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大家,感謝一直以來支持飄雪的朋友,我將在書完結時將這些一直默默支持我的朋友名單列出來放在首頁,以示真誠真心感謝!)
錢很多與錢不少摸着白花花的銀票,兩人大喜過望,這新掌門果然豪爽,出手闊綽,兩人眉飛色舞喜不自禁。
“掌門,還有一件事,我不得不告訴您。”
“是這樣的,我們前任趙掌門,曾經以山門做抵押向各派借了各種高利貸,離還款日期已經不遠了,現在各派已開始派人前來催債,這該如何是好?”
易少天大吃一驚,失色道:“究竟欠了多少錢?”
“具體數額我們也不清楚,但是應該不會少,他們說如若年前不將錢全部歸還,便要將我們趕出山門,收走一切。”
易少天甚是無語,這明顯是個超級爛攤子。
“不過,掌門您放心,我們先回門派好好打理,恭迎掌門回山。”
兩人收好了銀兩,歡天喜地的離去。
易少天暗嘆了一聲,現在天機門如此囧狀,貌似再這樣下去就要土崩瓦解了,自己原本想以天機門成立一個秘密天道堂行天義之師,招納更多能人義士執行天道令維護世間正義,眼下恐怕遙不可及,只能順其自然循序漸進了。
不過眼前最急的便是考取功名迎取容兒,以免那周成海有機可趁,他付了面錢,匆匆嚮慕府趕去。
豈料,大門緊閉,護衛道:“老爺說了,今不見客。”
他便繞到了後門飛入院內,只見黃盈盈早在竹亭中等候多時,並未見到容兒。
“少天,你怎麼纔來?”
“容兒呢?”
“容兒被慕老爺叫去見重要客人,是那周成海及張太傅來了。”
易少天眉頭輕蹙,黃盈盈道:“你放心,有我在,量那周成海也不敢亂來,你就安心去考取功名吧。何況慕老爺也已籤應容兒,只要你高中狀元,他們定然歡天喜地的將容兒許配給你。還有,這是容兒讓我交給你的。”
說着,她取出一張散發着淡淡清香的絲巾,上面繪畫着一對鴛鴦,旁邊寫着幾行清秀的字跡,易少天接了過來。
他展開絲巾,只見上面繡着幾行字,不禁吟道:“倚亭觀月聽秋風,夜已驚寒,一覺荷花開。綠色銀光酒中意,一曲天音今相憶。惜別淚里人憔悴,無忘相思,卻是枝與葉。唱盡珠簾請君歸,朱顏鬢白人不悔……”
易少天緊緊握着絲巾,潸然淚下,擲地有聲的道:“你告訴容兒,我一定不負她所望。”
“少天,我與容兒等你歸來。”
“盈兒,我定當全力以赴。”兩人匆匆道別,易少天原處掠回,便向易府趕去。
還未進門,便高喊道:“老爹,各位老孃,我明日要前往玄京趕考,有一件大事,還請您們爲孩兒做主。”
易母一臉茫然,這孩子從來都是自己拿注意,她訝道:“什麼事呀?”
“是這樣的,還要麻煩老孃請三個媒婆,前去慕家、還有醉仙樓以及七俠閣提親。”
二孃摸着牌,大喜的道:“提親,哎呀,看來喜事將近,我終於是能抱上孫子羅。”
易母訝道:“那乍還有三個地方呢?”
三娘笑道:“我猜肯定是想多相親幾家姑娘吧?要是慕家不答應,其他兩家能談成一家就娶哪家?”
小娘說道:“不會吧?我家少天相貌堂堂文采出衆,一表人才人見人愛花見花開,豈能如你說的這般,我猜肯定是這幾家的女子已被他勾搭上了。”
易少天一臉黑線,說道:“等我高中狀元,就回來迎娶她們。”
易母大喜道:“這是好事耶,以後我們打麻將就可以開兩桌啦。”
二孃點頭道:“對啊,娶回來咱們先調教調教,我們放炮,她們絕不能胡牌。”
易天德突然怒道:“不行,慕家的姑娘絕不能娶!”
小娘訝道:“爲何呀?老爺你還在生慕家的氣?”
易天德憤憤不平的道:“他家女子朝三暮四,之前還搞什麼拋繡球招親,與那個周什麼來着眉來眼去,我不同意。”
易少天無耐的道:“爹,容兒不是你想的那樣,何況我之前給您的信件中已經解釋過,慕伯父悔婚也是怕牽連咱們。”
易天德悶悶不樂的道:“那他至今也未上門道歉,哼!”
易母朝他眨了眨眼,輕聲說道:“你回房間,我來勸服你爹!”
易少天沒有想到老爹與慕伯父的隔閡還沒消除,無奈的嘆了口氣,回到書房,他便靜下心來,心中想着容兒與盈兒,便找了件乾淨的手帕,提筆落字,在上面寫了一首曲子,然後將其裝在一個竹筒裡交給一隻鳥兒飛速送給容兒。
待鳥兒回來時,又帶了一張芳香撲鼻的手巾:“易哥哥,你放心去會科考,容兒永遠等你。”表明了非他不嫁。
易少天歡喜不已,鬥志高漲,便躺在牀上認真看起書來。
次日大早,剛洗了一把臉,易母便在外面喊道:“少天,走吧快走吧!都公子已在門外等候了。”
“各位老孃,我先走了,祝我金榜提名。”
易少天向父母施了一禮,然後才匆匆離去。
門口兩駕馬車已等候多時,一駕是給他與文有道所用,另一駕裡面坐着都敬玄夫婦。
臨行前,小娘又匆匆趕來,交給他一些乾糧與銀子。
“少天,你放心去吧,專心科考。”
“謝謝小娘,我們先行出發了。”
馬伕揚鞭,向玄京城方向趕去。
車內,文有道小睡了片刻,說道:“易兄,我聽說周成海與路遮天這些人可都去了。”
易少天道:“嗯,這次會考恐怕會有一番龍爭虎鬥。”
文有道說道:“定然會有一場腥風血雨,聽說玄京城內的兩大書院最近也出了幾名聲名鵲起的才子,名望及實力不在你我之下啊。”
他接着嘆道:“我有種預感,這次恐怕……”
忽聞快馬之聲,遠遠有個聲音在喊:“易兄,文兄……等等我啊!”
文有道探出頭去道:“這誰啊?”
易少天笑道:“定然是祝兄也。”
“易兄,你怎麼知道?他不是說不參加會考?”
“我看是被那柳紅姑娘趕出來的。”
會試又稱爲大比,爲科舉才試的二級考試,每三年一考,只有在鄉試獲得舉人以上資格方能參加會試。
會試過關斬將獲得名次纔有資格參加大朝試,殿試又稱爲朝試,由南玄國曆代玄帝親自監考。
科舉又分爲文考與武考,文考爲每年立秋時節,而武考爲次年,均是三年一考,武考是考武道,而文考便是文道學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