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做。”
連個解釋都沒有,冷漠的轉身離開,丟下目瞪口呆的衆人。
目瞪口呆的人裡……包括葉予溪。
葉予溪臉色同樣很難看的從辦公室出來,葉氏過來的其他人員都先行離開了,葉予溪卻直接坐了電梯上了二十八樓,直接衝到賀以琛的辦公室門口,門都沒敲就直接推門進去。
“賀以琛,耍人玩很好玩嗎?”
她就在想,他怎麼會這樣好心的又改變主意,原來不過是想耍她。他可以不給葉氏機會,也可以因爲她主動送上門而羞辱她,但是他不該牽扯到其他人,這些是她和手下的人心血。
賀以琛看着雙手撐在辦公桌上,質問自己的女人。那張臉因爲憤怒而紅撲撲的,眼睛更是因跳躍着火焰而亮的驚人。撐在辦公桌上,雙臂用力更突顯出胸口的柔軟,隨着急促的呼吸而一起一伏。
眸色漸深,蠢蠢欲動的欲.念從點燃就一直沒有消火過。昨天她離開後,他進了辦公室休息室裡的浴室衝了半天冷水澡才把那股邪.火給壓下去。
察覺到賀以琛目光所停之處,葉予溪只覺得一股熱流在身體裡迅速流竄着。怒火衝上腦忽略其他,現在被賀以琛別有深意的眼神瞄着胸,有些畫面就不自覺的往腦中跑,氣勢驟減。
“賀總,我們在談正事。”
葉予溪深吸一口氣,發現自己撐在辦公桌上太突顯自己傲人的胸圍了,立刻站直,刻意的縮了縮胸以至於整個人看起來有些……慫。
“嗯。”
賀以琛一本正經,臉上的表情再正經不過,好像剛剛用眼神調.戲她的人不是他一樣。一拳打到棉花上,就是這種感覺。她生氣,他淡定。她鎮定,他比她更鎮定。在他面前,永遠是她處於弱勢,不管是哪方面。
“我要一個理由。”
“沒有。”
薄脣冷漠的吐出兩個字。
“沒有?”
葉予溪的分貝又不由拔高,看着面前的賀以琛,掐死人如果不犯罪的話,她現在真的很想撲過去,直接掐死他得了。真沒見過這樣難搞的人,一句沒有,就把她們十多個人花了半個月多月辛苦的成果給否定了,憑什麼!他憑什麼!
“沒有你讓我們重做?”
葉予溪忍不住大聲質問,賀以琛修長的五指從一邊放着成堆的文件最上面抽出一份,低頭開始認真的看着。一邊簽着文件,一邊冷漠的說道:“有問題自己找,問題要我挑出來,要你們當擺設嗎?當擺設,也要有資本。”
這是說她連當擺設的資本都沒有!
葉予溪真想拍桌了,但是……
她真的沒膽。
在冷靜下來後,她是真沒那個再拍桌子的膽。雖然,她此刻真的非常想拿桌上的文件直接砸平他的冷臉。
深呼吸,再深呼吸。
和賀以琛比淡定,用四個字來說,自不量力。葉予溪直接敗下陣來,得不到答案,他顯然沒有再開口的意思。
爲了證明自己是憤怒的,葉予溪直接高冷的轉身,大步往外走,步步生風,更甚是在出門的時候泄憤的用力帶上辦公室門,試圖藉此來發泄堵在心口疏散不了的鬱氣,只是用了全部力氣,辦公室門還是輕輕的合上,連一點聲音都沒發出,葉予溪只覺得自己的心,更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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