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實木尺子,一尺子打下來,可不比皮鞭輕鬆多少。
皮鞭打下來,那是立即就能顯出傷痕,這戒尺打下來,傷在皮肉裡,不會馬上有傷痕,但一樣痛的鑽心。
葉冉冉小時候捱過戒尺,那尺子可沒這麼長,也沒這麼寬,更沒有杜嵐青手上那把木質好,但一樣將她打的哇哇叫。
黑漆漆的戒尺上泛着一層寒光,杜嵐青拿在手裡輕輕拍一下,葉冉冉的心就跟着猛顫一下。
“你還知道我是長輩,你看看你有個做晚輩該有的樣子嗎?”杜嵐青拿着戒尺走到葉冉冉面前,眉峰一挑,冷冷道:“把她的手伸出來。”
葉冉冉當然是抵死不從,掙扎道:“杜老爺,你憑什麼打我,你這是在侮辱我的人格,你沒權利這麼做。”
打手板?
現在教訓小孩子都不這麼教訓了,怕會傷到孩子的自尊心,她一成年人,竟然被人按在這裡打手心,這也太傷自尊了!
她的掙扎毫無用處,兩個冰山臉的手像長在了她的肉裡,怎麼都甩不掉。
她只動了一下,手臂就給人緊緊按住,半分都動彈不得。
冰塊臉按住她的肩膀,將她的掌心扳到正面。
葉冉冉身體不能動,嘴上就吼叫的更大聲了:“放開我,你們這是故意虐待,我要去告你們!”
杜嵐青冷笑一聲,在她的大喊大叫聲中,擡高手,戒尺一揮,毫不留情的就打了下來。
啪——
沉甸甸的戒尺重重落到她掌心上,葉冉冉痛的臉皺成了一團,身體也抖了下,掙扎的更厲害了,怒吼道:“你們怎麼可以這樣,杜嵐青,我要告你虐待,我一定會去告你的。”
話音剛落下,黑漆漆的戒尺在她眼前一晃,再次重重的打了下來。
痛,真的好痛。
杜嵐青手下一點也不留情,要有十分的力道,那就用足了九分,只打了三四下,葉冉冉的掌心就腫的老高了。
可他卻一點也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打完了一隻,又換上另一隻。
葉冉冉覺得她的手都快要斷掉了,鑽心的疼痛一股接着一股,痛的她汗流浹背,渾身都冒了一層冷汗出來,額頭上也細細密密的佈滿了冷汗。
“杜嵐青,你這個黑心肝黑屁股的老狐狸,我要去揭發你的真實面目,你這個心理陰暗變態的僞君子。”
“打吧,打吧,你最好是打死我,否則,我只要還活着,我就要去揭發你,我要讓所有人都知道你有多卑鄙無恥和變態,你這個虐待狂。”
葉冉冉最開始還罵的厲害,罵着罵着,聲音就越來越小了。
額頭上冷汗越來越多,她臉色也越來越蒼白。
戒尺一下又一下的打下來,手彷彿都不是她自己的了,開始她還能感覺到痛,過了一會兒,整隻手都麻木了。
掌心有血珠冒了出來,
葉冉冉咬緊了脣齒,眼前已經開始冒金星了,只覺得天旋地轉,眼前的一切事物都在轉動着。
她渾身冷汗滲滲,身體裡的血液彷彿停止了流動,手腳漸漸變得冰涼,呼吸也越來越急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