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宇成的高爾夫球場今天開業,晚上就請了一幫朋友去紙醉金迷喝酒。
大家經常在一起聚,彼此都很熟悉,在外面看着西裝革履,彬彬有禮,人模人樣的,一進了包廂便原形畢露了,又是唱歌又是說笑又是划拳喝酒的,鬧騰得很是厲害。
大約有七八個人,都是能喝的人,開始的時候還規規矩矩的用酒杯,到最後,喝得有些微醺了,酒杯也不用了,直接對着酒瓶往肚子裡灌。
杜宇成是今晚的東家,免不了被他們灌酒,就算他是海量的人,也經不住這麼一輪輪的灌,又幾瓶下來,他只覺得胃裡像是有開水在翻滾一般,酒勁一股股的直往腦袋裡衝,眩暈得他站都站不穩了。
“不……不行了,我……我去趟洗手間,你們繼……繼續。”
“杜少爺不會是害怕,中途逃跑了吧?”一個人打趣道。
杜宇成呵呵一笑,很是不屑:“我像是那……那種人嗎?你、你等着!看我回來怎麼收、收拾你!”
舒暖送完酒水,剛坐下來還沒有歇一會兒,服務員琳達急急忙忙的跑過來了,把手裡的托盤連帶着酒一起堆到舒暖懷裡。
“舒姐,幫我一下,五樓7號vip包廂,我肚子不舒……”話沒有說完,便捂着肚子,一臉急迫的超洗手間跑去。
舒暖端着托盤道五樓,五樓的包廂格局和三樓的一樣,她已經很熟悉了,不用挨個湊近看門房號,徑自朝七號包廂走去。
她敲敲門,裡面沒人應,她推開一條門縫,裡面很鬧,嘈雜聲和刺鼻的酒味讓她忍不住皺一下眉頭。
“我來送酒。”
“端進來吧!”
不知是誰說了一聲,舒暖走進去,長長的茶几上幾乎都是空酒瓶子,端上來的酒根本沒處放,她不得不蹲下身子去收拾茶几上的空酒瓶子。
包廂裡的光線很暗,本來誰也沒有注意到這個服務員,兀自各玩各的。
杜宇成從洗手間裡回來,又被灌了幾瓶酒,有些受不住,就倒在沙發上休息,剛躺下就聽到酒瓶碰撞的聲音,他有些不耐的睜開眼睛,看到一個服務員在收拾瓶子。
因爲蹲下身子的緣故,短裙往上捲了一下,便露出了一截大腿,雪白的肌膚,像是撒了一層珍珠粉一般,盈盈透亮,令人炫目。
杜宇成帶着醉意的眼睛裡流竄過一層幽暗的光,他坐起來,趁舒暖起身去拿茶几另一端的空酒瓶時,一把抱住她,大手撫摸上她的大腿,嘖嘖有聲的說些淫邪的話。
“果然如想象中的一樣,又滑又嫩。”
舒暖不妨被人吃豆腐,驚了一下,開始掙扎。
“你幹什麼?放開我!”
杜宇成哪會放開她,雖然沒有看到臉,不知道長啥樣,但是手下的觸感已經讓他勃發,他略一使力,兩人就倒在沙發上,她身上的馨香更像是一劑催情劑,引燃了他身體伸出的**,他的手甚至從她上衣的下襬伸了進去。
“說說,你一晚上端盤子掙多少錢,我給你十倍!”
舒暖用手肘用力頂了他一下,杜宇成吃疼,臉上頓時又罩上了一層怒色,只不過是一個服務員,看上她她不感恩戴德就算了,竟然還敢這麼對他!
頭髮被猛的揪住,舒暖吃痛的唔了一聲,然後整個人翻過身來,被壓在了沙發上了,她的臉被重重的按在沙發裡,呼吸間盡是皮質的味道。
“這麼喜歡暴力,好,咱就來狠的!”
杜宇成用力一撕,她的窄裙頓時裂成兩半,露出兩條雪白的大腿。
舒暖立即掙扎着怒喊:“混蛋流氓,放開我!不要碰我!”
“我還不清楚你們這些女人的把戲,嘴上說不要,其實心裡不定多想被男人上呢!”。
形去醉樣。感覺到他的手撫上她的臀部,舒暖只覺得一陣惡寒,也不知哪來的力氣,推開他,跳下沙發,朝門口跑去。
舒暖還沒有走兩步,就被兩個男人給拽住了。
“杜少爺看上的人可沒有那麼容易跑!”
“瞧瞧這臉蛋,當服務員可惜了,以後就跟着杜少爺吧,保準你享不盡的榮華富貴!”
杜宇成也不是有耐心的人,碰上個這麼不知好歹的女人,怒火早就上來了,從後面拽着她的頭髮,又將她拖到沙發上。
“想跑?哼,爺今兒個還要定你了!不伺候我舒服了,看我怎麼收拾你!”
杜宇成將她甩到沙發上,壓上去,剛要去撕她的衣服,看清了她的臉。
杜宇成愣住了:“是你!”
舒暖也總算看清了他的臉,憤怒的眸子也閃過一絲驚異,她掙扎着:“放開我!”
杜宇成的眼睛微微一眯:“你是這裡的服務員?”
“我是這裡的服務員,不是這裡的小姐,所以請先生放尊重點!”
舒暖淡淡的回答着,冷冷的臉上帶着一絲鄙夷之色。
自那天宴會後,杜宇成時不時的就會想她,有時候甚至和別的女人上牀時,他都會想到這個女人,想知道她在他身下會是怎樣一種姿態,是風情萬種的妖嬈嫵媚還是帶着鄙夷之色的冷冰冰?
杜宇成看着身下的女人,掙扎間,她上衣的扣子已經掉了兩顆,露出胸前大片雪白的肌膚,依稀可見深深的溝壑,杜宇成的呼吸越發的沉重起來,如今她就在他身下,再放她走,除非是他腦子進水了!
舒暖發現他的眸色變得越來越暗,知道他不會輕易放過自己的,連忙掙扎,大喊:“救命,救……”
杜宇成捂住她的嘴,邪邪一笑:“救命?這裡沒人救得了你的命!”
只聽一聲撕裂聲,舒暖感到胸前一陣涼意,襯衣一驚被扯開了,杜宇成盯着她欺霜賽雪的肌膚,眼睛裡的**濃重得似要溢出來。
舒暖知道這個時候越掙扎,只會讓自己陷於更危險的境地,她轉了轉眼珠,待看到地上的空酒瓶時,她悄悄的伸出手。
杜宇成見她不掙扎了,以爲她屈服了,得意的笑了一聲道:“無論你之前有過多少男人,但是過了今晚,你就只會記住一個男人!”
舒暖在他的手就要解開她文胸的按扣時,終於觸摸到了一個酒瓶,她握緊酒瓶,想也沒想的揚起手,對着他的頭砸了下去。
杜宇成像是一頭盛怒的獅子,滿臉的鮮血將他的神情襯得越發的猙獰可怕,舒暖心裡一驚,推開他,不顧自己衣不蔽體,朝外跑去。
“給我抓住她!”
舒暖沒有成功逃出去,杜宇成的那兩個耳刮子落下來,舒暖覺得自己的耳朵都要聾了。
“踐人!給臉不要臉,當自己是什麼楨潔烈婦啊!”
杜宇成每罵一句,就朝她踢一腳,舒暖開始還挺直的脊背,漸漸的就經受不住,癱了下去。
於默接到經理的電話,連忙放下手裡的工作,一邊給蕭寒打電話,一邊趕過來。
於默進來的時候,就看到舒暖趴在地上,身上的衣服都被撕破了,大片雪白的肌膚上盡是青紫紅痕,他連忙脫下外套搭在她的身上。
“二少爺倒是很憐香惜玉啊!”
杜宇成臉上還帶着血,表情陰側側的。
於默一怔,連忙站起來,對經理道:“沒看到杜少爺受傷了嗎?還不快去找醫生過來包紮!”
於默走到杜宇成身邊,笑着解釋說:“她是新來的服務員,可能有很多規矩不知道,誤傷了杜少爺……”
“誤傷?什麼誤傷?二少爺你可不能見服務員長得漂亮就偏心,這大夥都看着呢,杜少爺看上她那是幾輩子修來的福氣,她倒好,竟然甩酒瓶子!”
一人說完,其他人紛紛附和,一副副絕不善罷甘休的模樣。
於默看了眼未說話的杜宇成,笑道:“杜少爺,沒必要和一個服務員置氣,紙醉金迷裡比她漂亮聽話的服務員多的是,一會兒我把她們交過來,杜少爺任意挑!至於醫藥費,我們全包。”
杜宇成冷笑了一聲,道:“想讓我消氣,簡單!”
他站起來,走到舒暖身邊,盯着看了一會兒,看向於默,邪肆一笑:“我在房間裡等着她。”
於默正焦急着怎麼回答杜宇成的話,忽然門口響起一道聲音,於默頓時大大鬆一口氣。
“你下手這麼重,我看她今晚上是醒不過來了。”
蕭寒走進來,脣角雖帶着淡淡的笑意,但是那語氣聽上去明顯的夾雜着一絲的怒氣。
杜宇成見到蕭寒愣了一下,待看到後面喘着氣跟上來的項南和莫言時,勾脣一笑:“四少爺,你這是從哪裡趕過來的,看喘成這樣?”
項南呵呵一笑,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舒暖,強壓住心裡的震驚,道:“我是來瞧瞧是誰有那麼大能耐竟敢砸杜少爺的頭,當然最重要的是看一下杜少爺的傷嚴不嚴重?”
杜宇成哼了一聲,又看向蕭寒。
蕭寒正看着地上的舒暖,他的眸子低垂着,無人看得到他眸底的情緒,只是俊臉卻明顯的沉了幾分。
杜宇成盯着他看了一會兒,笑問:“寒哥,你一般不過問紙醉金迷的事情,今晚上特意趕過來是擔心小弟我,還是這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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