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酒宴在潘家看來是賓主盡歡,因爲曲風說出了所有之事,這與從劉放口中得到的口供相差不大,婦人因爲貪戀曲風的威武,劉放心存僥倖,竟然都沒有說出給潘岳下藥一事,而當事人潘岳也因爲曲風的手段隱秘而沒發現,反而覺得曲風這人除了好色之外,無一不是他們最中意的人選,所以酒越喝越多,曲風也就越來越放肆,早就有心裡準備的潘家男丁都做好了爲環保做貢獻的準備。
果然,兩瓶伏特加下肚之後,曲風便醉眼惺忪地跑到女席去了,挨個敬酒,敬酒途中鹹豬手毫無顧忌地大肆撫摸,吃盡了豆腐,最後在柳黛兒和潘連才的續絃攙扶下來到了客房。
潘連才一過花甲之年,卻娶了個過氣的電影明星,名叫李怡,正值虎狼之年,而潘連才又不能滿足她,心中幽怨無比,今天聽到吩咐便已欣喜,覺得以自己的美貌定能有機會澆灌一下乾涸的枯井,頗有飢不擇食的心態,但曲風到來後,更是見獵心喜,在曲風敬酒時,竟然主動言語挑逗曲風,在被大吃豆腐之下,不以爲怒,反而爲喜,人醉心不醉的曲風便趁機讓其和柳黛兒送自己回房,而這兩個女人正是潘家最重要的兩個,曲風之心不言自喻。
幾名俏麗少婦立在門外,潘岳將從柳黛兒處得來的消息告訴了潘連才,所以這有了這幾人在場的情形,像潘家這種門第,是不敢讓這種事傳出去的,一旦傳出,他潘家也就丟人丟到家了,但爲了拉攏曲風,套牢曲風,潘家也不可能出去找不信任的女人,於是,潘家的女人齊齊上陣!
柳黛兒聽着房間內的聲音,便知道李怡經受不住了,急忙對身後一人說道:“大嫂,你先進去吧,記住啊,酒後的曲風太厲害,你不要只顧着享受,受不了就早點說。”
少婦一及身,曲風心中先是一愣,緊接着便明白了怎麼回事,心中罵道:“好你個潘家,真把我曲風當成
了色中餓鬼飢不擇食之輩了,既然你們想讓我給你們戴綠帽子,那我就滿足你們這個心願。”
曲風進去之後也是大吃一驚,“沒想到潘家竟然還能有福氣找到這種品級的女人,這是章魚壺型的女人,是包容旺夫之狀,潘家如果安分守己,不出二十年便能富貴到極致,可惜啊,人行不端,哪怕家裡有神仙也免不了家道中落,我樂得享受一番!”
這種器具比不上林薇和林盈,卻也是難得一見的珍品,對曲風的佛魔真氣有着不小的好處,原因無他,歡喜禪訣主要的作用便是平衡曲風體內的佛魔真氣,佛魔真氣一旦修煉而出便是先天高手,先天九品,一品一重天,長期的修煉讓曲風有着深厚的積累,可以說已經到了一個可怕的程度,只要歡喜禪訣提升,佛魔真氣自然而然地也會水漲船高,既然歡喜禪訣有了突破,那曲風根本不用客氣了,沒有了對自己女人的溫柔。
一個小時後,歡叫聲變成了慘叫聲,柳黛兒眉頭一皺,只好再讓一人進去了,都是潘家二代子弟的女人,姿色沒得說,但和柳黛兒的身份一比就不算什麼了,對柳黛兒的安排也不敢有所微詞,羞憤進入了房中。
三個,四個,五個,房外的美女少婦挨個走了進去,然後一瘸一拐地走出來,臉上盡是滿足之後的愉悅之色,儘管被弄得身體不適,但舒爽的感覺卻讓她們在心中留下了難以磨滅的印記!
“幽哥哥好過分,忘了黛兒了嗎?”柳黛兒媚眼如絲,斜倚在牆壁上,雙腿緊緊加緊,忍受着不適,“已經是第六個了。”
柳黛兒想的多,曲風想的更多,既然潘家如此大度,他樂得給潘家所有人戴上綠帽子,柳黛兒早已被他弄上了牀,根本不急了,直到第七個進去,曲風聽着房外沒了動靜,最後躺倒在牀上。
回味着餘韻,最後一人沒有離開,想起之前自己公公的吩咐,少婦又
開始了行動!
潘家的心計不可謂不深,曲風擅長久戰,這一點他們早就從柳黛兒口中得知了,所以安排的這些女人之中有兩三個是處在排卵期的,潘家的意思很明確,就是讓其中一個女人懷上曲風的種,從而達到徹底套牢曲風的目的,一個柳黛兒根本不足以引起曲風的重視,如果柳黛兒不是冒充而是真的柳婉婉的話,一個就足夠了,而現在,柳黛兒的分量根本不夠!
曲風感覺着少婦的行爲,心中一動,旋即冷笑出聲,“潘連才潘連才,你真是隻老狐狸啊,可你算錯了啊,我歡喜禪訣未到第六重之前根本不能讓女人懷孕的,你樂得拿你家的女人孝敬我,我就遂了你的願!”
曲風雖然這麼想,可還是低估了這名少婦的能力,這名少婦是參加過華夏電視選秀的一名歌手,曾在落破時跑到東瀛做過女優,女優的技術早已學會,也正因爲如此,她才被安排在最後,乾脆完全放開了,任由少婦服侍,自己假裝酒醉不醒,一個小時後,少婦成功喜笑顏開地揉着自己早已失去知覺的嘴巴離開了房間。
看到人都走了,柳黛兒這才皺眉離開了,她從最後一人的動作和叫聲中並沒有聽出任何不支的跡象,反而是曲風發出了兩聲嘶吼,想着潘連才的吩咐,柳黛兒頗爲留戀地看了房間一眼,轉身走回了自己的房間,對她來說她很想能懷上曲風的孩子,因爲十年來,她已經無形中把自己當成了柳婉婉,熟知曲風兒時的一切,心中也被柳婉婉影響,愛上了曲風,儘管自己有着家族的聯姻使命,但潘家的做法讓她有了一種了卻遺憾的想法,只是這次她註定要失望了。
“哈哈,潘家,着實不錯,首都的霧霾嚴重,你們全家爲環保做出了傑出貢獻,改天我一定讓環保局給你們頒發環保衛士的獎狀!”曲風心中失笑出聲,想着晚間還有好戲開鑼,馳聘了一下午的他便安然睡着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