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傾歌就那麼站在那裡聽着喬然的話,爲什麼一個女人愛一個男人,可以愛到這麼扭曲的地步。
而那個男人卻對她們沒有任何一點的想法,她們卻愛的瘋狂。
深陷在那種自我幻想中無可自拔,越陷越深,用盡了手段,終究是害人害己。
童嘉慧就是最好的例子,她把厲北宸身邊的人都除掉了又怎麼樣,不是你的依然不會是你的。
“童嘉慧那個賤人她居然找人強bao我,就在這裡,就在這片小樹林,我都不記得是幾個男人了,那個賤人,居然把我給厲北宸的水給我喝了……那個賤人不得好死……”
聽到這裡霍傾歌不用問都明白了,喬然是想要給厲北宸下藥,那瓶水……
可是,卻被童嘉慧給發現了,她把水給喬然喝了,還讓人強了她。
童嘉慧那女人心狠手辣,她是知道的,這也是她慣用的手段。
當初,她不也是用孔侑來強自己麼。
只是,她沒有想到,上學的時候,童嘉慧就這樣了。
可憐喬然嗎?喬然可憐嗎?不,她一點多不可憐,她也不會去可憐喬然,那都是她自找的,因爲她的心都是骯髒的,也怨不得別人用不乾淨的手段對付她。
“要不是童嘉慧,我和厲北宸肯定在一起了,說不定我們現在的孩子也好幾歲了,真的就沒有你什麼事兒了。”
喬然看向霍傾歌,那眼神充滿了恨意,如同說到童嘉慧時時一樣的。
小喇叭已經進入了戰備狀態,只要喬然有動作,她就直接一腳把她踹到湖裡去。
霍傾歌覺得好笑,而她也真的是笑了,“喬然,你這些年就這麼活着嗎?自我幻想,自我催眠?”
“厲北宸就是我的,所有人都說我們是最般配的,你根本就配不上他,所有女人都配不上他,只有我才能配得上,我們纔是最般配的人,你這種低賤的女人,怎麼配給他生孩子,你和童嘉慧一樣,都是賤人……”
喬然越說越激動,眼睛已經通紅不已,像是着魔了一樣。
霍傾歌無語的笑了,看着喬然的樣子,她覺得真的是無法理解,愛一個怎麼能愛到如此癲狂的狀態。
不,這不是愛,這樣的愛,對於厲北宸來說都是一種侮辱。
“喬然,別讓我再從你嘴裡聽到厲北宸三個字,我老公的名字,不是你這種女人配叫的。”
霍傾歌的眸色極冷,說出的話也帶着幾分寒氣。
“傾歌,你在說什麼?”喬然突然一臉茫然的看向霍傾歌,語氣有些無錯。
“喬然,你這樣表裡不一不累嗎?這麼演戲不累嗎?我看着都累,你這樣耍手段有意思嗎?我今天來就是告你,厲北宸是我丈夫,你別惦記了,你那些骯髒的手段,用在我這裡不好使!”
霍傾歌不想再和喬然浪費時間了,和她這樣瘋癲的女人說話,她擔心孩子的胎教不好。
霍傾歌剛要轉身,喬然就抓住了她的手臂,動作很快,幾乎是和小喇叭出手的動作一起,“傾歌,你別誤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