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風大笑了幾聲,對曲鑄說道:“四伯,既然你說開了,那我就說說我的意見,過去的事錯就是錯,我不可能給你免了,以後你繼續和范陽兩家接觸,給你什麼就要什麼,範家的根基在東北,而東北正是被小鬼子佔領過時間最長的國土,要想扳倒範家,我必須需要足夠的證據,你也不用幫我搜集什麼證據,只要把他給你的東西那給我看看就行,記住,只要物不要錢,錢我有的是,況且崑崙派幾千年的積累根本不是常人能想到的,我手中的錢都是我自己的,我從六歲到九歲,搬空了一個大寶藏,十個世界首富加起來也沒我有錢。”
“這纔是真正的土豪呢。”曲楚叫道,“七弟,給三哥也買輛烏尼莫克吧。”
“鬧什麼鬧!”曲鑄衝着曲楚怒斥了一聲,看着曲風說道:“風兒,你是想知道範家的經濟來源?”
“沒錯。”曲風點了點頭說道:“四伯,以前我可以網開一面,你拿的那些錢我給你補上,上繳國庫,從今天起,從這一刻起,你就算是戴罪立功,該怎麼着就怎麼着,說白了就是一個不要原則的臥底。”說到這裡,曲風突然大聲叫道:“我們主管政法的王大市長,我這麼說不違反原則吧?”
“我什麼也不知道,再說了,五爺爺在那呢,那纔是領導!”王一鳴大笑着說道。
曲雲海笑了笑,敲着桌子問道:“風兒,你準備向範家動手了?”
“嗯,范陽兩家不能不除,柳家我可以放一放,因爲有件事我還沒證實,一旦證實了,我再對付柳家,柳繼軍這個老傢伙是個陰謀家,很像康熙身邊的索額圖,不過在絕對力量面前,他是不堪一擊的,反而是范陽兩家,我一直沒看出深淺,我就不信除了小鬼子,他兩家沒有隱藏力量,只是有柳家衝在最前面兩家按兵不動罷了。”
“分析的很有道理!”曲連海笑道:“就像李老爺子,李家看似人丁不旺,但是底蘊深厚,一個華門便足以躋身十大幫派之內,你算是撿了個便宜爺爺。”
“這都是題外話,對付世俗勢力,我還用不着華門的力量,甚至崑崙派的我都不會動用,按照我的推測,這次龍骨之爭范陽兩家以及他們的主子一定不會摻和進來,他們會在暗處觀察我們的底細,所以爺爺給我的華門以及渺渺三人所在的碧水宮我都不準備暴露,第二塊龍骨在泰山,遠離首都,沒有了一號和二號衆多大佬的震懾,黑龍會必會插上一腳,屆時我同時面對兩個實力雄厚的幫派那就不得不防了。”
“你準備年後就動手?”曲連海驚異問道。
“不,年後我要去參加九峰堂的聖尊爭奪戰,如果我奪得了聖尊之位,那麼九峰堂也會是我的勢力,到時我便不怕同時面對黑龍會和華清宮了,等我回來再慢慢收拾范陽兩家,第一步就是斷其根基,*迫兩家跳出來和我鬥法,否
則我就是全力一擊打在棉花上,混不受力,而這一步就需要四伯了。”曲風笑着說道。
“我懂了。”曲鑄呵呵一笑,“你四伯別的不會,當紈絝可是最拿手的。”
“你還有點出息沒有?”曲連海怒喝道:“曲風比你小,你說話注意點分寸,更何況他還是家主!”
“我知道了,爸!”曲鑄一下子耷拉下了腦袋。
“好了,這事就這麼着了。”曲風將這一話題按下了,對曲戰說道:“大伯,我不在首都時家中的事務便由你說了算,我會把所有人都留在首都的,師門這一塊你有事找紅衣就行,一般的事有天屠和狼一他們,情報有渺渺和齊四,你有事打電話說一聲就行。”
“還有我呢,我還是女諸葛!”離若揮舞着小手大叫着,衆人鬨笑,年夜飯終於進入了正題,一個個也不管什麼大小輩了,放開量開喝了!
一起守歲,看着春節晚會,放着煙花爆竹,直到凌晨一點多,衆人才各自回家,相約初一一起拜年,曲家過了一個團圓年,也因爲曲風,曲家的人在短期內便被擰成了一股繩,除了曲秋和曲冬外,所有人都折服於曲風的個人魅力之下,霸道、冷血、果斷卻又有着人情味。
因爲已經很晚了,衆女直接去睡了,只有紅衣伴在了曲風身邊,曲風頭枕在了紅衣的大腿上,說道:“師姐,我走了以後你們自己注意點,我總感覺我可能過不了元宵節就會離開,這一次我必須勝,如果敗了,那形勢可就嚴峻了。”
“我知道的,你放心好了,我會給你看好家的。”紅衣嬌笑道。
“你都幫我看了十來年的家了。”曲風笑着將頭埋進了睡裙內,戰火重燃,相擁而眠。
時光流逝,轉眼便是七天過去,正月初八,各部門正式上班了,王一鳴被提升爲首都副市長,年僅三十四周歲,如此年輕的副市長引起了一片譁然,調出王一鳴的檔案,那些質疑之聲沒有了,軍隊、警隊的經歷讓衆人折服,收養戰友孤兒,資助犧牲戰友父母的事蹟都一一被抖了出來,洋房豪車也被有心人拿來熱炒,曲風立即出面力挺,並請記者和普通民衆到了自己的別墅驗看自己訂製的那二十多輛布加迪,他只說了一句話,“誰要是說能訂購這種跑車就來找我,我給他十億去訂購,他要是能買來,我把我腦袋親手砍下來給他!”
此話一出,質疑之聲紛紛閉嘴,話都說這份上了,那麼下一句就是買不來我就要你腦袋了,也有人不信邪,偷偷打電話訂購,結果得到的回答就是,全球只接受曲風一人的訂購,其餘的客戶只能買公司銷售車輛,一場鬧劇這才結束,而那些大大小小的官員更是不敢惹,就算王一鳴是個二傻子也得奉若上賓,後臺太他嗎的硬了,想找茬都不敢!
曲風離去在即,每天都在家中和媳婦們大戰,彷彿沒夠
一樣,而花薌也終於如願以償,邊緣變成了黑色,哭着喊着說難看,要變成全黑的,什麼修煉,什麼駐顏啊都不管了,只要身體允許便向曲風索要,不知道曲風會去多久,衆女鐵了心要讓曲風留下一個孩子,結果全都失望了。
曲風是故意的,因爲這幾天他發現黑白護法消失了蹤影,別墅外面換了四個陌生的男子,曲風感到離去的時候到了,初九晚上,曲風讓衆女各自回房,自己走出了別墅,倚在院門上看着那四名男子,悠然抽着煙。
四名男子也不答話,靜靜看着曲風,五人就這麼大眼瞪小眼看了一個多小時,曲風這才感到沒勁回到了客廳,坐在酒臺邊一邊喝酒一邊默默想着一些事。
突然,客廳門被打開了,一名身穿白色風衣的人飄進了客廳,沒錯,就是飄,在進入客廳之後才雙腳落地,微笑着看着曲風說道:“有客來訪,難道就沒有好酒嗎?”
“好久有的是,就怕你喝不完!”曲風笑了笑,倒了一杯伏特加放到了酒臺的另一邊。
白衣人笑着走過來,端起了酒杯說道:“我乃是聖尊峰聖子的接引使者蔡卓!”
曲風笑了笑,說道:“我只是參加聖尊爭奪戰而已,有門口那四位帶我去就是了,爲何還要勞煩你這個聖子接引使者前來呢?再說了,你不去找你的聖子,卻有工夫跑我這裡喝酒?”
“聖子我已經找到了,只是很出乎意料,所以便跑你這裡喝酒了。”蔡卓笑道:“我還是九峰堂的副堂主,聖尊便是堂主,也就是說我是九峰堂的二號人物,你難道不能對我尊敬點嗎?”
“如果我奪得了聖尊之位,你便是我的下屬,我覺得你應該對我尊敬點,應該是你給我倒酒而不是我爲你倒酒。”曲風玩味地說道。
“你很自信。”蔡卓笑道:“只是據我所知,報名爭奪聖尊爭奪戰的年輕俊彥有着四百多位,屬你的實力最低,還未到玄天境,不過年紀也不大,倒數第二,不過我還是不看好你!”
“你說了算嗎?”曲風舉杯和蔡卓碰了一杯,笑道:“你不看好我不算什麼,你要是能一言九鼎地說我就是聖尊,那我就好好地尊敬你,可惜你不行,既然不行我幹嘛要把你當成老子似的供着你啊?難道你臉大?”
“我靠,你小子的嘴不是一般的損,以前只是聽說,現在算是見識到了。”蔡卓還是忍不住爆了句粗口。
“過獎過獎,可惜的是不能氣死人,否則我就上臺氣死幾個倒也生了點手腳!”曲風笑着說道。
“既然你這麼自信,那我們就走吧。”蔡卓將杯中酒喝乾後說道。
“走?我跟你走?”曲風愕然道:“你不是聖子接引使嗎?爲什麼要我跟你走?”
“你就是聖子啊,我不是說了嘛,聖子的身份有些古怪?”蔡卓大笑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