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選妻?”莫德其詫異得瞪大雙眼,摸不懂秦曦宇的話語是什麼邏輯。
秦曦宇打了個響指,得意地說:“對,就是選妻!”
“不是,執行長,你的心都只有夫人一個,還用得着選嗎?”莫德其更不懂了。
秦曦宇繞有意思笑着說:“莫德其,爲了讓某些不知羞恥的人死得難看一點,讓你老闆娘吃點醋或者發一下脾氣是值得的。”
“哈?”謎底沒有揭開,莫德其依然撓着後腦勺表示不懂。
“我問你,什麼病最可怕?”
“絕症!”
“廢話嗎?舉個例子。”
“太多了,如果是我的話,一般傷殘也會一蹶不振。但如果內心強大的人,或許絕症也未必……”莫德其小心翼翼地說,他並不知道秦曦宇有貴幹。
秦曦宇點點頭說:“就絕症!假如我患絕症,還要具有傳染性的……”他不認爲白彩玉母女的內心有多強大。
莫德其立刻緊張起來,上前拄着桌子皺起眉頭說:“執行長,這……這玩笑……開不得啊!”
秦曦宇翹着二郎腿,把玩着手中的鋼筆,問:“爲什麼?”
“會嚇壞老夫人的,要不得。”
秦曦宇眨了眨眼,說:“奶奶比你精明,我哪句真哪句假她能懂。”
“那老闆娘呢?”
“我就想她出面,贏了那樣狂蜂浪蝶。”
“可是老闆娘現在行動不便,你這麼做,是不是有點不道義啊?”莫德其質疑秦曦宇的想法。
“她從不讓我擔心。就這麼辦。”
莫德其提醒道:“那執行長,你要怎麼裝?裝什麼病?剛剛還意氣風發的樣子,不像有病啊!”
“說好的演戲,不必在乎太多。”他思量半會,“從這一刻起,我就是個肝癌末期兼乙肝病毒攜帶者。”
莫德其瞪着雙眼表示不可思議。
秦曦宇繞有意思地擡眸,說:“像白彩玉母女那種唯利是圖又貪生怕死的,怎會讓我成爲家人?如果爲了錢,我自有辦法讓他們退縮。”
說罷,他吩咐道:“莫德其,下午開會,我肝痛昏倒,送我進醫院,記得通知王鳳翎,不要忘了對她們笑容可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