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琢磨着等他從A國回來,就挑個合適的時間將這小丫頭給辦了。
他們都已經是正正式式的夫妻了,他的妻子竟然還是個嬌嬌羞羞的小chu女,就連吻一吻她,她都還會害羞。
喜歡的女人每天就躺在他的旁邊,他們夜夜同牀共枕,相擁而眠,要說他完全沒那方面的想法,那是不可能的。
他想要她,他想讓她真真正正的成爲他的女人,這個念頭盤旋在他腦子裡已經很久了。
三個小時的路程,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
吃飽喝足後,葉冉冉就賴在席凌南的懷裡和他聊東聊西,大部分話題都是在說她大學期間的各種趣事。
雖然她說的都是一些極平常的小事,但席凌南也擺出一副認認真真的樣子在聽着,時不時還會和她搭上兩句話。
兩人就這麼有一下沒一下的聊了大半個小時,說着說着,葉冉冉就困了,上下眼皮都在打架,頭一歪,就趴在席凌南的胸口上睡着了。
葉冉冉睡相不大好。
睡着後,不是那種老老實實,安安靜靜保持着同一個姿勢直到睡醒的人。
她在席凌南懷裡趴了沒一會兒,就將他的襯衣揪得跟鹹菜一樣皺巴巴的了,價值六位數的襯衣被她糟蹋得不忍直視了還不夠,她還將口水也流到他胸襟上了。
這樣的睡相,簡直差到了極點。
席凌南低頭看了眼被口水浸溼的那塊地方,有點頭痛又無奈的撫了撫額頭,雖然又是皺眉又是嘆氣,眼裡卻沒有半點嫌惡。
這些在他以前看來絕對無法容忍的事情,換成他懷裡的女人,就不再那麼絕對了。
情人眼裡出西施的心理還真像一個魔咒,但凡是中了這個咒語的人,都沒有什麼原則可言了。
他拿出手帕,將葉冉冉流的正歡的口水擦乾淨了,爲了讓她能睡的舒服一點,又將她的頭挪到了腿上。
葉冉冉不知道是不是被他這一系列動作擾了美夢,嘴裡不滿的嘀咕了一聲,雖然聽不清在說什麼,但看她小臉都皺成一團了,就知道是抱怨的話。
這一切,都被看似正在專心致志的阿財看入了眼裡。
目睹此情此景,阿財心裡很是感慨,覺得這大概是就是所謂的一物降一物。
以前,都是那些女人想着辦法的討好少爺,侍候少爺,一個個費盡了心思,卻還不討少爺喜歡。
如今,輪到少爺也像那些女人一樣的去討好他喜歡的人了。
換做從前,何曾見過少爺對哪個女人如此溫柔體貼過呢?
即便是這樣,睡着的那位似乎還很不滿意,剛纔還吼了少爺一聲,而少爺呢,臉上一點氣也沒有,看她惱了,還摸着她的頭輕聲的哄着。
那一臉毫不掩飾的寵溺之情,還真是讓人懷疑是不是自己眼睛出了問題。
阿財腦子裡忽然就蹦出來一句話,是他前幾天在一本書上看到的,大致內容如下:這世界上並沒有所謂的冷男,只是他暖的不是你。
這話用在少爺身上,簡直是再恰當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