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她答應了要和她賭,也絕不可能拿席凌南當賭注。
紀思顏笑了出來,眼裡帶了點不屑的看着她,眼尾向上一挑,挑釁道:“怎麼,你不敢”
“我沒興趣陪你玩這麼無聊的遊戲。”
“到底是沒興趣,還是沒信心”紀思顏脣邊的笑意更深,眼裡的挑釁意味更濃,“葉冉冉,其實你心裡沒底吧,你根本就無法確定凌南對你的感情到底有多深,所以,你不敢跟我賭,你也知道,其實在他心裡,你也並不是那麼重要。”
“至少,不會重要到可以讓他爲你不顧一切,我說的沒錯吧。”
“這麼看來,你也不算什麼嘛。”
她的眼神既輕蔑又不屑,一臉高高在上的表情,看着葉冉冉的時候,就像在看一個她的手下敗將。
這份狂傲,真不知道是從何而來。
葉冉冉只覺得好笑,如果一定要在她們之間論輸贏,贏得人也應該是她吧。
葉冉冉連話都懶得跟她說,淡淡道:“隨便你怎麼想好了。”
她這種無所謂的態度讓紀思顏心裡一下就升起了一股怒氣,她覺得自己被蔑視了。
“怎麼,葉冉冉,你是不是以爲這場戰爭已經結束了,而你已經贏了我你覺得凌南最後選擇了你,所以我這個失敗者根本就沒有資格和立場對你說這些話”她眯了眯眼,脣邊勾起一抹冷笑,忽然站起來。
葉冉冉本能就往後退一步,皺眉:“紀思顏,我從來就沒有把你當成對手過,是你自己一廂情願的認爲我在和你爭。”
聽了她這話,紀思顏火氣更大了:“是啊,是我自己一廂情願,你根本就不屑和我爭,你心裡很篤定凌南最後會選擇你,你很得意是不是”
葉冉冉又往後退了一步:“我沒這麼說過。”
紀思顏冷笑,眼神冰冷的像刀子似的:“你是沒說過,但你的眼神,你的表情都說明了一切。葉冉冉,你用不着這麼得意,別以爲一切就成定局了,鹿死誰手,不到最後誰也不會知道。我告訴你,你和我之間的戰爭,現在不過纔剛剛開始。”
“我想要的東西,從來就沒有得不到的,以前是,現在也是,不會有任何改變。”
她一步步向前,眼神逐漸陰狠,凌厲的目光狠狠的刺在葉冉冉臉上,眼中的狠厲像泛着寒光的刀刃,恨不得將葉冉冉千刀萬剮似的,緊咬着脣,一字一句冷笑道:“現在,我就暫時將凌南讓給你幾天好了,不過你記清楚了,只是暫時讓給你。”
“你就好好珍惜這來之不易的短暫幸福時光吧,因爲很快你就會發現,不屬於你的東西,你是怎麼抓也抓不住的。”
似乎是察覺出來葉冉冉對她的防備和緊張情緒,她往前走了幾步後,停了下來,然後站在四五步的距離外冷笑着看她:“你用不着這麼緊張,雖然我們之間是有一筆帳要算,但不是現在,我今天來這裡,可沒打算要對你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