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力道很重,像是發泄似的,咬着她的脣就是一陣廝磨,很快舒暖就覺得自己的嘴巴火辣辣的疼,好像一層皮都被他給蹭掉了。
“疼。”
她推了推他的肩膀,試圖推開一些距離,秀美緊皺,埋怨的瞪了他一眼。
蕭寒看着她紅腫瀲灩的脣瓣,眼睛裡像是潑了墨一眼,身體也已經無法抑制的熱了起來,他張嘴咬住她尖細的下巴,“你自找的,誰讓你勾引我?”
舒暖疼得哀叫了一聲,捶了一下他的肩膀,眉目嬌嗔的看着他。
“我不勾引你,你就會放過我嗎?”
蕭寒挑挑眉,一副自大的模樣:“誰說的?”
“禽獸!”
蕭寒的眼睛裡幾乎冒出兩團火來了,低頭銜住她的嘴,將她抵在門板上,手不停的在她的身上游移,他的手像是帶着火焰似的,每走一處,皮像是灼燒起來一般,再加上她還抵在冰涼堅硬的門板上,她很不舒服,使勁的扭動着身子。
蕭寒的身子被她蹭他直疼,伸手將她託着抱了起來,喘聲道:“這回掙扎不覺得太晚了嗎?不會是害怕了吧?”
舒暖看着他亮得瘮人的眼睛,心突突跳得厲害,臉上的神情卻控制得很好,她哼了一聲。
“我不舒服,門板好硬。”
蕭寒脣角微微勾起,突然抱着他朝裡走,光線昏暗了,她什麼也看不清楚,只得摟住他的脖子,很快,舒暖被他放下來了,身下的觸感柔軟,應該是沙發。
蕭寒俯在她身上,手指輕輕的摩挲着她的臉頰,笑問:“現在還硬不?”
舒暖抿着嘴不說話,只覺得臉熱得要命。
蕭寒握住她的小手,慢慢向下移,眼睛如盯着獵物的野獸。
“可是我硬了。”
舒暖感覺到手觸到一個熱物,大驚一跳,猛地甩開他,羞憤的瞪着他道:
“流氓!”
蕭寒低頭咬住她的脖子,沉沉笑出聲:“我只對你流氓。”
他沉沉的笑聲裡帶出了越來越多的熱氣,噴灑在她的脖子裡,引起一陣陣的酥麻感,她無法抑制的輕顫着。
蕭寒的吻順着脖子,鎖骨而下,手伸到她的背後,去拉她的衣服,舒暖感覺到他的使力,忍不住出聲責怪道:
“你溫柔點,衣服要被你扯壞了。”
“壞就壞了,反正這衣服也不好看。”
“哪裡不好……”
舒暖的話還沒有說話,只聽嗤啦一聲,她感覺到背後的拉鍊滑到了皮膚,然後肌膚因爲接觸到皮質的沙發而微
微發涼。
舒暖氣的大喊:“蕭寒,你是野獸嗎?能不能不要動不動就撕我的衣服。”
蕭寒噓了一聲,看着她道:“這裡的房間不隔音的。”
舒暖一驚,立即繃着嘴巴閉上,一雙眼睛恨恨的看着他。
蕭寒微笑着吻了吻她滾燙的臉頰,“真乖!”說着,又將她的另一邊的衣服扯掉,包裹着文胸的雪白豐美就呈現在他的眼前。
舒暖下意識的伸手去擋,羞惱道:“不要看!”
蕭寒撥開他的手,眼睛近似貪婪的注視着她的美好,“那怎麼行,我好不容易纔把你的衣服脫下來的。”
什麼好不容易的脫下來?是輕而易舉的撕下來的纔是!
蕭寒在吻住她的之前,道:“這次可不怪我,是你先惑我的。”
舒暖的眼神閃過一絲慌亂,蕭寒以爲他就要掙扎了,誰知她竟然又是嬌媚一笑,修長的手指輕輕的勾着他的胸膛。
“這麼說你是承認前幾次的事情都怨你了。”
“你這張嘴還真是不饒人,那我先“修理”這張厲害的嘴。”
舒暖辯解的話還沒有說出來,就被他低頭壓了下去,他的吻迅猛而強烈,牙齒幾乎撞到了自己的牙齒。
他像是真的要“修理”的她的嘴脣似的,又是咬弄,又是啃齧,幾近殘暴的肆虐着她的嘴脣。
舒暖疼得直想流淚,她自己也不清楚是嘴脣疼還是牙齒疼,嘴巴都不像是自己的了,憋得肺都要炸了,用力的捶打着他的肩膀。
舒暖有些後悔自己的一時衝動了,這個男人強勢霸道根本不是她能掌握的。
她感覺到他的脣慢慢滑向玉頸,留下一道道溼熱的痕跡,他的手也是,明明是涼涼的,卻點燃了一簇簇的火焰,她抵擋不住那席捲而來的狂潮,手抵在他的胸前,推也不是,抓也不是的,不自覺的就喊出她的名字
“蕭、蕭寒。”
蕭寒愛死了她在情潮涌動時喊他的名字,封住她喘息的脣,又是一陣狂吻。
他的眼睛幽暗又明亮,喘息着盯着她看了一會兒,濃重的**深處涌動着凜冽。
“我不喜歡他看你的眼神,更無法忍受你們單獨在一起。”
舒暖的腦子暈乎乎,好一會兒,才道:“他?誰啊?”
蕭寒的眼睛裡劃過一星銳光,俯在她的耳邊,輕聲道:“你的陳二哥。”
舒暖迷糊的腦袋裡終於掙得了一絲清明,她愣了一會兒,笑了笑。
“你可真是無聊,這也不喜歡那也不喜歡,那你喜歡什麼?”
蕭寒的手在她身上自上而下的遊移,聲音低沉而充滿惑:“你說我喜歡什麼?”。
他的手指在她身上點燃情潮,話中的含義不言而喻。
舒暖的身子輕顫着,想開口罵他,但是力氣像是從身體裡流失了一般,一張嘴竟是逸出了一聲綿軟的申銀,卻是什麼話也說不出來了。
……
蕭寒看着她情動的模樣,再也忍受不住,手順着她的大腿滑了下去,在觸到一塊綿綿軟軟的東西時,愣住。
衛生棉!
舒暖看着他震驚的模樣,笑了笑,伸出腿環上他的腰,來回的蹭着,媚眼如絲。
“你不是說想要我嗎?怎麼不繼續了?”
蕭寒看着她眼睛裡狡黠的笑,臉都漲成豬肝的顏色,眼睛裡的**瞬間白憤怒淹沒。
“你是故意的!”
難怪她破天荒的勾引他,還笑得那麼嬌媚柔順,原來是故意耍他呢!
舒暖被他撩撥得氣息還有些喘,她無辜的抿抿嘴,嬌嗔了他一眼道:“是你澀域薰心,怎麼能怪我呢?再說我
也問過你了,是你執意而爲,我能有什麼辦法?”
蕭寒連憋帶怒的,額頭上青筋都暴突出來了。
“你還狡辯!”
舒暖眨眨眼睛,“我哪有狡辯?我的衛生棉,不是你買的嗎?也是,你一心想着杜小姐,那還會記得別的芝麻
紅暖得怨。蒜皮的小事。”
蕭寒抓住她還擱在他腰間輕蹭的腿,眼神陰狠的盯着她。
“那你現在在幹嗎?”
舒暖的眼睛瞄了一眼他雙腿間,“看看,“小帳篷”都起來了,我在幫你消火啊!”
“消火?我看你是在點火!”
蕭寒從她身上起來,坐在沙發上,粗重的呼吸顯得格外的沉重沙啞。
舒暖看着他緊握的拳頭,以及咬緊牙齒極力忍耐的模樣,心裡一陣通暢,勾着脣,坐起來。
“以前我不願意的時候你哄着強着要,現在我好不容易鼓足勇氣主動了一次,你又不要了,蕭總你可真難伺
候。”
蕭寒的銳利的眼神都要變成兩把刀了,但是某人偏偏視而不見,慢騰騰的在他面前穿上你內衣,還時不時的指着
胸前的一片紅痕,指責他的粗魯,撿起衣服的時候,又忍不住嬌嗔的罵了一句:“流氓,禽獸!衣服都被你撕破
了,我要怎麼出去?”
蕭寒好不容易纔壓下去一點**,又被她給撩了出來,長臂一伸,將她拉了過來,握着她的手來到雙腿間。
“你撩撥起來的火,你必須負責撲滅它。”
手中的物體又燙又硬,舒暖死活也不願意,臉紅得滴血,奮力的掙扎着,
“不要,流氓,放開我!”
蕭寒抱住她,低低的警告:“別亂動,老實點兒!”
“不要,放開我,放開我。”
舒暖狠命的掙扎着,猛然,一個用力的頂撞,手肘頂在了他腿間的凸起,只聽一聲重重的悶哼聲,蕭寒的臉瞬
間變色,抱着她的手也漸漸的無力。
舒暖趕快從他身上起來,撿起地上的衣服勉強套上。
蕭寒的臉都紫了,憤怒的盯着舒暖已經跑到門口的女人,道:“你給我站住!”
舒暖回頭看來他一眼,笑道:“誰讓你澀域薰心,活該!”說完,拉開門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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項南從房間裡出來,迎面看到走廊迎面走來的一個女人,臉上一喜,快步走上去。
“暖姐。”
項南看到她凌亂的頭髮和破碎的禮服,心下一驚,問:“暖姐,你,你這是怎麼了?”
舒暖趕緊順了順頭髮,又把手護在胸前,尷尬的扯扯嘴角,道:“沒、沒事,我沒事。”
這幅模樣怎麼可能會沒事,而且事情還不小哩!
項南正要開口再問,一道隱藏着憤怒的低沉聲音陡然在身後響起。
“你當然沒事!”
項南迴頭驚喜道:“哥,我正找你呢。”
舒暖身子卻是一震,回頭看了他一眼,二話不說,拎着裙襬,拔腿就朝前跑。
“還敢跑!”
蕭寒完全無視身邊的項南,擡步就要追上去,項南連忙伸手拉住他。
“哥,杜小姐正在找你呢?”
“就說我有事先回去了。”
蕭寒說甩掉他的手,沉着臉大步朝前走去。
項南看着一跑一追的兩人,皺了皺眉頭,瞧暖姐那凌亂的頭髮,破碎的衣服,還有看見哥時的慌亂神情,一看就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不過再瞧哥那一副陰沉憤怒的模樣,又不像是發生了什麼事辦的暢快,倒像是一副慾求不滿的模樣。
難道真的是慾求不滿?!項南的心裡乍掠過這個疑問,然後又贊同的點點頭,絕對有可能。
“項南。”
項南正天馬行空的胡思亂想,聽到有人喊他,猛地轉身來。
杜韻詩跑過來,問:“找到了嗎?”
項南一愣,點點頭。
杜韻詩臉色一喜,“在哪裡?”
“哥說有急事已經走了。”
“什麼?走了?”
項南點點頭,“看樣子很着急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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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華菁看見杜韻詩,朝身邊的人點點頭,然後走過去。
“韻詩,你的臉色不是很好看,怎麼了?”
杜韻詩抹了一把臉,笑了笑,道:“沒什麼,可能是太累了。陳副市長呢?”
何華菁擡頭正好看到陳愉廷,笑了笑,說:“在那裡。”說完招招手,“愉廷,這裡。”
陳愉廷走過去,何華菁立即親暱的挽住他的胳膊。
杜韻詩笑道:“有華菁這個朋友,我的面子可真是足啊,陳副市長都來參加我的生日宴會了。”
陳愉廷笑笑,“這裡沒有副市長,聚在一起大家就都是朋友。”
陳愉廷端了兩杯酒,遞給杜韻詩一杯。
“生日快樂。”
“謝謝。”
何華菁四處看了看,問:“蕭總人呢?剛纔我還看到他呢。”
杜韻詩臉上的笑容僵了僵,不過很快就被掩飾掉,她笑道:“他臨時有急事,我就讓他先回去了。”
三人又說了一會兒話,何華菁突然捕捉到一道身影,眼睛亮了亮,笑道:“那不是陳驍嗎?我記得你說過喜歡
去她店裡買東西。”
杜韻詩點點頭,“我喜歡她的設計。”
“自上次教授的壽宴後,我還是第一次見到她呢,”說完,伸手喊道:“陳驍姐。”
陳驍聽到有人叫她,回過頭去,待看清三人後,又後悔自己回頭了,應該直接裝作沒有聽見的。
陳驍再不情願,也不得不微笑着走過去。
“華菁,巧啊。”
“是啊,我們很長時間沒見過了,嶽師兄他也來了嗎?”
陳驍搖搖頭,“他今天晚上有個座談會,沒有時間。”
“那陳驍姐你一個人來的嗎?”
陳驍扯扯嘴角,“不是,我和暖暖一起來的。”
何華菁一愣,“暖暖?哦,剛來的時候我們還見到她了,她也說和一個朋友一起,沒想到是陳驍姐,要不,我
早就去打招呼了。”
陳驍是因爲嶽翔才認識何華菁的,何華菁很會說話,偏偏陳驍不喜歡她的會說話,花言巧語再配上她那副笑容,顯得假惺惺的。
“暖暖呢?怎麼沒有見到她?”
陳驍一愣,下意識的看了陳愉廷一眼,笑道:“哦,她臨時接到了醫院的電話,提前走了,她讓我和杜小姐說
一聲,我玩得太樂了,要不是華菁提起來,我都忘記了。”
杜韻詩一愣,笑着搖搖頭,
“沒關係,還是正事要緊。”
何華菁的眼睛一直盯着杜韻詩,所以沒有錯過她臉上一閃而逝的洌色,她微微勾脣,看向陳愉廷,道:“愉
廷,我們去跳支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