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十人簇擁着一匹高頭大馬來到了馬清風等人面前,身穿錦袍的顧仁在兩位家丁的攙扶下跳下馬背,淫邪的目光在海無雙臉上、身上掃來掃去,這臉蛋嫩的能掐出水來;纖細的小腰好似風擺楊柳;那高高隆起的胸脯令顧仁流下了口水;圓潤挺翹的玉臀饞的顧仁險些把手直接摸上去。這小妞一定要弄到手,就是一夕銷魂,死了也值了。只不過這小妞一臉的冷色,手拿長劍,看樣子還是一朵帶刺的玫瑰呢!這正是我喜歡的類型,不管付出多大的代價,我都要把她弄到手。
顧仁精蟲上腦,被**矇蔽了雙眼,把馬清風和獨孤影直接無視了,一使眼色,一位留着一綹山羊鬍的老者快步走上前來。這是顧仁身邊的謀士,名叫白懷忠,老百姓私底下都叫他白壞種,顧仁所做的每一件壞事都是他在背後出謀獻策。
白懷忠手捋山羊鬍:“嘿嘿,知道這位爺是誰嗎?這是我們顧府的顧仁顧公子。顧府你們聽說過嗎?”白懷忠搖頭晃腦,看着馬清風,一臉的不屑,“我們顧大老爺是這皓月城首富,家裡金銀都堆成山,放個屁皓月城都得搖三搖,晃三晃。我們顧公子還是城主的乾兒子……”
“停停停”,馬清風一臉的不耐煩,本來心情很不錯,不知哪來的二貨,把人都嚇跑了,還喋喋不休的大吹特吹,你是幹什麼的跟我有什麼關係呀!“你們是幹什麼的我沒興趣知道,我只想知道爲什麼打擾我們逛街?這可是很嚴重的事情哦!”
“嗯”,正在口若懸河,誇誇其談的白懷忠被馬清風這一打斷,險些一口氣沒上來憋死,“咳咳,小子挺狂啊!”白懷忠漲紅着臉,“”我們少爺看上了你身邊這位穿着白裙的姑娘,想娶她做妾。
看了看眼露淫光的顧仁,還有數十個如狼似虎的家丁,馬清風微微一笑, “我們不答應你能怎樣?這可是有法律的大夏國,你們還能強搶不成?”
“哈哈哈,”白懷忠笑得山羊鬍子一翹一翹的,“你小子是外地人吧?一看就是個二桿子,啥也不懂。在這皓月城我們少爺就是法,我們顧家就是法。你們要是答應了,我們少爺一高興,興許賞你個十兩八兩白銀。要是不答應,哼哼……我們少爺想玩的姑娘沒有玩不成的。”白懷忠得意洋洋的威脅道。
“你……”海無雙氣的嬌軀亂顫,粉面煞白,一陣寒氣瀰漫開來,伸手就要拉劍,馬清風一擡手攔住,裝作害怕的樣子說:“十兩銀子太少了,要是能給一百兩銀子,我……”
“哈哈哈,好,就給你一百兩銀子。”顧仁高興的說。
馬清風裝出一副喜出望外的樣子,用手一指獨孤影,“那你看看我這個侍女值多少錢?”
顧仁看了看蒙着面的獨孤影,因爲看不見面貌,加上他的心思都放在了海無雙身上,所以他搖了搖頭,“這個就算了,本公子沒興趣,你自己留着吧。”
不等馬清風說話,旁邊的白懷忠搶着說道:“這個蒙着臉,想必相貌必有缺陷,身段還不錯,既然公子看不上,那就給老夫做個暖房丫頭吧,我也不虧了你,給你一兩銀子如何?”白懷忠也是個老色鬼,海無雙他不敢動心思,但看見獨孤影凹凸有致的身材,不禁心裡癢癢的。
馬清風哈哈大笑,海無雙也忍俊不禁,掩面一笑,這一笑不要緊,看得顧仁的魂都飛了。
獨孤影的肺子都氣炸了,馬清風調侃她,她並不生氣,可顧仁的一雙色眼總在海無雙身上轉,瞟都不瞟自己一眼,這都罷了,一個快入土的老頭子居然想用一兩銀子買下自己,做暖房丫頭。要是和這個猥瑣的老色鬼睡在一起,想想都噁心。
四周的空氣一滯,風都凝固了。白懷忠只覺得一股寒氣襲來,不由得縮了縮脖子,看了看天上的太陽,不禁有些疑惑。
看着獨孤影身上發着紅光,馬清風笑着說:“就交給你了。”馬清風可不會輕易出手,強行留下獨孤影就是爲了這個。有這麼厲害的侍女,還用主人動手嗎?有失身份不是。
忍無可忍的獨孤影身形一閃,“啪”一個大嘴巴子狠狠地扇在白懷忠的臉上。
“啊!”一聲慘叫,白懷忠的身子好似陀螺般打着旋就飛出去了,“撲通”一聲,一個狗吃屎摔倒在地,一邊臉貼着地滑行了五六米,青磚地上留下了一條長長的血痕。周圍的家丁心都一緊,彷彿被打的是自己一樣。
過了半晌,白懷忠才掙扎着爬了起來,“哇”,一口鮮血噴出三尺遠,中間夾雜着十數顆牙齒。
只見白懷忠被打的那邊臉腫起了一個巨大的包,就好像在大腦袋上又長了一個小腦袋似的,另一邊臉不幸與青磚地親密接觸過,不僅皮都蹭掉了,幾條肉在臉上耷拉着,就像掛着一塊破門簾子一樣,有的地方甚至露出了森森白骨。鮮血順着打綹的山羊鬍滴滴答答的流着。
看見白懷忠的悽慘相,數十個家丁包括顧仁都驚呆了,一個個倒吸口冷氣。有的膽小的家丁連退了數步,看着獨孤影的眼中充滿了恐懼。這得多大的力量啊?這紅衣女子似乎不是普通人啊!
“嗚呀,嗚嗚……”白懷忠連滾帶爬的跑向顧仁,“騷也!騷也!掐們打我。”沒了牙齒,白懷忠話都說不清了。
看着形似厲鬼的白懷忠,薄情寡義的顧仁一陣厭惡,飛起一腳踹在白懷忠的小腹上,“你個沒用的東西,給我滾一邊去。”將白懷忠踹了一個滾地葫蘆,趴在一旁忍痛不敢作聲。少爺要是不高興了,自己可沒好果子吃,想想老爺的手段,白懷忠心底一陣發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