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4 滑胎的隱情(求訂閱,求月票!)

"這位就是崔老夫人了吧?我知道你女兒沒了傷心,但請你注意言辭,沈夫人是自己動了胎氣而亡,不是旁人的錯!"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女兒在沈府好端端的,怎麼突然說沒就沒了?沈伯陶呢?讓他出來見我!"崔老夫人嗓門極大,惹得其餘來弔唁的人頻頻往這邊側目。

"沈大人今日事忙,沒空出來,您若是想要見他,我可以讓人帶您去。你若是不想讓你女兒入土爲安,你就儘管在這裡大喊大叫,相信她一定聽得到,死了也捨不得轉世投胎的!"沈傾城冷冷地睨着她,有些人就是這樣,你越是對她好言好語,她就越得寸進尺,那麼她何必多此一舉呢?

崔老夫人並不認識沈傾城,卻見她一身素服,想來是沈府之人了,因此才這樣半點不留情面,沒想到沈傾城連一句軟話都不願意說,她不由好生打量起她來。

崔老夫人見慣大風大浪之人,腦海裡飛快地轉了起來,眼前這位婦人年紀輕輕,氣勢卻不弱,不敢有輕視之意,再開口說話時,口氣便軟了幾分。

"這位夫人可是沈家的親眷?"崔老夫人小心翼翼地打探道。

沈傾城微微有些訝異,這位剛纔不是還那麼氣勢洶洶的嗎?怎麼一下子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

"我是沈府的女兒,排行第六。"她輕描淡寫地自我介紹。

"啊?您就是九王妃?"崔老夫人大驚,瞪着眼睛看着她,沈傾城點點頭,她臉色一白,"九王妃請恕罪,老婦人有眼不識泰山,衝撞了九王妃,還請九王妃不要見怪。"

"老夫人說笑呢,您是沈夫人的母親,長了兩個輩分呢,我哪能跟您計較呢?"沈傾城面帶得體的笑,"來人,帶崔老夫人進去看看咱們夫人!"

崔老夫人本來想再跟沈傾城說幾句話,丫鬟過來了,沈傾城離開,她只好跟在那名丫鬟旁邊往裡面去了。

"王妃,這個崔老夫人真奇怪,一來就抓着您吵鬧,剛纔又好似根本不關心夫人!"浣紗一直在一旁看着,見那幾個進去以後,才小聲道。

"她跟咱們夫人的關係,和夫人對我的態度一樣。""如果這樣的話,你會不會好過一點?"

浣紗恍然大悟,原來崔老夫人也是繼母?

沈傾城未將崔老夫人放在心上,裡面有三姨娘打理,將她推到前面來了:"六姑奶奶是新婚,不合適太靠近,您就幫着去前頭迎迎客吧!"

她不置可否,她也不太喜歡古代這樣繁瑣的儀式,便去了前頭。

三姨娘走路都帶着風,如今她在府裡就是獨一份了,感覺到心都要飛上天了。今後她的兒子就是府裡唯一的男丁,沈府還不都是他的?現在有九王妃幫着招呼,無異於給他今後鋪好了路,真是太好了。

卻不想樂極生悲,有時候太好的事情無異於天上掉落一塊大餡餅,你永遠不知道她裡面含着什麼東西,三姨娘正得意忘形之際,厄運悄悄降臨。

崔老夫人一見崔氏,就哭得肝腸寸斷,大有孟姜女哭長城的氣勢,沈伯陶就在旁邊,臉上一陣火燒火燎的,又不好反駁崔氏。

"我的女兒啊,你中年得子,本該是喜事一樁,卻好事變了壞事,不知道哪個殺千刀的要害你啊!"崔老夫人一邊抹淚一邊哭訴,沈伯陶訕訕道:"岳母大人請節哀,雲娘當時動了胎氣,是她自己不小心,加上年紀又大了,所以才……"

"一派胡言!"崔老夫人勃然大怒,"沈大人,雲娘肚子裡可是懷的你的骨肉,老身剛纔問了丫鬟,她不過晃了晃身子,就算是動了胎氣吧,怎麼可能嚴重到母子兩個同時而亡,這其中一定另有隱情,沈大人,茲事體大,你就算不可憐你未出世的孩子,我們崔家也不可能就這樣算了的,要是沈大人處理不了此事,老身就去告到官府,看有沒有人來領這件差事!"

崔老夫人聲如洪鐘,清晰地傳進前來賀喜的人的耳裡,沈伯陶騎虎難下,只好道:"岳母大人想要如何說?"

崔老夫人昂起頭,強硬地梗着脖子:"這事於我無關,我表一個態,雲娘不忙下葬,什麼時候查明瞭,什麼時候才下葬,不然,她魂魄沒了皈依,將來投胎也難。"

沈伯陶皺眉,崔老夫人說話不留情面,他的面子上也不好看,他不是沒有懷疑過,但畢竟家醜不可外揚,此時崔夫人不依不饒地,他還真是有些難辦。

"我已經命人去請京兆尹宋大人,相信很快就會抵達,這件事交由他處置,再公平不過。"崔老夫人下了口風,很明顯是早有準備。

沈伯陶黑了臉,京兆尹宋畢簡,跟他素來不和,這時候崔老夫人竟然找上他?

"宋大人請!"沈傾城的聲音在外面響起,沈伯陶大驚,下意識地看向崔老夫人,她氣定神閒地往椅背上靠了靠,眼裡閃過一抹光芒。

沈伯陶大概明白了,崔家這是故意在給他使絆子呢,他年輕時候,與崔老太爺同朝爲官,政見不同,後來崔氏一定要嫁給他,礙於崔氏的面子,崔老太爺一直拖着,表現得並不明顯,眼下崔氏不在了,他們再也等不及了,而崔老夫人來這一趟,就是他們崔家正式對他宣戰了嗎?

閉了閉眼,該來的就來吧,他沈伯陶蟄伏了這麼多年,已經夠了!

"老夫人,雲娘屍骨未寒,您非要如此嗎?還有她生的一雙女兒,我沈伯陶若有事,她們也不會好過的!"

"沈大人說什麼呢?老身怎麼聽着不明白?"崔老夫人笑意吟吟,"沈大人還是快去迎宋大人吧!"

沈伯陶眼裡閃過一抹狠厲,想起崔氏一直以恩人自居,不由自嘲地笑,當年之事看來崔家也摻了一腳的,他這麼多年來感念他們的恩情,卻原來一直都是自己一廂情願。

宋畢簡已經跨進門來,穿着公服,看樣子並不是來弔唁的,沈伯陶鐵青着臉,很想將他們轟出去了事。

"宋大人!今天沈某家事纏身,就不陪你敘舊了!"

"沈大人客氣了,下官正是因爲貴府的家事而來,因爲有人控告你沈府謀害人家的女兒,爲平民怨,下官不得不走這一趟,還望沈大人配合一二!"宋畢簡端着笑臉,那笑並未到達眼底。

沈傾城看出二人之間暗流涌動,再瞥一眼屋裡坐着的崔老夫人,輕嘆一聲,便道:"父親,這位宋大人辦案經驗極爲豐富,相信一定能找出母親真正的死因,替我未出世的弟弟討一個公道的!"沈傾城向沈伯陶暗暗示意,其實她也覺得事情有些費解,崔氏當時的情形她沒有看到,但她聽丫鬟說過,崔老夫人沒有說錯,不過是晃了幾下,崔氏就腹痛不止,而且一個時辰都沒捱過,這的確十分蹊蹺。

沈伯陶還能說什麼,他若是出面阻止,崔老夫人更會以爲自己心虛,不依不饒,外面還有那麼多客人,說出去他沈伯陶的名聲不用要了。

他冷了臉,對宋畢簡拱了拱手道:"那就請宋大人好好查查,我夫人肚子裡還懷有我沈家的子嗣,我也想知道,究竟是哪個見不得我沈某好,非要行如此下作的手段,我沈某人一定不會善罷甘休!"他有意無意地掃了眼崔老夫人,她身後是一衆崔氏女眷,有幾個被他凌厲的視線一掃,連忙低下頭去。

宋畢簡爽快地點頭,手一招,身後就有衙差上前,將沈沉魚等人撥到一旁,便要上前掀開蒙在崔氏身上的白布,自己看了看,讓仵作前來查驗。

"怎麼樣?"仵作將屍體蓋上,宋畢簡立即問道,衆人也將視線投向他。

仵作看了眼宋畢簡,搖頭道:"死者身上無外傷,腹中的孩子卻流掉了,大概是因爲她懷孕的年紀偏大,保不住胎也是正常的。"

宋畢簡凝神沉思,崔老夫人卻衝口就道:"不可能!即便是胎流掉了,也不該是一屍兩命,這分明是有人要陷害我的女兒!老天爺啊,你快睜眼看看,有人要害我們崔家啊……"

她在這邊哭鬧不休,宋畢簡也挺爲難,皺眉勸道:"崔老夫人請節哀,崔侍郎與晚輩同僚多年,崔老大人對晚輩有提攜之恩,晚輩一定竭盡全力查明此案,給您老人家一個交代!"

這話是將沈伯陶排斥在外了,他微微皺眉,眼下情形對他極爲不利,之前他沒有細想,崔老夫人說的話也有幾分道理。究竟是誰害了崔氏,想破腦袋都想不出來。

宋畢簡看了眼沈伯陶,擡手招來衙差,朗聲道:"來人,將沈府衆人帶往衙門,等候審問!"

"宋大人好大的官威啊!"一個嘲諷的聲音響起,宋畢簡下意識地看過去,見是剛纔給自己帶路的那個婦人,眉頭微微皺起。

"這位夫人,本官正在辦案!"他看沈傾城穿着素服,必是沈府晚一輩的,因此並未放在心上。

"大膽!王妃面前,豈敢放肆?"浣紗清喝一聲。

宋畢簡愕然,他不是不知道九王妃的身份,卻完全沒有與眼前這個婦人連在一起,轉念一想,九王爺三日前大婚,今日不正是回門的日子嗎?

天哪,他怎麼踢到鐵板了?他連忙跪下拜見:

"下官宋畢簡見過九王妃!"

沈傾城冷笑一聲道:"宋大人,那些虛禮就不必了,我只有一個要求,人你不能帶走,查案要緊,快開始吧,不然崔老夫人不放過你!"

崔老夫人臉上紅一陣白一陣,卻不敢開口辯駁。宋畢簡想了想,今天九王妃在場,他是不可能將人帶走,於是道:"敢問九王妃有何高招?"

"宋大人這是爲難我了,查案是你的事,爲何問到我的頭上?"

"下官不敢獻醜,這裡還有誰能大得過王妃您呢?"宋畢簡訕訕笑了笑,卻低着頭不接話。沈傾城心中暗笑,這人還真是崔家忠心的狗呢,看來她這個九王妃的名頭也不好使。

"宋大人提起這個頭,我倒是有些好奇了,說起來,我與沈夫人母女一場,終不忍她死得不明不白,那就勉爲其難地班門弄一次斧,說得不好就當玩笑好了。”她說着掩嘴低笑,宋畢簡和崔老夫人對視一眼,點頭道:“九王妃說的在理!”

沈傾城冷冷地想,是怕他們沈府的臉丟得不夠大,故意添點笑料了,只怕會讓他們失望了,她沈傾城出手經辦的案子,還沒有過破不了的。

崔氏也笑了:“九王妃,請吧!”她眼角眉梢都是笑意,這次不僅是沈府,就是九王府都脫不了干係!

沈傾城點點頭,向仵作走去。

“剛纔你可驗仔細了?沈夫人是因何而死?”

仵作有點不耐,但不敢在王妃面前放肆,欠身道:“回九王妃,沈夫人走路不穩,導致胎氣大動,加之年紀偏大,所以……”

“也就是說,是正常死亡了?”沈傾城盯着他的眼睛問。

仵作垂了頭,“是!”

“哼,宋大人的助手也不過如此!”沈傾城轉了個身,嘲諷地看向宋畢簡,“沈夫人走路不穩,這是爲何?”

“呃,腳下一滑,不就容易摔了嗎?雪還未化完,這也是常事。”宋畢簡理所當然道。

沈傾城冷冷一笑:“是嗎?宋大人怕是不知道,沈夫人是沒有嫡子的,你可知道這對一個主母意味着什麼?她得知自己有了身孕,年紀又大,定是小心翼翼地護着,又豈會讓自己犯那種低級的錯誤?”

宋畢簡的臉上紅一陣白一陣,他辦案這麼多年,被一個女人這樣搶白,多少有些沒面子。

沈傾城又道:“你可以問問伺候的丫鬟,也可以派人去查看現場,沈夫人險些摔倒之處,是在房檐下,那裡並無積雪。就算是她是習慣性滑胎,但因此引致生命危險,卻是不符合常態的。”

“九王妃這話是說,有人要害沈夫人?”宋畢簡聽明白她的話,嘲諷一笑,都不知道遮掩些,還將短處全都爆出來,果然還是太年輕。

沈傾城微微一笑:“正是!”

“傾城,你!”沈伯陶悄悄給她使眼色,沈傾城回以淡淡一笑,他才略微放下心,話已說了,也於事無補。

“既然如此,不知王妃以爲,沈府中誰跟夫人有過節,恨不得除之而後快呢?”宋畢簡話音剛落,崔老夫人忽然蹭起來:“我知道,是霍氏那個小踐人!一定是她!”

“崔老夫人慎言!”三姨娘正好掀簾子進來,聽見這句話。

崔老夫人一下竄到她的跟前,指着她的鼻頭就罵:“好你個惡毒婦人,仗着自己生了兒子,處處不將主母看在眼裡,施那狐媚之術迷惑男人,見主母有了身孕就暗中嫉恨,生怕自己地位不保,我說得對可錯了?”

沈伯陶看向三姨娘的眼神也有些探究,她臉上刷地白了,忙道:“老爺,你別信她的話,我沒有!”

“沒有?哼!老身可是聽說,你爲了上位費盡心機,年前你曾向你家老爺提出,沈府六小姐一個庶女的身份,做王妃太寒酸,你曾有意過繼,想讓沈老爺將你升爲平妻,我說的可有半句假話?”崔老夫人灼灼地注視着她,三姨娘目光一閃,嘴脣動了動,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沈傾城心中一涼,原來平妻之事還有那樣的曲折,難怪三姨娘那樣熱衷。

三姨娘感受到她投過去的一瞥,愧疚地垂下頭,沈傾城竟然劃過一絲不捨,脫口就替她開脫。

“崔老夫人的消息可真靈通,不過你怕是聽岔了,三姨娘與我素來親近,我曾經被人暗算,險些喪命,三姨娘暗中相助,我纔有幸活了下來,我們情同母女,三姨娘就像是我的親孃一樣,乾脆就做她的女兒算了,是三姨娘說我們年歲相差太小不合適,讓我打消念頭,她也不願意撿那現成的便宜。怎麼這話到了崔老夫人嘴裡就變了一個味兒?”

什麼?弄錯了?崔老夫人下意識地看向身邊的人,“媳婦,你聽錯了?”

那名華服夫人是崔氏的孃家嫂子,此刻也是臉一白,小聲道:“媳婦探來的消息,就是那樣的。”

“沒用的東西,你被人耍了!”崔老夫人恨聲道,不甘地看向沈傾城,“就算如此,也不能洗清霍氏的嫌疑,她一直跟雲娘爭寵,沈府上下誰人不知,雲娘有了身孕,她更是搶了管家權,還不是爲把正室主母踩在腳下?”

“崔老夫人顛倒黑白的本事真是讓人佩服,初一那天,崔氏母女設下圈套欲圖毀我名聲,被當場揭發,此事被前來送聘禮的九王爺當場揭穿,我不願將事情鬧大,所以網開一面,後來不是還派人通知了崔府嗎?今天不過初十,十天前的事情老夫人這麼快就忘了?”

“你、你……”崔老夫人氣得上氣接不上下氣,胸脯一聳一聳的。

“我不過與老夫人解釋一下當時的情景,老夫人就惱羞成怒了?呀,也不知沈夫人這害人的本事是誰教導的,又做過多少這樣的事情,得罪了多少人,纔會遭這樣的報應!”

她這分明是說,崔氏是她的女兒,教她的不就是她崔老夫人自己嗎?

崔老夫人氣得倒仰,狠厲地看向沈傾城:

“九王妃,你是想與崔家爲敵?我不相信,九王爺就任由你這樣口無遮攔!”要是她真不識擡舉,崔家也不是好惹的!

“崔老夫人,咱們是在說沈夫人的事,怎麼又扯上九王爺了呢?”沈傾城故作驚訝,“對了,我們剛纔說到,沈夫人的管家權是她自己做錯了事被奪的,這件事是沈老爺親自下的令,不信你可以問他。”

沈伯陶看向崔老夫人的神色有些複雜,他以前怎麼沒注意到,崔家對自己原來是存了這樣的心思的!

“是,崔氏爲母不慈,還意圖害人名聲,被我收了管家之權,等孩子生下來再說,實與霍氏無關。”

崔老夫人又鬧了個沒臉,惱羞成怒,“我不管,剛纔九王妃也說了,雲孃的死有蹊蹺之處,你們沈家必得給我一個說法!不然咱們就去皇上的金殿上說理去!”

“好,崔老夫人苦苦相逼,只好如你所願了!”沈傾城狀似無奈,目光隨意一掃,一個丫鬟從外面進來,走到房中角落,那裡有一個香爐,丫鬟正在清掃。

“你——過來!”沈傾城向她招招手,那丫鬟陡然聽人叫她,一驚,手中的香爐脫手掉落到地上。

“過來啊!”她又喚了聲,那名丫鬟唯唯諾諾地走過來,恭恭敬敬地給衆人見了禮。

“你抖什麼?又沒有人怪你做了壞事!”浣紗扯她一把,那丫鬟立即像被踩了尾巴,立即跳起來,直襬手辯解:“不是我,不是我!”

“哦?那是誰?”沈傾城掀掀眉毛,有人就要浮出水面了!

丫鬟一愣,慌忙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連忙捂了嘴巴,臉痛苦地扭曲着。

三姨娘意識到不對,大喊:“快塞住她的嘴巴,別讓她咬舌!”

浣紗立即反應過來,掐住她的下巴,三姨娘身邊的瓏兒也上去幫忙,才制住那丫鬟,只見她口裡已經鮮血淋淋,真讓人不敢多看!

沒想到這還是個決絕的,沈傾城柳眉倒豎:“你是二姨娘的丫鬟金鎖?以爲咬斷舌頭就沒事了?你不知道吧,我已經盯你有一陣子了。”

那叫金鎖的丫鬟臉色立即灰白,呆呆地看着沈傾城,這下大家還有什麼不明白,崔老夫人從椅子上蹦起來:“好你個奴才,竟敢加害主母,還不將她拖出去打死?”

“崔老夫人急什麼?”沈傾城不滿地瞥她一眼,這裡是沈府,輪不到她來指手畫腳!

崔老夫人嘀咕了一句,悻悻地坐下,沈傾城直視着金鎖,那眼神刀子一樣銳利,金鎖不住地打顫。

“金鎖,是二姨娘讓你做的,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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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二姨娘也是個關鍵的人物哦!將帶出一段塵封的往事,親們敬請期待!

親們,文中處處是伏筆,請用心看哦!如果你喜歡,就請投月票,如果你有建議,請在留言區提出來,多出來溜達溜達,有益於身心健康哦!我等着你們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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