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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條在白紙上如神筆一般,快若奔雷,一股強大的道勢從天而降躍於紙面。
衆人看不清他畫的是什麼,只見他手中泛出奪目光華,靈動如風。
許多考生已開始交卷,正當一名考官准備敲鐘之時,易少天長噓了口氣,說道:“先生,我也好了。”
一名考官難以置信的愕然道:“這麼快?難道是鬼畫符?”
當他望向易少天桌上的畫作時,頓時震驚的說不出話來。
不止是他震驚了,各院師生都圍觀了過來。
只見一張白紙上已鋪滿真實的花草與梅花枝葉,與墨繪組合成一張絕美的天然立體畫卷,畫中一名長髮飄逸、嬌豔欲滴的白衣女子,宛若天仙躺在梅花叢林。畫中仙氣繚繞,大地舒醒,萬物生機蓬勃,鳥兒歡歌,百花爭豔。一股淡淡的幽香從書畫中瀰漫開來,頓時,有幾隻麻雀吱吱飛來,有一隻停在畫中枝頭,不肯離去,另一隻與畫中鳥兒歡歌共舞,最後一隻則落在畫中仙子的指尖,吱吱而鳴。
終於鐘聲敲響,所有考生都離開座位。
一個尖細的聲音說道:“先生,易少天他這是在作弊!”這說話之人是聖堂書院的路遮天,而站在他身後揚起笑臉的書生便是周成海,他目光如電的瞪着易少天,露出涼涼的笑意。
沈院長凝神貫注,目光如火的盯着畫卷,聞言後極爲不悅的道:“考試並未說明不能用真實的花草來點綴,而且此舉十分有新意,值得發揚光大。”
幾名副考官交頭接耳,有點頭讚賞的,也有搖頭不恥的,臺上的主考官亦是拿不定主意,但經過衆人的激烈爭辯,最終定下來此舉是可行的,所以一會他們要對所有的繪畫進行評分。
易少天回到東臨書院人羣,與文有道及徐逍遙等人侃侃而談,只見一道玉樹臨風的身影向他行來。
那少年面白如玉,膚如凝脂,明眸皓齒,氣質文雅,說不出的俊逸絕塵,真乃世間少有的美男子。
少年彬彬有禮,他拱手道:“在下謝青,見過易兄。”易少天望去,好一個脣紅齒白的美男子,兩人面面相覷,竟有一種惺惺相惜之感。
易少天笑道:“久仰久仰,想不到聖堂書院竟出了謝兄這等優秀學子,真是他們三生有幸。”
玉面少年含笑春風,雙眸純潔如水,氣質典雅,每一個動作都恰到好處,令人不禁暗歎世上怎會有如此俊美的男子,他徐徐說道:“易兄的畫技十分高明,謝青佩服,希望有機會與易兄多多切磋。”
易少天對他好感倍增,笑道:“謝兄的畫,亦非凡物,畫中一對情侶栩栩如生,含情脈脈,令人一眼難忘。”
謝青揚眉笑道:“哦,易兄好像剛剛並未有見我作畫,卻能?易兄果然超凡。”
易少天灑脫的笑道:“謝兄不但一表人才,而且畫技超羣,如果我是女子,定要嫁與謝兄你這等美男子。”
謝青想不到他竟當衆之下能開如此玩笑,不知該如何接下文,臉色漸紅,頓了頓說道:“易兄取笑了,小生先行告辭。”
易少天拱手道:“不送。”
今天比試到此也就全部結束了,還有兩場要等這次的宣判結果,如若東臨書院輸了本場,整個文道大會也將結束,結果即將見分曉,各院亦都提心吊膽,易少天的到來也讓更多吃瓜羣衆熱血沸騰,均想繼續觀戰。
外圍的押注也到了熱火朝天的階段,有人下注押聖堂書院今日全勝,也有人在最後改押東臨書院第三場勝出。
觀戰者比參賽選手們更加迫不及待的在等待着結果,太白樓不少書院弟子爲了爭論結果還打了起來。
考官們亦對易少天的畫爭論不休,最終他們採取了投票機制,負責此次比試的主考官是學政雷大人,他亦有些左右不定,久久未能定下名次。
一時沒有結果,各院學子漸漸散去。
大量年輕學子紛紛涌向謝青與周成海,向他們索要簽名,倒是東臨書院這邊頗顯冷清。
祝東來驚歎道:“哎呀,想不到咱們玉州又出了個美男子,不知又要捲走多少四公子的鐵粉啊,易兄,看來你玉州第一公子的地位可不保吶。”
文有道冷哼道:“原本有個周成海就夠我們頭痛了,現在又出了個謝青。”
徐逍遙嘆道:“你知道大家稱他爲什麼?叫他賽少天啊,豈不是壓我們四公子一等。”
易少天笑道:“這稱號着實可惡,待我明日好好殺殺他們的威風。”
祝東來笑意盈盈,兩眼發光東張西望的道:“各位仁兄,咱們也走吧,我看這些先生們一時也無結果,不如咱們找個地方飲酒作樂,看看有沒有其他書院漂亮的小學妹找我們簽名,嘿嘿……”
易少天看着他恬不知恥的笑容,說道:“祝兄真是色膽包天,不怕這麼多學弟們吐口水淹死你。”
文有道雙目泛光,望向太白樓上一道綠影惆悵道:“我發現國教書院今日出戰的那名長腿學妹真是水靈,時時牽動我心,這如何是好啊?”
易少天笑道:“文兄,你何時變得這麼靦腆,還不快去呀。”
這時,一道倩影路過,只留芬香。
徐逍遙心花怒放道:“星輝書院出戰的西溪姑娘甜美動人,含羞答答如沉魚落雁,各位兄臺,我要先行一步了。”
祝東來大笑道:“徐兄,祝你馬到功成!”
徐逍遙昂首挺胸,大有信心的向前邁去。
文有道見他離去,臉上露出捉摸不定的神情,最後還是下定決心,抱着忐忑不安的心也向太白樓行去。
“祝兄,你難道沒有心儀的姑娘?”
祝東來笑道:“我哪敢呀?我也就說說,何況柳紅姑娘今日也在樓上觀戰。”
“哦,她也來了。”
祝東來眉飛色舞的道:“是啊,小弟弄了張學票,她現在三樓等我,小弟也要先行一步了。”
易少天望着他歡快的步伐,竟無言以對,過了半響不禁嘆道:“你們個個真是重色輕友,見色忘義。”
他亦想起了容兒與盈兒,出來了一天還沒來的及回去告訴他們參賽之事。
他匆匆向太白樓走去,找了一名店小二,給了他些銀兩,順便買了些小哇愛吃的肉骨頭,讓他一同打包送去七俠閣,並帶話告訴盈盈她們自己在這裡參加比賽,無需爲自己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