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如果能上網的話就多更新點,下週可能是在新書榜的最後一週了,所以請大家多幫忙多支持了。
************************
“你那麼肯定我的身份嗎?如果認錯了人,可是很尷尬的事情。”中年人看着鄭宇白伸出來的手,並沒有去握,反而語帶機鋒的問道。
鄭宇白撓撓頭:“其實我很想說出幾十個理由來證明你是徐若愚,可看到徐瑾的手,那些理由就都沒有必要了。”
站在父親身後的徐瑾一愣,立刻將靠在徐若愚肩頭的手挪開,不滿的瞪了鄭宇白一眼。
這幾天來,鄭宇白和徐瑾之間充斥着一種友達以上,戀人未滿的情緒,連鄭宇白都覺得曖昧的氣氛過於濃烈了。賭神大賽上不愉快的一幕已經掀開,消除了芥蒂之後,雙方都處在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之中。可惜他們都是戀愛上的菜鳥,不敢邁出關鍵性的一步,這才拖拖拉拉的,把看熱鬧的於洛氣得大叫不爽快。
雖然鄭宇白在應付女人上的成績總處在不及格的狀態,可他卻瞭解徐瑾的心意。一種天生的直覺告訴他,徐瑾不會當着自己的面和其他男人表現的很親密,除非那個男人是她的父親。
這種感覺當然不能當作理由說出來,否則鐵定是被徐瑾痛罵“臭屁”的下場。不過他的回答已經讓中年人滿意了。
“你還不錯,難怪杜必勝會收你做徒弟。我就是徐若愚。”
“這個……我不是老賭鬼的徒弟,只是跟他學了幾招賭術而已。”鄭宇白忙解釋道。他是形意拳的弟子,亂認師父可萬萬要不得,要是被他父親誤會他亂拜師,只怕會被大卸八塊。
徐若愚點點頭:“我聽瑾兒說你身懷武藝,看來也是論資排輩有師承的,的確不能亂認師父。現在這個年月,講規矩守規矩的年輕人不多了,你很不錯。”
不過幾句話,徐若愚已經誇獎了鄭宇白兩遍“不錯”,徐瑾聽得臉上放光,甜笑着望向鄭宇白道:“宇白,我把爸爸請過來,是爲了幫你對付高飛的。”
鄭宇白早已聽徐瑾說過,也不吃驚,對徐若愚深深鞠了一躬說:“既然如此,就麻煩徐伯伯了。”
徐若愚卻出乎他意料的說:“且慢,我還得試試你的本事。”話音剛落,他的手已經如一條靈蛇一般探出,五指張開,往鄭宇白臉上抓來。
練拳練的就是感應,這是形意拳大師尚雲祥曾經對弟子說的話。鄭宇白雖然沒有達到尚雲祥那種睡覺時被人看一眼也有所感應的程度,卻也因爲多年練武,受到突然襲擊的時候,身體自然而然的就會有所反抗。
徐若愚的手一動,鄭宇白的手也動了,他知道徐若愚是在試探,也沒有使用拳法,只是以一式鶴形刁手招架。哪裡知道徐若愚的手觸到鄭宇白身體的一瞬間,手腕一抖,手掌竟然匪夷所思的翻了過來,繞到鄭宇白的手臂下面,在他胸口摸了一把。
鄭宇白不禁驚出一聲冷汗來,噔噔噔的退後三步,驚訝的看着徐若愚那柔若無骨的手掌。
徐若愚冷冷的說:“你的反應很快,機變不足。以現在的能力對付高飛只有死路一條,如果想活命,現在開始的三個月,就跟我好好學吧。”
鄭宇白知道徐若愚手上的功夫已經出神入化了,他方纔顯露的那一手如果沒有猜錯的話,應該是江湖上秘傳的“縮骨法”。這種縮骨法練到高深的境界之後,一米八的大漢也能蜷縮着鑽進小皮箱裡,而全身上下的各種骨頭關節都可以開合,做出常人所無法想象的動作。據說早年間的大盜燕子李三就是縮骨法的頂尖高手,飛檐走壁劫富濟貧,闖下過赫赫的威名。
“多謝徐伯伯指點。”鄭宇白一抱拳,又深深一鞠躬。
雖然誇獎了鄭宇白幾句,徐若愚的臉上卻還是難見笑容,他回頭對徐瑾說:“我有點累了,想要休息了。”
等徐瑾陪徐若愚回房間去,於洛才笑嘻嘻的對鄭宇白說:“宇白哥,見到丈人的感覺如何?”
“胡說什麼……”鄭宇白拿這無法無天的小妮子沒有辦法。
“姐姐可是說了不少的好話才讓伯伯答應教你的呢。”於洛說,“你可不能忘了姐姐的好意啊。”
鄭宇白心說自己惹來的這些麻煩還不是因爲徐瑾,她這也算是亡羊補牢吧。不過徐若愚這人看起來有些孤僻,連笑也不會笑一個。按理說自己對付的是他的大仇人高飛,他應該笑容滿面傾心教授纔對。如今卻弄的好像自己欠了他似的,真不知道這賊頭是怎麼想的。
安頓好了徐若愚,徐瑾回到客廳,抱歉的對鄭宇白說:“爸爸纔剛下飛機,有點疲憊,他平時總是冷冰冰的樣子,你別介意。”
鄭宇白撓撓頭:“老輩的奇人異士都有脾氣的,我早就習慣了。”他心裡說你是不認識我那位老爹,那脾氣才叫做古怪呢。跟他起來,徐若愚簡直算得上如沐春風一般的和藹可親了。
“你忙了一夜,累了吧,早點休息吧。對了,廚房裡有早餐,先吃點吧。”徐瑾說着往廚房走去。
“你說我姐姐像不像個賢妻良母?”於洛湊到鄭宇白的耳邊神秘的說。
鄭宇白嘿嘿傻笑一聲,想起第一次見到徐瑾的時候,被她胳膊上的紋身嚇了一跳,後來的印象裡全是她那性感完美的身材,幾乎沒想過徐瑾竟然還有這樣溫柔的一面。現在看來,她倒真的是個適合娶來過日子的女人呢。
在徐瑾的監督下,鄭宇白喝了一大杯的牛奶,又吃了麪包乳酪,這纔回房休息。鄭宇白這一覺睡到下午兩點,醒來之後,只覺得精力充沛,簡單洗漱了一下,便來到了一樓客廳。
客廳之中,徐若愚正和徐瑾於洛聊天,看到鄭宇白下樓,淡淡的說:“我等你好久了。”
徐瑾忙說:“爸爸,我都說他是夜班了。”
徐若愚似乎沒聽到徐瑾的話一般,對鄭宇白說:“跟我來。”也不讓徐瑾跟隨,徑直回房間去了。
鄭宇白跟着徐若愚來到房門口,回頭看了眼徐瑾,見她正衝自己做一個放心的手勢。鄭宇白輕輕一笑,走進徐若愚的房間,關上了房門。
“我每天下午會教你一些對付高飛的招數,夜班的時候你要自己琢磨。教你這些本領是爲了對付高飛,如果你不用心,將來死到臨頭的時候不要怪我就好。”徐若愚坐在房中的椅子上,開門見山的說。
“請徐伯伯放心,我會努力的。”鄭宇白誠懇的說,如今杜必勝臥牀不起,想要對付高飛,徐若愚可算是一個相當合適的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