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寒走進來,見她一動不動的躺在*上,眼睛盯着窗戶外面發呆,躺下去從身後抱住她,問:“怎麼還沒睡?”
他的聲音低沉,帶着啞聲,好像很疲憊的樣子,舒暖扭頭看着他,輕輕的撫上他清朗的眉目,心疼道:“累嗎?”
蕭寒笑笑,抓住她的手放在脣邊細細的啄着,“不累,想到你在我身邊就幹勁十足。”
舒暖笑笑往他懷裡偎了偎,不一會兒,眉頭就又蹙了起來。
“怎麼了?”
舒暖看了他一會兒,說:“下午睡覺的時候,我做了個奇怪的夢。”
蕭寒一邊輕撫着她的頭髮,柔聲問:“什麼夢?”
舒暖又猶豫了一會兒才把下午做的那個夢給他說了一遍,見他也不說話,一副沉思的模樣,也不知道有沒有聽到她說的話,她心裡有些委屈,翻了個身,抿了抿嘴,道:“早知道我就不說了。”
蕭寒摟住他,埋在她的頸窩間,沉沉的笑出來。“你真的夢到和我結婚了?”
他果然沒有在聽!
舒暖有些氣憤地道:“不是你,是凌冠爵。”
蕭寒怔了一下,哦了一聲,說:“是你的大哥,那爲什麼另一個你突然阻止你和他結婚?”舒暖沒好氣的瞪他一
眼,“我就是不知道才問你的。”
蕭寒點點頭,又問:“那她在阻止你們結婚的時候有沒有說什麼?”
也難怪蕭寒會奇怪,因爲舒暖在向他講述的時候故意忽略了另一個自己說的話。
舒暖沉默了一會兒,搖搖頭,“沒有,她什麼也沒說。”
蕭寒一看她的神情就知道她在撒謊,他也不生氣,只是略顯遺憾的嘆了一聲,道:“如果她說了什麼的話,或許我
可以幫你解解,但是她什麼也沒說的話,那我就怕是愛莫能助了。”這個夢始終堵在心裡也不是個事兒,舒暖深呼
吸一口,一副豁出去的神情,道:“她說我已經不愛凌冠爵了。”
蕭寒一愣,眸子的情緒變了幾變,最後笑了。
舒暖心裡正亂着,被他這麼一笑,更加摸不着頭腦了,擡手拍了他一下,道:“你笑什麼?”蕭寒的眼睛裡閃爍着
點點星芒,低頭看着她問:“那她說的是實話嗎?”
舒暖毫不猶豫的搖頭。“我沒有忘記他。”
“你當然不會忘記他,這輩子你都會記住他,我問的是,你還愛那個凌冠爵嗎?”
舒暖看着他的眸子,幽沉深邃,底處似乎涌動着激烈的情緒,又似乎靜得出奇,她一點也看不透他。
良久,舒暖服從了內心的聲音,搖搖頭。“不知道。”
她的樣子無助得就像個孩子,蕭寒心疼的抱住她,安慰的撫着她的頭髮。
舒暖過了一會兒,心情才冷靜下來,“我沒事了。”
蕭寒沒有鬆開她,還是一下一下的撫摸着她的頭髮,良久,才道:“那我呢?你愛不愛我?”舒暖的身子猛地一緊,不用看她的臉,他也可以想象得到她的臉一定是驚慌失措的。
舒暖沒想到他會突然問這個問題,她以爲他已經知道自己對他的情意了的,難道他不相信自己嗎?
舒暖望向他,白淨得臉在燈光下泛着瑩瑩光澤,眉眼間含着一抹羞意,“你說呢,我愛不愛你?”
蕭寒沒有說話,只是沉沉的盯着她看,他的目光太過深邃,舒暖完全猜不透他心裡在想什麼,在那樣的目光下,她
的心開始慌張起來,連帶着口也幹了,舌也躁了。良久,她聽見自己乾啞的聲音,帶着輕微的顫音:“你、你不相
信我?”
蕭寒沒有錯過她眼底裡一閃而過的失落,微微笑了笑,說:“不,我是對自己沒有信心。”
舒暖一驚,愣愣的看着他。蕭寒繼續道:“我不是什麼好人,在你爲難之際以金錢爲條件逼迫你成爲我的女人,之前還那麼殘忍的對待折磨你……我做夢都想要讓你愛上我,這樣你就能心甘情願的留在我身邊了,現在,我終於達到目的了,卻覺得心像是空的一般,覺得一切都是不真實的,我不夠溫柔,不夠善良,你怎麼會愛上我呢?你又不是傻子。”
舒暖不知道他這番話算不算得上是一段好聽的情話,但卻是她聽過的最動聽的,比山上那也他的告白還要讓她心暖。
她甜甜一笑,道:“我可不就是個傻子才愛上你這個*!”
盈盈笑顏如暗夜裡綻放的一朵麗華,眉眼流轉眼嫵媚自成,妖嬈暗生,還帶着一股欲語還休的嬌媚,蕭寒只覺得心
旌神蕩,情不自禁的吻向她誘人的紅脣。
舒暖柔順的貼着他,閉着眼睛乖乖的承受着,感覺到他的舌尖在撬她的牙齒,她輕輕的開啓脣瓣,他的舌頭小蛇一
般的竄進來,一通橫掃後,舒暖覺得自己的舌頭都要被他允化了,腦袋也是,腦漿什麼的全都變成了一團漿糊,完全不能正常運作。
蕭寒終於鬆開她的舌頭,溼熱的舌頭順着她的脖子一路下滑,所過之處,舌尖掃開一切障礙……
舒暖受不了這樣太過直接的刺激,低聲喊了一聲,只覺得腦袋越發的混沌了,她睜着眼睛卻幾乎看不清天花板上的
花紋,倒是聽覺和觸覺敏感得厲害,他嘖嘖有聲的吸允聲越發的襯得此刻氣氛的旖旎淫/靡。
舒暖感覺到他的手滑下來,她輕咬下脣*一聲,雙臂情不自禁的摟緊他的脖子,臉色泛紅的喘息道:“每天都、都要,不膩嗎?”
蕭寒移向她的脖頸找到那顆小黑痣輕咬了一口,眼底裡的*黑沉沉的:“你的身體這麼美好,怎麼會膩?”
舒暖的臉越發的紅了,擡手捶了他一下:“討厭,*!”
蕭寒沉沉的笑着,感覺到一股溫熱流過,他在她耳邊吹着氣:“這麼沒用?”
舒暖這會兒哪裡還有體力精神和他鬥嘴,只仰着頭喘息着,嫣紅的脣瓣微微顫抖着,開啓一條縫,露出白淨的貝
齒,看向她的眼睛更是情思盪漾。
蕭寒眼神一黯,猛地低頭吻住她的順,舌尖沿着她的牙*一路刷過去……
他俯在她耳邊輕哄:“乖,好好感受我。”
……
舒暖不知道他做了多久,只知道自己在迷迷糊糊的睡去前,身體如散了架一般的痠疼,連動手指的力氣都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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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中午,舒暖睜開眼睛就看到蕭寒正坐在*上看書,她動了動身子,只覺得渾身痠疼,情不自禁的*一聲。
蕭寒聽到了,連忙放下書本,關切的問:“很疼嗎?”
舒暖很是幽怨的瞪了他一眼,蕭寒自知理虧,摸了摸鼻子,道:“那個,我昨晚有些失控了。”什麼昨晚失控,自
從山上回來,他哪晚不鬧騰她,就算是她睡着了,他也要把她鬧醒,哄着騙着的非得鬧騰得她筋疲力竭了,他才罷
手。
舒暖又瞪了他一眼,說:“這一個星期你不準再碰我。”
蕭寒一臉鬱悶樣:“我下次會小心的。”
“再多說一句,你就去睡客房。”
“我討厭客房。”
“我睡客房。”
蕭寒見她是真的氣得不輕,連忙出聲哄道:“好好,我答應你這一星期不碰你了,我們誰也別去客房了。”
舒暖看着他孩子般的撒嬌,只覺得好笑,睨了他一眼,說:“要是你說話不算話,看我怎麼治你!”
週末,公司沒事,蕭寒呆在別墅裡,兩人吃過午飯來到了書房看書。
舒暖拿了一本世界名著,來到窗前的沙發上,不過看了不過半個小時就看不進去,眼皮沉沉的想睡覺。
“困了?”
舒暖把書推給他,身子往他懷裡一靠,找了個舒服的姿勢,閉上眼睛,道:“給我說說剩下的故事。”
蕭寒的聲音低沉,說起故事來更是娓娓動聽,舒暖很快在他的聲音裡睡着了,蕭寒低頭看看她,笑着把書放下,抱
起她朝臥室走去。
蕭寒又回到了書房,剛坐下,口袋裡的手機就響了,他拿出來,看了一眼,接通:“什麼事?”“九爺約你今晚見
面,說是找你有事相談。”
蕭寒嗯了一聲,掛斷手機,看看時間又回到了臥室,靜靜的看了她一會兒才離開。
項南不放心,想要跟着進去,蕭寒攔住他:“九爺是個聰明人,我既然到了他的別墅就是他的客人,於情於理,他
都應該好好招待的,再說還有影呢,你擔心什麼?”
“可是……”項南看着門口站着一排黑衣保鏢,外面都這樣了,不知道里面會怎樣,總之他心裡就是放心不下,覺
得九爺這次不像是單單邀請他做客那麼簡單。
蕭寒擡手拍拍他的肩膀,嘆了一聲道:“跟了於二這麼多年,怎麼就不見你有他十分之一的沉穩?別擔心,乖乖待
着。”
蕭寒和風影跟着出來接客的管家走進去,蕭寒很悠閒自在,左右看着院子裡的風景,雖然燈光下多少景物不那麼清
晰了,但是有亭子,有走廊,有荷花池,儼然就像是一座古時大商賈的院子,很是雅緻。
蕭寒正看得興致,那管家做着請的姿勢,恭敬道:“蕭先生,九爺在裡面,請進。”
蕭寒微笑着走進去,大廳裡的佈置和外面相比,富麗堂皇得多了,當然也難免俗氣了些,琉璃大燈照得大廳亮如白晝,九爺在太師椅上坐着,雷公站在他的身後。
“九爺。”
蕭寒笑着叫了一聲。
九爺也笑着請他坐下,立即有傭人奉上茶水。
蕭寒喝了一口,讚道:“果然還是九爺家裡的茶好喝,就和這院落一樣,透着一股子淡雅別緻。”
九爺哈哈笑出來,沉沉的笑聲在大廳裡顯得格外的洪亮,扭頭對身邊的雷公道:“都說人逢喜事精神爽,這蕭總有
了美嬌娘,聽聽這話說得多文雅多甜。”
雷公笑着點頭附和,“是啊是啊,不知道蕭總什麼時候結婚?”
蕭寒依舊微笑:“時間到了自然會結婚。”復又轉向九爺,問:“我看九爺的心情不錯,是不是也有什麼喜事?”
九爺看了他一眼,端起茶杯,啜了一口,復又放下,道:“確實有一樁事,不過至於是不是喜事,那要看蕭總的
了。”
蕭寒好奇的挑挑眉:“什麼事?”
“找到林媚兒了。”
蕭寒一愣,眼睛裡迅速的閃過一絲幽芒,然後一臉驚喜道:“九爺就是九爺,我就知道把這事託付給您絕對沒有問
題,那她在哪裡?”
九爺看着他,目光略顯沉肅,道:“她死了。”
蕭寒正要端起杯子喝茶,聽了他的話手微微一頓,,不過他掩飾得很好,驚訝道:“死了?怎麼死的?”
“自殺。”
九爺的目光一直盯着他看,似要看到他的內心裡一般,點點頭,又問:“蕭總不想知道我是在哪裡找到她的嗎?”
蕭寒靠在沙發上,一隻手轉着手裡的杯子,淡淡道:“在哪裡?”
“美國。”
九爺說完,又低頭喝了一口茶,看向他,笑道:“如果不是見到了她最後一面,我還不知道那個林媚兒竟是白釗的
*,蕭總瞞得我好苦。”
蕭寒的神色有些微的沉,眼睛眯了眯,看向九爺。
九爺看了眼雷公,雷公從口袋裡拿出一個本子給他,“這是林媚兒的。”說着,九爺翻開來,上面記錄
着密密麻麻的數字,接過雷公遞過來的老花鏡,他看了兩眼,說:“這上面記錄的好像是賬簿。”
蕭寒第一眼看到那上面的記錄,就知道那些賬簿記錄的是私自買賣/槍/支和毒/品的信息,上次在美國見林媚兒她似乎還沒有相信他,他也沒有逼迫她,答應給她時間考慮,哪裡知道竟會發生這樣的事,看來他要找的東西就在這個記錄本上了。
“不過,蕭總,你找林媚兒做什麼?”
蕭寒笑笑:“九爺是道上的人,應該知道道上的規矩,有些事我不方便說,還請九爺見諒。”九爺的眉目一沉,尷
尬的笑了笑,說:“看來我是真的老糊塗了,竟然問蕭總這麼愚蠢的問題。”
“我會準時把錢打過去的。”
蕭寒看着桌上的本子,笑道:“九爺,我還有一事相求。”
九爺似是知道他的心思,笑道:“很抱歉,我怕是幫不了你的忙。”
蕭寒不以爲意的笑笑:“雖然很遺憾,不過還是很謝謝九爺的相助。”
蕭寒站起來,“那就不打攪九爺了。”
“蕭總不留下來吃個便飯?”
蕭寒笑着說:“我的院子雖不如九爺的院子典雅,好在藏了個美嬌娘,現在我歸心似箭。”
九爺一愣,哈哈笑起來,剛纔那緊繃的氣氛頓時融洽起來了。
“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蕭總要小心點,載在女人手上可是要留下罵名的。”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
“蕭總是個灑脫豁達的人,難怪杜老爺子在爲失去你這麼個優秀的女婿傷懷至今!”
蕭寒笑笑沒有說話,九爺示意雷公出去送客。
雷公送他們到大門口,在蕭寒上車前,出聲喊他:“蕭總。”
蕭寒回頭看他,他卻是一笑:“慢走。”
蕭寒點點頭,彎身鑽進車子裡。
項南見他的臉色陰沉,擔心道:“發生什麼事了?”
蕭寒有些疲憊的揉揉額角:“林媚兒死了。”
“死了?!上次去美國哥你不是才見過他的嗎?”
蕭寒搖搖頭,忽然睜開眼睛,一邊拿出電話,一邊道:“去查一查,另外再加派人手保護白釗。”
蕭寒快速的把電話撥出去,很快就被人接通了。
“有事?”
蕭寒聽到他的聲音,略鬆了一口氣問:“你知道林媚兒死了嗎?”
舒陽驚住:“什麼時候的事?”
蕭寒微微皺眉:“你不知道?”
“你們走後,我去了一趟意大利,昨天剛回來,正要去看她。她怎麼死的?”
“說是自殺,具體情況還不清楚,這段時間你哪裡也不要去,乖乖呆在醫院裡。白釗你也不用擔心,我會加派人手
保護。”
蕭寒又囑咐了兩句掛斷手機,扭頭見項南正通電話,眉頭皺着,一臉鬱悶樣,也不知道聽對方說了什麼,只聽他炸
毛的大喊了一聲:“什麼?不相信?一幫兔崽子,非逼着爺發威是不是?你們給我把他們給捆老實了,我現在就過
去。停車!”
蕭寒對他這種炸毛的行爲已經見怪不怪了,淡淡問:“什麼事?”
“小五惹事了。”
項南撂下一句話,便推開車門下去了。
舒暖正在吃飯,見蕭寒走進來,便放下筷子走過來。
“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
蕭寒嗯了一聲,笑問:“吃的什麼,這麼香?”
舒暖有些驚訝,“你還沒吃嗎?”
蕭寒抱着她親了一口,道:“看着別人的臉我吃下去,只有看着你我纔有食慾。”
舒暖受不了他的孟浪,紅着臉看了眼他身後的風影,推開他:“討厭,有人在。”
蕭寒回頭看風影欲言又止的模樣,問:“有事嗎?”
風影猶豫了一會兒才道:“五少……小姐出事了,少爺不過去看看嗎?”
舒暖正要往餐廳裡走,聽了風影的話趕緊折了回來,急道:“小五出事了?出什麼事了?她有沒有受傷?嚴不嚴重?”
蕭寒知道她和小五的關係要好,但是她一口氣問了這麼多問題,他也回答不來啊,笑着安慰道:“沒什麼事,小四
會處理的。”
舒暖實在不放心項南的處事水平,“要是小五惹了什麼大事,項南處理不好怎麼辦?你,你快去看看。”說着,推
着蕭寒就往外走。
蕭寒有些責怪的看了眼風影,風影摸了摸鼻子,悄悄的退出去。
蕭寒抱住她的腰,耐心的哄道:“小五能惹什麼事,無非就是小打小鬧罷了,老四過去就行了,正好也讓他做點事
增加增加印象分,不然文森可是怎麼也不會把這唯一的妹子交給他。”
蕭寒哄了好一會兒,舒暖才稍微放下心來,
等到吃過飯上樓,舒暖立即就催促他:“給項南打電話,看事情處理好了沒有?”
蕭寒只得打電話,又把電話給舒暖,待聽到小五甜甜的聲音,舒暖的心才真正的放下來,兩人又說了幾句貼己話,
這才撂了電話。
蕭寒有些受傷的從身後抱住她,埋在她的頸項處:“你怎麼就這麼不相信我呢?”
舒暖握住他的手來回的把弄着,“小五對我那麼好,我不能拿小五的安全開玩笑。”
蕭寒忽然把她轉過來,眸子沉沉的盯着她,“我對你好,如果我遇到什麼事,你會不會像擔心小五一樣擔心我?”
舒暖沒有忘記樑亦清對她說過的關於蕭寒的話,而且他們在一起的這麼長時間,她也知道蕭寒不單是一個商人那麼
簡單,以前她沒怎麼在意,如今聽他這麼一說,好像擠壓在心裡恐懼全部都涌了出來似的,她的心沒來由的就急劇
的抽動了一下,一股細微的疼痛快速的隱沒在身體裡,她忽然感到害怕起來,緊緊的抱住他,良久,才喃喃出聲
道:“不許你說這樣的話。”蕭寒也抱住她,輕輕的扶着她的脊背,“你還沒有回答我。”
舒暖抿着脣,良久,才道:“我不要擔心你,因爲你都不擔心我。”
蕭寒看着她的眼睛,輕撫着她柔嫩的臉頰,柔聲道:“我怎麼會不擔心你。”
“你如果擔心我就不會讓自己出事,也不會……”她的聲音有些哽咽顫抖,“也不會說這樣的話嚇唬我。”
蕭寒只覺得心裡滿滿的都是暖意,他把她緊緊的抱進懷裡,這個可愛又倔強的小人兒,他恨不得將她揉進自己的身
體裡,好好的呵護着,不讓她受一丁點的傷害。
舒暖被他勒得有些疼,蹙着眉哼唧了一聲,蕭寒這才稍稍鬆了力道,輕聲道:“過完元旦,我們去泰國,好不好?
那裡暖和。”
舒暖知道他是爲她着想,嗯了一聲,點點頭。
舒暖先進去洗,出來的時候蕭寒不在,她出去見書房裡的燈亮着,就又回來,把頭髮吹乾就躺下了。
迷迷糊糊的正要睡着時,感到一邊的*外下陷了陷,一股熟悉的味道侵入鼻端,她下意識的往那股熟悉的味道靠了
靠,哼唧道:“去洗澡。”
蕭寒應了一聲,人還是沒動,手原本是撫摸她的臉的,漸漸的掌心就熱了起來,順着她的脖頸直往下去,嘴巴也不客氣的在她臉上細細的啃着。
舒暖再困也被他給弄醒了,哼唧着掙扎着不讓他靠近。
“不要,好睏。”
蕭寒的吻吻她的脣瓣,又把她撈進懷裡,撫弄着她的身體,舒暖覺得自己的身體越發的熱了,睜開迷濛的眼睛看着他,道:“你說話不算話。”
蕭寒哄着吻吻她的鼻尖,小聲道:“我不進去。”
舒暖聽得出他聲音裡壓抑的*,還有眼底沉沉的*,她的臉熱得發燙,恨恨的瞪着他:“*!”
蕭寒知道她這是准許了,笑得如同得到糖的孩子,低頭吻住她的紅脣,呢喃道:“*愛你。”
舒暖顫抖了兩次,她還未從那高/潮的餘韻裡回過神來,他卻越發的使壞了。
舒暖的臉紅得滴血,不情願的哀怨道:“我不要。”
蕭寒繼續哄:“乖,就一次,不然我會憋出病的,到時候你就沒有性福可言了。”
舒暖覺得蕭寒在情事這方面把“*”二字發揮得淋漓盡致,看着他一臉享受的模樣,她只覺得羞得厲害,扭頭把臉埋進被褥裡,心想,她一定要更堅定,不能他兩句甜言蜜語一出口,她就妥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