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晴的意識越來越模糊了,身體只覺得越來越熱,她有氣無力的喊着,只是似乎沒有人能聽到她的聲音。怎麼辦?再這樣下去,一定會出事的,有誰能來救救她?
兩個男人一左一右扶着陸晴走進了預先訂的好房間裡,將她扔到那張大尺寸的牀上。
一個身體彪悍的男人拍了拍另外一個人,笑得有些邪惡,那雙眼睛一直死死盯着陸晴的身體,“兄弟,這下好福氣了,沒料到做這種事情還能有錢收,我先來了。”
說完,男人已經迫不及待想要將陸晴吃幹抹淨,另一個男人似乎並不滿意,“我是大哥,當然我先上了。”
兩個男人就着誰先誰後,又爭論了一會,最後兩人決定一起上,這種情況還是頭一次。
“別過來,求求你們別過來。”陸晴全身無力,只能看着兩個男人慢慢向她逼近,她感覺自己就像到了懸崖邊上,再後一步,她將會掉入萬動不復的深淵,永不超生。
“大哥,沒想到這女人還能撐到現在,居然還有力氣說話?這樣更爽。”
兩個男人相互看了一眼,彷彿就一個眼神便能明白對方的意思。
陸晴感覺身體越來越熱,像是被火燒一樣,意識越來越不受控制。
由於是冬天,陸晴穿的衣服有些厚,兩個人非常不耐煩,直接是用手撕的,陸晴就像砧板上的魚肉。
陸晴的衣服就這樣一件件被剝掉,最後只剩下打底的內衣,兩人摩拳擦掌的,不由得嚥了咽口水。
一個正準備脫掉陸晴的褲子,一個扯着陸晴的上衣,最後的防線既將被攻破。
門砰的一聲打開了,準確來說是被踢開的,靳言一路趕來,期間一直撥打陸晴的號碼,她遲遲沒有接聽,即便她真的不開心,不會電話響了那麼多次還是沒有接聽,這隻能證明剛纔甯浩看到人就是她。
陸晴有危險,這個念頭讓靳言一路飆車而至,完全危不上超速的危險。
當他踢開門的時候,看到兩個男人一上一下正扯着陸晴的衣服,那瞬間,靳言想要殺人的心都有了。
兩個男人沒料到在這種時候被人打斷,心裡那氣無處發泄,“他媽的,誰敢壞老子的好事?”
剛說完,還沒有看清眼前的人,一個拳頭便過來,整個身體就壓在陸晴身上。
這下子,靳言看到牀上的陸晴,更加像是一頭髮狠的獅子,那眼神裡的殺人讓這兩個男人莫明地害怕了。
兩人深感眼前這個男人不好惹,被靳言打得個半死後,爲了保命趕緊離開了這個房間。
得罪了靳言,以爲逃離這裡就可以了嗎?就算是把整個臨海翻轉,這兩個人也休想逃得出靳言的掌手。
他一臉緊張把陸晴從牀上扶了起來,只是她的身體異常的熱,臉上紅通通的,該死的,“晴晴你醒醒……”靳言試圖將她喊醒。
看着近乎全裸的陸晴,靳言不敢想象如果他再遲來一步,後果會怎麼樣?
“晴晴,醒醒,別怕,我馬上帶你去醫院。”靳言看着地上那凌亂的衣服,脫掉自己的外套披在她身上。
陸晴已經完全失去了理智,迷藥讓她全身燙得利害,她靠在靳言的懷裡,任着本能地想去舒解身上的燥熱,於時,一下子按着靳言的脖子,胡亂地吻了起來。
靳言剛想摟她起來,一下子驚住了,不敢相信陸晴會主動吻自己,再看了看懷裡的女人反應,她一定是被人下藥了。
此刻,他發誓,誰害陸晴,他要讓他生不如死。
靳言在牀上坐了下來,扯開了完全失去意識的陸晴,“晴晴,醒一醒好不好?我是靳言,你知道嗎?”
這種時候,如果靳言趁人之危,那就真的不太君子,但是若是將她送到別的男人手上,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他的陸晴那裡許別的男人染指?
“救命……好熱……”陸晴不管不顧,整個身子如是八腳魚一般纏着靳言,雙手扯着他的衣服。
“好熱,好難過……”陸晴扯不開靳言的衣服,急得快要哭出來了,她感覺自己身體內熱量快要引爆自己了,而靳言的脣就好像甘泉一樣,似乎能緩解那股熱量,如果再得不到解決,她覺得自己一定會死的。
靳言早就陸晴有了非分之想,可是他一直剋制自己,不想在她不願意的時候傷害她。
可是眼下,這個女人不停在他身上點火。
他不是聖人,更加不想做君子,能坐到坐懷不亂。
“晴晴,你清楚你在做什麼嗎?”靳言握着她亂揮的雙手,試圖讓她清楚些。
這下子,陸晴急得哭了出來,“我好難受,好熱,嗚……”
這下,靳言真的拿她沒有辦法了,這藥有多厲害,他在商場混跡那麼久,自然知道的。現在天氣那麼冷,將她放在冷水裡,只怕會傷害她的身體。
“別哭,沒事的。”靳言吻掉她的眼淚,這下子陸晴便焦急跟他吻了起來,還不停扯着靳言的衣服,靳言是徹底被她打敗了。
……
靳言沒有料到自己竟然是陸晴的第一個男人,讓他莫大的驚喜,陸晴從此以後就是完完全全屬於他一個的。
此刻,靳言完全佔有了陸晴,若大房間只剩下他們最原始的聲音在久久迴盪。
事後,陸晴整個人都昏迷了過去,然而靳言卻一絲睡意都沒有。
陸晴就在他懷裡,他不捨得睡,生怕這只是一場夢。只是,陸晴醒來,她能接受嗎?不管怎麼樣,陸晴註定是他的女人,他是怎麼樣都不會放心的,既便將他禁錮在身邊。
陸晴的潛意識裡危機感一直都在,迷藥的效果散去,她的意識一點點的恢復。
當她醒過來眼睛看着這個陌生的房間,在酒吧裡的一幕漸漸清醒,突然一聲尖叫,從牀上彈了起來。
靳言根本就沒有醒,“晴晴,做惡夢了嗎?”
陸晴看清了眼前的男人居然是靳言,恥辱和憤怒一下子涌了上來,她一個巴掌甩了過去,“靳言,你這個禽獸,你怎麼可以這樣子對我?”
靳言正想解釋,門砰的一聲被打開了,一下子涌進來一堆人,各種閃光燈閃個不停,他下意識扯着被子將陸晴捂在懷裡。
陸晴下意識想要擋住那些刺眼的燈光,突然涌進這麼多人,她的腦袋完全反應不過來。
事情怎麼會這樣的?
靳言看着一衆記者,便知道這件事情沒那麼簡單,如果今天不是他來,那麼陸晴只怕會死無葬身之地,這羣人會將她毀掉。
“誰敢亂拍,我讓他在臨海消失!”靳言摟着陸晴在懷裡,眼神裡透露那股冷意讓在場的記者不由得放下了手中的攝像機,這纔看清了牀上的男人居然是大名鼎鼎的靳言,像是這麼勁暴的消息,明天的報紙肯定會瘋狂地賣,只是,沒人敢這麼做,除非他不想混了。
這時候,從人羣裡擠進了一個人,他似乎並不敢相信眼前這一幕,“靳言,你這個王八蛋,你竟敢跟陸晴在一起。”
一直躲在靳言懷裡的陸晴,聽到了連錫的聲音,心一下子就涼了。
靳言掃視了一下在場的人,“誰還不滾出去的,別怪我不客氣,我靳言發誓,剛纔的照片不立即刪掉,我讓他後悔自己活着。”
靳言冷冷一吼,那些記者那裡還敢留在這裡,說是掃黃的,結果沒料到惹上靳言這蹲大佛。
“我們馬上滾,靳總,請不要生氣,不打擾你了。”其實,就算沒有相片,單單是靳言不是同性戀這條消息,也足夠登上娛樂版的頭條。
“連錫,你也給我滾出去。”
兩個男人死死對視着,空氣中透露着一股強烈的火藥味。
“陸晴,你有這麼迫不及待要跟靳言上牀嗎?”如果不是親眼看,連錫是不會相信的,他接到消息,一方面是擔心陸晴會出事,一方面是來證實一下,他絕不相信陸晴會背叛自己。
“連錫,你有什麼資格說我?你還不是迫不及待跟溫如雪上牀?你不是準備跟她結婚嗎?我跟誰上牀跟你有什麼關係?告訴你,是我陸晴跟你分手了,別在那裡作模作樣,看着噁心。”陸晴看着他那像是看着怪物的眼神,那顆已經支離破碎的心再狠狠地劃了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