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暖的頭低得更低了,恨不得整個人都趴下去,終歸還是被蕭寒一個手指頭給勾了起來,他的眼睛幽深明亮,裡面燃燒着她再熟悉不過的火光,也不知道是他的眼神還是那沐浴露的味道,她覺得腦袋有些暈,口感舌燥的。
她動了動嘴脣,話還沒有說出來,他的脣就壓了下來,先是有些涼,很快就變得熱了,燙了。蕭寒吻了一會兒就鬆開了她,眼神越發的明亮。
舒暖的氣息有些微喘,她以爲他有話說,可是等了一會兒,他卻什麼話也不說,只拿眼睛直直的望着她,想到自己
剛纔的順從,她覺得尷尬,迅速的移開了視線,伸手去推他。
他卻就着她推的姿勢將她壓在了*上,肌膚相觸的瞬間,她覺得自己的身子微微的顫抖着。“不……”
他的脣移到她的脣上,密實的封住,吞下她的氣息和話語。
舒暖搞不清楚他今晚上是怎麼了,明明感覺到了他的欲/望,偏偏他就是可着勁得做前戲,故意折磨他似的。
他的手和脣油走在她的身上,舒暖覺得自己的身體像是在火上煎烤似的,骨頭像是被人抽走了又像是全部軟化掉
了,一點力氣也沒有了,甚至天花板在她的視線裡也變得搖搖晃晃,模糊不清了。
她聽到自己細細的喘息聲,壓抑而綿長,她覺得羞愧,偏偏怎麼樣也擺脫不了這樣的困境,她的胳膊不由自主的繞
上他脖子,細細的喘息着。
蕭寒從他的頸窩處擡起頭,沉沉的眼睛盯着她迷亂的神情看了好一會兒,捧着她的臉,似是喃喃自語道:“你都要
把我的心揉碎了。”
舒暖混沌的意識稍稍清醒了些,她不解他話裡的意思,也不想去了解,說:“我、我想我媽,我想去、去看他
們……”
蕭寒沒有再說話,而是分開她的腿挺了進去,前戲做得足,即便他的力道不小,她也沒感覺到疼痛,但是那突然被
填充的脹滿感令她忍不住的吟哦一聲。
蕭寒本就在壓抑,這一聲便猶如那催情劑,他突然就變得狠了,握住她的腰不管不顧的撞了起來……
舒暖開始的時候還能承受,隨體內塊感的逐漸堆積,她便受不住,摟着脖子央求他慢下來停下來,
可是這時候蕭寒哪還聽得進去她的話,發泄似的沒玩沒了的進出她的身體,直折磨得她要死了一般的哭了出來,他
還抱着她軟得像是一灘水似的身子,哄着:“乖,聽話……”
舒暖的身體到底承受不住他的需索,在一次猛烈的撞擊後,她便顫抖着身子暈了過去,暈之前想,她這一閉眼不知
道明天能不能醒來。
第二天下午,舒暖才醒過來,顧不得身體的痠痛,拿起手機又給荊楚撥了電話。
“暖暖。”
舒暖一聽到荊楚的聲音,只想落淚:“荊楚。”
荊楚聽她的聲音哽咽,擔心道:“你哭了?蕭寒又欺負你了?”
舒暖下意識的搖搖頭,想到她看不見,又道:“沒有,是太高興了,能聯繫上你我太高興了,你在意大利過得還好
嗎?”
荊楚嗯了一聲,問:“你和蕭寒怎麼樣?關係有沒有好一些?”
舒暖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想了想,說:“好了一些。荊楚,你見云云了嗎?她怎麼樣?身體好嗎?想不想
家?”
“云云很好,人緣好,成績也好,”她嘆了一聲,說,“她很想家,非常想念你們,總是念叨你爲什麼不去看
她……”
舒暖想到舒雲一個人在國外,想念家人卻連一個電話也不能打,那該是多麼的孤獨,她的眼淚便控制不住的流下
來。
“我也是,荊楚,我也很想他們,我做夢都想去看看他們。”
荊楚自是明白她心中的苦楚,可是遠在天邊不說,即便她就在c城,怕也幫不上什麼忙。
“暖暖,忘記我說的話了嗎?蕭寒心疼你,一定會讓你去看他們的。”
“可是他什麼時候才讓我去?昨天我就說了一句我想去看我媽,他就……他就……”
想到昨晚上的情景,舒暖是既羞又惱,“他就生氣了,我看他不是想要我聽話,他是非要把我弄死了才安心。”
荊楚安撫道:“我知道你心焦,也覺得委屈,但是也着實沒有別的辦法,再忍忍,好不好?”舒暖沒有說話,但是
現在這種情況,她除了忍也沒有別的辦法了。
荊楚見她許久沒有說話,以爲發生了什麼事,叫道:“暖暖。”
舒暖看着由窗簾縫隙處漏進來的陽光,輕聲道:“我想離開這裡,去哪裡都好,只要離開這裡。”
蕭寒推開門就聽到了她這一句話,聲音很輕,輕得像是空中的一朵雲彩,落在蕭寒的耳裡,卻猶如天雷,震得他的
身子動了動。
他看着*上的女子,她正愣愣的看着那道陽光,光線襯得她的臉色越發的蒼白,他緊緊的握住門把,只握得手背上
青筋都暴突了出來,良久,他轉身離開。
舒暖吃過晚飯,看了會兒電視,正要上樓,電話突然響了,她隨手接了起來。
“王媽嗎?”是項南的聲音。
“是我。”
項南一愣,立即笑道:“是暖姐,這麼晚還沒有睡啊?”
舒暖看了眼時間,十一點了,時間確實不早了,她嗯了一聲,問:“你找他嗎?他不在。”
“不是,哥現在在我身邊呢,我打電話時告訴您,公司這邊突然有點事兒,哥今天不回去了,暖姐你……”
“知道了。”
舒暖說了一句,不等他說話便掛了電話。
王媽見她的神色恍惚,等了一會兒,小心翼翼的道:“小姐去休息吧,我等着先生就好了。”“他不回來了,不早
了,王媽也休息吧!”說完,站起來,朝樓上走去。
舒暖洗漱完畢,坐在*上看書,看了一會兒,便覺得困了,關了燈,就直接躺下了,不用擔心他會不會趁她睡覺時
叨擾,很快便沉沉的睡去,不過,睡了不過三四個小時,她就睜開了眼睛,再想睡卻怎麼也睡不着了,就這樣睜眼
到了天亮。
蕭寒連着四五天沒有回來,這天舒暖洗好躺下,許是吃得多了,再加上臥室的溫度暖和,很快就睡着了,睡夢中覺
得身上沉,以爲是棉被的原因,動了動身子,不想卻越來越重了,她疑惑的睜開眼睛,就撞入了一雙幽明黑亮的眸
子,舒暖驚得一身冷汗,瞬間就醒了。
“你……啊!”
他突然就衝了進來,舒暖疼得厲害,張嘴咬在他的肩膀上,恨不得把那塊肉撕扯下來。
疼痛帶給了蕭寒另一種刺激,他啃咬着她的頸項。
舒暖疼得額頭上冷汗涔涔的,出於本能的就緊繃了身體,想要把那種疼痛敢排斥在外,殊不知她本能的緊縮越發的
刺激他的欲/望,那種被千百個小嘴吸附的感覺讓醉薰的蕭寒腦袋一片一片的眩暈,他知道自己越用力,那種塊感
就越多,所以他就越用力,直撞到她身體的最深處。
他發狠的說道:“你就那麼想離開我嗎?嗯?你不是說你最喜歡大哥哥的嗎?嗯?”
舒暖完全聽不清他在說些什麼,她只覺得身體又疼又酸,指甲深深的嵌入了他的脊背上,卻絲毫阻止不了他的動
作。
“疼……停……”
他越來越粗暴,掰過她的臉吻住她的脣裹住她的舌頭就吸允了起來。
舒暖覺得呼吸不暢,用力的捶着他的身體,捶了好一會兒,他才總算放開她的脣,舒暖長大了嘴,一口氣還沒有緩
過來,他一個大力的衝撞,她只覺得身體顫抖得厲害,腦袋裡接連不斷了閃過數道白光,只覺得一道洪流將她徹底
淹沒,她無力只有隨着那洪流上下沉浮……
不知道過了多久,臥室裡瀰漫着酒精和情/欲的味道,舒暖動了動身子,只覺得一股熱流從腿根處流下來,她覺得難受,撐着身子坐了起來,隨手抽了兩張面紙擦拭起來,剛一碰觸,她就疼得倒吸了一口涼氣,待疼痛過去,她纔去擦拭。
擦拭完剛躺下,浴室的門就響了,然後她聽到他越來越近的腳步聲,接着她的腿被分開,舒暖憋足了氣用力踢了他
一腳。
“滾!”
荊楚讓他再忍忍,難道她忍忍的下場就是被他像個妓/女似的對待嗎?
舒暖越想越覺得委屈,淚水不受控制的就流下來了。
蕭寒心裡的氣也大,摔掉手裡的熱毛巾,又朝她壓了下去,不顧她的掙扎,從背後衝了進去,因爲體內還有上次的
液體,她並沒有感覺到多痛,可是與疼痛相比,她更承受不了這樣的屈辱。
“蕭寒,我恨你,我恨你。”
她哭着喊着,卻阻止不了他野獸般的進攻。
他太熟悉她的身體了,只要他想要,他就能把她變成他所想要的樣子。
他太有技巧,太有耐性,而她剛經雲/雨的身子又是如此的敏感,她聽到自己逸出一聲壓抑的*,猛地咬住了
脣,卻不防他突然將她翻轉過來坐在他的身上,她“啊”的一聲便叫了出來。
“我放了你,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