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欲吹響號角,手機突然響了,“靠,這麼晚了誰打電話啊?難道酒吧又出事了?”
曲風拿過手機,仰面躺在了牀上,
“你好,哪位?”
“老大,是我!”陳少雄的興奮之聲在電話中響起。
“少雄?!”曲風叫了一聲,突然喝道:“你怎麼了?中氣不足,受傷了?”
“嗯,喝醉酒從樓梯上摔下來,腿摔斷了。”
“放屁!”曲風喝罵道:“就你的身體素質,就算從樓上扔下來也不會摔斷腿,要麼摔死,要麼沒事,說謊都不會編瞎話,到底怎麼回事?”
“讓人給揍了”陳少雄的聲音弱了很多。
“陳少雄啊陳少雄,你是不是認爲我坐了三年牢做傻了?”
“老大,我。。。”
“自己能出門嗎?”曲風沉聲問道。
“能,但。。。”
“能就行,到警戒區外面的那個停車場等着,我派人過去接你。”曲風掛斷了電話,抱着林薇躺好,穿了一件大褲衩便跑到了院中。
“獵影,你去接個人,在警戒區外面的停車場,那人腿腳不方便,很好認!”說着將車鑰匙扔向了三樓。
“是,老大!”
曲風再次跑回了臥室,趴在了林薇身上。
“孃的,春宵一夜值千金,牀幃之樂都不讓盡興!”曲風在林薇嘴角親了一下,林薇張口幫他清理乾淨,吧唧着小嘴說道:“誰讓你在酒吧說出天狼這個名字來着。”
“不是這事,是在柔柔家發生的事。”曲風笑了笑,幫姐妹倆蓋好了被子走出了臥室,將門關好後來到了客廳。
剛坐下,獵影開車回來了,推着陳少雄進入客廳之後便退了出去,曲風推着陳少雄來到酒吧檯前,抱他坐在了椅上,遞給他一杯伏特加。
“說說吧,怎麼回事!”曲風沒有客套,直接問道,“以你的身手,年青一代中能傷到你的人不過五指之數,能把你打成這樣的,除了我別人也做不到,除非你打不還手!”
“老大,我。。。”
“別吞吞吐吐的,你陳家的底蘊我還不知道?陳摶老祖的傳承又不是虛的,雖然你這一代只出了你這麼一個天才,但也不是其他家族能比的,敢招惹你的人肯定是那幾個排名靠前的家族,是柳家還是刑家,或者是曲家?”
“曲家三公子,曲楚!”陳少雄這才說了出來。
“曲家,呵呵,厲害!”曲風冷冷笑了笑,“幸虧我不是曲家人,只是姓曲,這筆賬我記下了,敢打傷狼穴之人,真是屌爆了!”
說着便起身回到了臥室,將金針拿了出來,抱起陳少雄躺在了沙發上,略一檢查,便在腿上紮上了十幾根金針,“還好,時間不長,否則你就廢了!”
“嗯,半年多了。”陳少雄的聲音有些哽咽。
“瞧你這熊樣,還男人呢!”曲風拍了他肩膀一下,拿起手機打給了刑利。
“老大,你什麼時候來的?”陳少雄這才抹了抹眼睛問道。
“十來天了。”曲風笑了笑,“現在的身份是酒吧老闆,前天酒吧發生了一起命案,我不得不動用天狼令擺平,可戰狼一根筋
,我只能現身見了他一面。”
“戰狼已經進龍衛了,稱號早就升級了。”陳少雄笑道。
“你呢?”
“本來計劃調到甲種集團軍組建特種大隊的,不過老大回來了,我就不走了。”陳少雄笑道。
“走吧,腿好了就去上任,你們不能在狼穴終老一生,趁着年輕多培養些軍中精銳出來!”曲風笑着說道:“雖然武器越來越先進,科技越來越發達,但是不管任何技術和武器,艹控它們的都是人!”
“我明白了,老大!”
兩人正聊着,刑利開車到了,進了客廳一見陳少雄在,急忙便向外跑。
“你跑試試,在你進大門時,最少有兩杆重狙瞄準着你呢,你試試我敢不敢下令打斷你的腿!”曲風發出了一聲怒哼。
“老大,我。。。不是我不說,你不是要我不泄露你的行蹤嘛。”刑利陪着笑臉走到了沙發前,屁股只捱到了一點,這樣子是隨時準備逃跑的樣子。
“行了,坐下吧,我又不揍你!”曲風白了刑利一眼,刑利這才鬆了一口氣,一屁股坐實了。
“老大,在你進去之後,都瘋傳你就是曲家的那個走失的孩子,也就是曲家五子曲必勝的孩子,所以少雄在受到曲楚的挑釁後沒還手,這才被打成了這樣。”刑利開口說道。
“不可能!”曲風冷冷說道:“我是被師傅在西北撿到的,而曲家的小公子是在西南丟失的,相差了十萬八千里,如果我是那個孩子,難道是我自己跑到西北去的?你豬腦子啊?”
“也是!”刑利拍了拍腦袋,高聲叫道:“既然如此,那少雄的仇不能不報,我找個機會就把曲楚揍成殘廢去。”
“你就別給你家老爺子添亂了,這件事我來做,等我手頭上的事情有了眉目,我便現身,到時爲你報仇!”
“謝謝老大!”陳少雄點了點頭。
曲風倒了三杯酒,刑利一見,急忙衝過去,“你別害我,我可喝不了這玩意,你倆喝吧,我喝啤酒就行!”
“艹,我說喝酒了嗎?”曲風沒好氣地說了一句,端着三杯酒到了沙發前,將酒緩緩倒在了陳少雄腿上,烈酒順着金針滲入了皮肉之中,曲風拿起打火機便點着了,陳少雄旋即發出一聲痛呼,咬牙強忍着再不出聲。
火勢越來越大,紅色的火苗在陳少雄腿上燃燒着,曲風還不時端着一杯酒澆在腿上,直到陳少雄的大腿被烤成了紅色,曲風這纔將金針連續拔出,將火勢熄滅,一點點黑色血液從針孔處滲了出來。
將第三杯酒遞給了陳少雄,“喝下去,然後運行一下你自己的家傳心法就可以下地了。”
“啊~~”陳少雄和刑利齊齊驚呼。
陳少雄接過杯子,將伏特加一飲而盡,接着便默運家傳心法,不多時,黑血淤血齊齊從針孔滲出了體外,將身下的沙發也染黑了。
“尼瑪,賠我沙發!”曲風罵道:“好幾千塊呢!”
“我艹!”刑利爆了句粗口,“老大,你怎麼越來越摳門了,幾千塊都開始計較了!”
“我是孤家寡人,哪像你們身後都有豪門支持,我賺錢容易嗎?還有老婆要養,賠錢!”
“
我們家族再大也沒人給我買布加迪和法拉利啊,唉~~我也想做你這種孤家寡人。”刑利搖頭嘆道。
陳少雄收功完畢,睜眼笑道:“賠就賠,明天就給你拉兩車來,看你往哪擺!”說着還真信了曲風的話,試着站起,腰部用力,只感覺雙腿真的恢復了力氣,堪堪站了起來。
“哇,真的可以啊,老大,以前沒見你露過這手啊!”刑利驚呼道。
“這幾天給薇薇施針琢磨到的,少雄只是試驗品。”
“我艹,真狠,拿着自己的兄弟試驗,老天爺,打雷劈死這個黑心老大吧!”刑利口中念着阿彌陀佛,右手卻在胸前划着十字!
“回家找個按摩師天天按摩,這針孔我用真氣封死了,七天後纔會癒合,那時你就能恢復如初了,記住,別吃葷腥和刺激食物,多喝點烈酒,將韌帶中的淤血*出來就可以了。”曲風沒理刑利,淡淡說道。
“嗯,謝謝老大!”陳少雄興奮地說道。
“好了,叫你來就是爲了這事,刑利,你把少雄送回家,別說見過我!”曲風淡淡說道:“我還欠你大伯一幅字呢,省得他知道了來這裡糾纏我,他可是有名的糖公雞!”
“老大,我爺爺想見你!”刑利此時說道:“老爺子怕你按捺不住,和那些人起正面衝突,怕你再走老路!”
“不會的,回去告訴老爺子一聲,我在暗中調查呢,反正除了狼穴之人沒有幾個人見過我的真面目,不用擔心!”
“哦。”刑利淡淡應了一聲,接着說道:“老大,我爺爺說了,柳家的二小姐在十四歲那年便夭折了,死因不明,但柳家人說是病沒治好。”
“放屁,婉婉的病一直是我治的,就算沒除根,也不會夭折。”曲風聞言臉上突然流出一絲殺機,“那個柳黛兒是誰?”
“對外宣稱是柳家二小姐,具體的不清楚,你也知道柳家勢大,我們不好打探!”刑利訕訕說道。
“這個柳黛兒一定知道婉婉的下落,和我上牀時我就發現不對勁了,人造處女,柳家的心思還真行,把我的第一次騙沒了,這個仇我可非報不可!”
“哈哈,哈哈。”陳少雄和刑利同時大笑出聲,“那你就慢慢報吧,我們先走了。”
“尼瑪,說漏嘴了。”曲風哀呼一聲,“你倆敢說出去,我就。。。”
“你敢做我們爲什麼不敢說?”刑利調侃道:“你也是,十多年沒見過的人,一見面就上牀,唉~~誰信啊?”
“尼瑪,我不知道這些事!”曲風辯解道。
“拉倒吧,蘇大姐被你都霸佔了十年了,也沒見你丟第一次,和柳黛兒是不是第一次還真不好說呢。”
“刑利,你怎麼穿着李瀾的內褲啊?”曲風壞笑問道。
“艹,你怎麼知道?”刑利一夾雙腿,雙臉也成了紫色,悻悻說道:“我倆正嘿咻呢,你就打電話來了,穿錯了!”
說到這裡,刑利突然壞壞說道:“老大,你老婆多,到時可別穿錯了啊,小心別的老婆吃醋,不讓你進門!”
“滾~~”曲風怒吼出聲。
“哈哈,哈哈。。。”陳少雄和刑利兩人大笑着出了客廳,駕車離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