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海中這個念頭剛一掠過,她臉上一下子就滾燙似火,整個人都處於了呆滯狀態。
如果她的記憶並沒有出問題的話,那麼昨晚,她記得自己是被席凌南帶走的。
身上有淡淡的沐浴露香氣,蓬鬆的頭髮也散發着清新怡人的香味,很顯然,在她醉的沉睡不醒的時候,有人已經給她洗過澡,又換上了新的衣服。
這是她和席凌南的房間。
除了他,房間裡不會再有別的人。
所以……
給她洗澡換衣服的人,是席凌南?
只是這麼一想,滾燙的臉頰就紅的幾乎要滴出血來。
如果真是席凌南做的,那麼,那麼……她不是全身上下都被他看光了?
不不不……如果他幫自己洗了澡,又哪裡僅僅只是被看光了,該摸的,不該摸的地方,也都被他摸了個遍吧。
天啊!
她無法再繼續往下深入去想,熱氣彷彿鑽進了她的皮膚裡,她渾身都開始變得熱了起來,白皙柔嫩的肌膚透出一層淡淡的粉色。
她簡直懊惱的要死。
她爲什麼要去喝酒呢?爲什麼要讓自己喝到爛醉如泥的地方?
等等……
她是不是還遺漏了一件非常非常重要的事情!
席凌南那個大色狼,有沒有對她做過什麼禽獸不如的事情?
她忽然想起來那個羞人又奇怪的夢,夢裡,她被席凌南霸王硬上弓了,他像一匹飢餓的狼,霸道又野蠻的佔有了她。
一開始她是抗拒的,她拼命掙扎,打他,抓他,咬他,扯他的頭髮……
但他的力氣大的驚人,無論她怎麼掙扎,依然被他死死的壓在身下。
他撕爛了她的衣服,抓住了她的雙手扣在頭頂,滾燙的吻一個接着一個,在她身上蓋下一個又一個羞人的印跡。
她的身體漸漸發生了很奇怪的反應……
到了最後,她不但沒有再掙扎,反而還可恥的迴應了他。
夢中的一切在她腦海中變成了一幕幕羞人的畫面,她想着想着,便捂着臉,羞澀耳根子都紅了。
她怎麼能做出這麼羞恥的夢!
最最讓她無法接受的是,她春夢裡的對象竟然是席凌南。
天知道,她最討厭的人就是他。
她一定是喝醉了酒,所以纔會在不清醒的狀態下夢見了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沒錯,一定是這樣的。
如果不是因爲喝醉了酒,她怎麼可能夢見自己和席凌南那傢伙……
她就是再飢渴,也不會將他當成某方面的幻想對象啊!
她腦子裡又變得亂糟糟的了,一會兒是夢中那些羞人的畫面,一會兒又是簡澤錫疼惜凝望着她的目光……
這兩個人的臉,像是走馬燈一樣在她腦海中旋轉。
一道亮光透過厚重的窗簾在她眼前一閃,緊接着,轟隆一聲巨響,沉悶壓抑的雷聲從天邊傳來,轉瞬間,便猶如近在耳邊。
刺眼的閃電又是一亮,更大更驚人的雷聲噼裡啪啦響起,門窗彷彿都被巨大的雷聲顫動了兩下。
要下雨了……
夏季最是多暴雨,來的快,去的也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