門的信弄丟。
“好啦,給你就是了。”司馬涵靈道,她撇了撇嘴,然後取出一封信交到南宮夏手中。
“這纔對,門中怎麼可能讓你同去。”南宮夏接過信看了一遍,信中所說之事與他知道的事情差不了多少,其中還讓南宮夏也一同前去常安調查,但信中明確說司馬涵靈舊傷在身,不讓她同去。
“可是師叔,你也看見了,若不是異寶在身,你也未必能打贏我的。”司馬涵靈道,她雖然不知南宮夏手中的小鏡子是何來歷,但那境子可以看穿幻境,這她在碎玉城的幻境中早就見識過的。
“不行,就是不行。”南宮夏道,他此時拒絕卻不是因爲信中之事,而是在方纔比試之中南宮夏便已發現真正的司馬涵靈依然是沒有任何自保之力的,除了方纔的幻術,她就再無其它自救之法。要知喋血盟成百上千年來的積累也是非同小可,能看穿這種幻術的人不會沒有,他又怎能讓司馬涵靈前去範險。他見司馬涵靈一臉期待的看着自己,便將箇中原因講了出來。
“那好吧,不去就不去嘛。”司馬涵靈道,說完後,她就從南宮夏手*那信拿了過來,然後轉身就要離去。
“這。”南宮夏苦笑一聲,他雖然奇怪司馬涵靈爲何會用這種語氣說話,但小女孩的心事,他自是沒有多想,他搖搖頭然後便向自己房中走去。正是打算準備一下,然後再向常安而去。
再說司馬涵靈見南宮夏離去,這才撇撇嘴,她輕輕的哼了一聲才道,“你不讓我去,難道我不會自去嘛。”說到此處,她又是微微一愣,卻是她自己都有些奇怪爲何自己最近會有這麼多奇怪的想法,要知這些想法她以前卻是從未有過的。想了許久,司馬涵靈只好將這些都歸結到自己傷勢現已有痊癒的可能,自己心中開心所致,想到此處,她不何爲何又想到了當初在漢水之中爲教自己而落入水中的那個少年,此時司馬涵靈心中自是一陣黯然。
司馬是自己的本姓不假,但涵靈卻只是自己的字,畢竟不是她自己的本名。
司馬涵靈回到屋中,見沒有人在四周,她便小聲道,“好了,你出來吧。”
“嘿嘿,你終於肯讓我出來了呢,你那個師叔真厲害。我差點都打不過了,不過還好,他最後還是敗在了我的手上,嘻嘻。”一個女聲道,說話同時,她便從無到有的出現在了司馬涵靈身邊,她正是司馬涵靈從那名碎玉城爲的魔鬼城中帶回來的姮玉。
“說吧,你爲何一定要去湊那個熱鬧,倒底你有什麼陰謀,讓你肯冒着被那些道人收了去的風險。”司馬涵靈道,她此時坐在幾前,然後以手托腮,凝眸看着眼前之人。
“什麼嘛,明明就是你自己想去的,我纔會這麼幫你的。”那姮玉道,她獨自坐在另一個幾前,然後拿起筆又作起畫來,這次她所畫的,正是方纔與司馬涵靈比試的南宮夏。
“啊,你畫我也就算了,如果再畫他會露餡的。”司馬涵靈道,她自己坐着想一些其它事情,又見姮玉提筆畫畫,他便便過來觀看,不曾想姮玉正在畫南宮夏,她這纔去奪姮玉手中的筆。
“不畫就不畫嘛,不過你還沒有教我你上次所說的震雷訣呢。”姮玉道,她將筆放在筆架上,然後拿起墨跡未乾的畫卷,只見她單手虛撫而過,那畫上的墨跡便已全部消失,變成一張新的絹帛。
“你這般聰明,什麼東西我一教你就會了,這次說什麼也不教了,不然你都學會了,誰知道你會不會又跑到什麼地方去了。”司馬涵靈道,想到對方修習這些術法的速度,司馬涵自是感覺有幾分恐怖,這才幾天,這姮玉便已將自己會的許多術法都習了去了。
“哎呀,還不是你講的清楚。再說了,我怎麼可能在你教會我的時候離你而去呢,要知道,我可是那玉中之靈,玉都在你那裡,我還能去哪。就像你身體在這裡,你靈魂還能跑到哪裡去呢。”姮玉道,說到這裡,她又是拉着司馬涵靈的袖子不停的搖擺,此景若是讓外人看到定是會大吃一驚,要知這姮玉看起來也有十八九歲的樣子,而司馬涵靈則是像是一個十一二歲的幼女,這一個成年的女子如撒嬌一般搖未成年少女的衣袖本就是古怪,況且若算真實年齡,這姮玉被吹入玉中也有成數百年之久,而司馬涵靈則只是十幾歲而已。
“不行,這次真的不行。”司馬涵靈道,她掙開姮玉的手,然後坐於幾前,不再言語。心中卻是再想自己的事情。
“不教就不教。”那恆玉道,她轉轉眼珠,然後淡淡一笑,這才又道,“我們準備什麼時間出去啊。”
“去哪,我還要修煉呢,可沒有空與你胡鬧。”司馬涵靈擡頭看了一眼坐在自己對首的姮玉,這才如此說道。
“什麼嘛,你方纔不是說要偷偷去嘛,男子漢大丈夫,又怎能出爾反爾。”那姮玉道,她此時站了起來指着司馬涵靈,面上表情卻是激動。
“我有說過嘛。”司馬涵靈道,此時她已經將自己那些奇怪的心思拋開,她擡頭對姮玉淡然一笑,然後又道,“況且丈夫我雖然是有的,但我卻不是什麼男子漢。”
“你有丈夫了?!你纔多大,”姮玉道,聽到此話,她自是一愣,她細細的看了對方許久,仍然沒有看出對方哪裡像個有丈夫的婦人了。
“是又如何。”司馬涵靈不想再與她糾纏這個問題,但她也知道這姮玉不會這般輕易便放過自己,於是便改口道,好了,你去準備一些你的東西吧,我們明日找個時間下山去。”
“好啊,好啊,方纔的畫都給破壞了,我還要重畫一張呢。”姮玉道,她見司馬涵靈坐於桌前,又不知想些什麼,於是便道,“不如,我們通過想像,然後畫出長大以後的你吧。”
“我不會長大的。”司馬涵靈道,她此時已經過了可以長大的年齡,多少年來她的身形一直是十一二歲的樣子,又如何長大。姮玉不知此事,纔會如此輕易的便說了出來,但此事在司馬涵靈心中卻是一個難以掩去的心結,是以她也不想多說什麼。
“你怎麼了,我有說錯什麼嘛。”姮玉道,但無論她說什麼,司馬涵靈都是略帶傷心的做在幾前,不再言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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