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來?”陸時寒笑着反問,又往凌洛洛那邊瞟了一眼。
“不是,多不好意思啊。”安寧客氣的說。
凌洛洛小聲嘀咕,“有什麼不好意思,反正他也是兩手空空來。”
看望病人,你好歹應該買點什麼吧。
她的腦袋突然被點了一下。
“唉喲,你幹什麼。”凌洛洛揉着腦袋。
陸時寒收回手,玩味的說,“你這是誹謗,你怎麼知道我是空着手來?”
凌洛洛斜眼看過去,他這不是兩手空空是什麼。
“我準備的禮物……”陸時寒看穿了凌洛洛的質疑,靈光一閃說,“是安寧同學下週上課遲到五分鐘不受處罰的權利。”
他還真沒帶什麼來,凌洛洛一句話倒是提醒到了他。
因爲原本來米蘭達醫院,也不是爲了看這個受傷的安傢俬生女。
凌洛洛一臉的臥槽看向他,內心只有一句話,你特麼在逗我?
第一次聽說,這種東西還能夠用來當做看病的禮物。
陸時寒大概是自己也有點不好意思,“少了?”
安寧想了想,“陸教授,要不然十分鐘吧?”
“可以。不過這件事需要保密。”他舉起一隻手指,放在嘴邊。
“成交!”安寧迫不及待。
“安寧你的節操呢?”
“節操又不能吃又不能喝,要來有屁用,還不如多睡十分鐘。”
凌洛洛:“……”
陸時寒隨口問了幾句安寧頭上的傷,得知沒有大礙,就表明了來意。
只是這來意,是藉着上次答應凌洛洛當代理律師的由頭。
“陸老師,你當時是說真的?”
凌洛洛這會兒不止是有些不確定,更多的是猶豫。
上次陸時寒說跟她一起去警局,慕南辰的臉色很不好看,後來也說了,有什麼事情不用操心,他會處理。
所以到底需不需要陸時寒作爲安寧的律師,凌洛洛心裡也有點糾結。
“當時是說真的,我不騙人!”他玩世不恭的挑着眉頭,“雖說這件事有些棘手,但信心我還是有。”
“棘手?”本來在糾結的凌洛洛被這句勾起了好奇心。
這麼明顯的案子,怎麼會棘手。
安寧有點反常的沉默。
“安東集團的老爺子,安老先生,已經知道這件事了。至於他是個什麼態度,現在還摸不準。安子路是安家的長孫,又聽說安老爺子一向公正,我自己也很好奇,嫡系長孫和私生子女,他會怎麼選。”
凌洛洛看向安寧,“跟安子路有關?”
“不確定,大概吧。”安寧輕描淡寫地說。
“本來對安子路來說,這種事情不太好查出來,可惜偏偏有人掘地三尺將他給查了出來,愣是要安老爺子拿出一個說法。”陸時寒雙手挽着臂膀,看着她們兩個都驚訝的臉,“怎麼,你們都不知道?”
“你怎麼會知道那麼多?”凌洛洛一臉警惕。
陸時寒不以爲然的一笑,“我知道這些事很奇怪麼?對我來說,有心知道的事情,不知道才奇怪吧。”
“那……安老會保住安子路嗎?這對安寧不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