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她輕哼了一聲,那聲音太過嬌媚,讓人聽不出來到底是在拒絕還是在迎合。
江遲聿本來就欲.火焚身,被她這聲音一撩.撥,全身的血液都沸騰了起來,像是要爆炸一樣!
“蔓蔓......”他叫了一聲,舌尖在她的耳垂上色.情地舔了一下,然後往前,在她的臉上一下一下親着,雙手也在她的身上不斷地摸索。
因爲顧忌着她現在懷着孩子,他的動作也不敢太大,可這就像是隔靴搔癢,一點也解不了飢.渴。
何書蔓這個時候已經被他給吵醒了,本來想出生阻止她,可她一動就覺察到了身後抵着自己的那個硬硬的東西,那樣火熱,蓄勢待發!
所以,她不敢動了,就那麼僵硬着,任由江遲聿在身後輕輕地頂.弄自己。
她可以感覺出來,身後的男人已經很着急了,可他在用自己最後的意志力控制着自己以免失控。說一點都不心軟那是不可能的,可她現在還沒過懷孕前三個月呢!
醫生說了,懷孕前三個月不能有房.事,尤其是她現在的身體狀況這麼不穩定!
何書蔓臉上紅得一塌糊塗,咬着脣一隻手輕輕地往下,按住江遲聿在她身上的手,聲音在這發燙的夜色裡特別地曖.昧撩.人,“你......是不是很難受啊?”
“醒了?”江遲聿貼她貼得更緊,低頭在她的肩頭上輕輕地一下一下啃着,像是在吃什麼好吃的東西似的。
何書蔓縮着脖子躲了躲,但是躲不開,她往哪裡去,江遲聿就跟着往哪裡去,這個時候哪裡還有平時大總裁高高在上的樣子啊,儼然就是一個跟屁蟲!
“江遲聿......”
“叫老公!”江遲聿一邊啃她的肩頭,一邊命令她。
總是這麼全名地叫,聽着都覺得彆扭。再說了現在是在牀上,這麼親密的時刻,她就不能像別的女人一樣乖乖的嗎?
何書蔓哪裡叫得出口,在他懷裡扭了扭,小小聲地反抗:“很晚了,睡覺了啊......”
“還早。”江遲聿知道她是害羞了,低聲地笑了笑,手往上而去,捏住她即便是懷了孕也還是尖尖的下巴,將她的頭轉過去,一口咬在了她柔嫩的櫻脣上。
何書蔓不敢動,生怕傷到肚子裡的小寶貝。
江遲聿還以爲她乖了呢,拉着她的手往下而去,摁在了他的褲襠處。
像是被什麼燙到了一樣,何書蔓驚地想要抽回自己的手!但是她的力氣沒江遲聿的大,依舊被他摁着。
“我知道還不可以,那用你的手幫我,好不好?”
用手?!!!
何書蔓瞪大了眼睛,黑夜裡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的臉。她能感覺到江遲聿的呼吸就落在自己的臉上,他帶着她的手上下抽.動,那根東西就在她的掌心跳躍,似乎興奮得不得了!
過了一會兒,他不再狠狠地吻她,而是抵着她的脣輕輕地斯磨,故意含糊不清地問:“你要是不願意用手幫我,那用嘴?”
何書蔓的腦子裡‘嗡——’地一聲,直接懵了。
他說什麼?用嘴?!!!
用手已經覺得很難爲情了,他居然還能說出來用嘴
。
何書蔓是又羞又惱,雙手抵在他胸前狠狠地推了一把,兩人的距離拉開了一些,她便憤憤地說:“很晚了,我要睡覺了!你這個流.氓!”
江遲聿眯着眼睛直笑,更加用力地圈住她的手,語氣壞得讓人臉紅心跳,“我要是不流.氓你怎麼能懷孕?女人不都是喜歡男人壞一點流.氓一點的麼?難道你不喜歡?”
“不喜歡!”
“真不喜歡?”
“真不喜歡!!”
何書蔓被他問得幾乎要吐血了,可自己的手被他控制着,根本就抽不出來。
江遲聿也知道自己不能太過分了,否則下次自己靠近她,估計她就要躲自己躲得遠遠的了。
差不多的時候他就加快了速度,結束了這場只能用手代替的纏.綿。
他一放開何書蔓的手,何書蔓就起身開了燈,然後從牀頭櫃上的紙盒裡抽了紙巾給自己擦手,一邊擦一邊對身後的人說:“你幫我那塊溼毛巾來吧。”
身後的人一點反應也沒有,似乎沒聽到她說的話。
何書蔓詫異地回頭看,發現他正大喇喇地躺在那裡,身上什麼也沒蓋,那副畫面......淫.蕩得令她不敢直視!
“江遲聿!!!”
“那我這樣能蓋被子嗎?蓋了被子待會兒你又要叫我把被子換掉,是不?”
何書蔓被他說得耳根子都紅透了,抽了很多的紙巾塞到他的手裡,恨恨地說:“你快擦乾淨然後去洗一次,回來的時候給我帶塊溼毛巾!”
江遲聿點點頭,可手上的動作卻還是慢吞吞的。
何書蔓已經羞得不行,扭頭朝着一邊,一直不敢看他。
江遲聿心裡都要偷笑翻了,覺得差不多了之後終於從牀上起來,然後去了浴室。因爲剛剛已經洗過澡了,現在只是簡單的沖洗一下,沒一會兒就回來了,手裡也真給何書蔓帶了快溼毛巾。
何書蔓伸手去接,他沒給,而是在牀邊坐了下來,拉着她的手,給她擦了擦,動作細緻溫柔,仿若對待世間珍寶。
其實他知道不該在她睡着了之後再吵醒她,更加不該因爲自己的一時欲.望影響到她和孩子,可那念頭一旦興起,就入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這個時候理智已經全部迴歸了,所以也意識到了自己剛剛那麼做其實是不對的。
他仍舊低着頭,沒有看何書蔓,輕聲問:“手痠嗎?”
何書蔓臉上又是‘蹭——’地一下發熱,她仔細看了看江遲聿,覺得他不像是要調戲自己,所以纔回答:“酸,很酸!”
“我都已經提前結束了。”某人有些不滿地嘟囔了一聲。
“......”
何書蔓簡直被他這句話雷得裡嫩外焦!還提前結束了!你還很委屈是不是!
可看看他那一臉的慾求不滿,何書蔓忍不住笑了出來。
江遲聿擡頭看她,兩人四目相對的瞬間,他自己竟然也忍不住笑了出來。
這是一個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夜晚,可對於他們來說,卻是這三年來最貼心的一個夜晚。
很後來的後來,何書蔓每每想起這個夜晚,都覺得心如刀絞。
如果
時光就在那一刻停住,如果後面的一切都沒有發生,如果她和他之間足夠信任,那麼最後的結果是不是會不一樣?
就像那幾句話說的——
如果當初你勇敢,結果會不會不一樣?
如果當時我堅持,結局是不是不這樣?
其實命運最殘忍的就是沒有如果,她只會帶你嚐到苦果。
——————
何書蔓發現自己最近真的越來越能睡了,每次早上睜開眼睛都已經九十點了,枕邊哪還有江遲聿的影子,他早就去公司上班了。
大家看她最近身體狀況總算好一點了,都捨不得早上叫醒她,她想睡到什麼時候就睡到什麼時候,想吃什麼就吃什麼。
這段時間,何書蔓也真正體會到了什麼纔是被捧在手心裡疼愛的感覺。
真的太好,好得......她都有些迷戀了。
可江遲聿真的會一直這麼疼愛自己嗎?莊岑又真的會算了嗎?還有那個安然......她纔是自己幸福的最大隱患啊!
何書蔓有時候也會恨自己,恨自己爲什麼不能像莊岑和安然一樣,爲了爭取幸福可以不擇手段,可以不顧一切!
一大早想這些想的有些頭痛,她擡手拍了拍自己的腦袋,阻止自己再繼續胡思亂想,然後給樓下客廳的座機打了個電話。
梅姨很快就上來了,手裡還拿着一個盒子,對她說:“太太,今天早上有人送了個盒子過來,說是給你的。”
自從上次莊岑事件之後,何書蔓只要一聽到說有人送東西過來就本能地覺得後怕,她下意識地往後縮了下,問道:“是誰送來的?”
“是容家大公子,容冶。”
聽到這個名字,何書蔓愣住了,容冶怎麼會給自己送盒子過來?他要是有什麼東西直接給自己就可以了啊?!
梅姨看出了她的疑惑,神秘地笑了笑,解釋道:“是大少爺吩咐的,他說如果有男人來找你,不管是誰都不能放他進來,除非是他在家的時候!”
“......”
江遲聿,你這麼霸道經過我的同意了嗎?
“那你把東西給我吧。”
既然是容冶送來的,肯定不可能是對自己有傷害的東西。
梅姨將東西給她,又問了她想吃什麼,然後去了樓下端早飯上來。
何書蔓趁着她下樓端早飯的空當拆開了那個盒子,裡面只有一支筆,但仔細一看,那筆應該是隻錄音筆!
奇怪,容冶無緣無故給自己送只錄音筆幹什麼?
何書蔓將東西從盒子裡拿出來,這才發現盒子底部還放了一張小紙條,因爲也是白色的,和盒底的眼色融爲一體,不仔細看還真不容易發現。
她打開紙條看了看,上面只有兩句話——
這是安然讓我給你的,我聽過裡面的內容。
三年前的真相,你想清楚了再聽。
何書蔓恍惚了好一會兒才鎮定下來,她記得,上次安然走的時候說過,她將要送自己一份‘大禮’!
難道,這就是那份大禮?
可容冶寫得最後一句話是什麼意思,三年前的真相,真的那麼讓自己難以接受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