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爵擡腳就要踹向江鐸,看這個男的就不順眼,尤其是他看向楚柏卿的那眼神。
讓他十分的煩操,十分的不舒服,十分的想要揍人……
楚柏卿猛然的將顧爵推開,力道很大,推的顧爵一個踉蹌,退了兩步。
冥黑的眼眸中盡是不可置信,楚柏卿竟然和他動手?
文弱的楚柏卿竟然衝他動手?
這特麼的真是見了鬼了,他爲了江鐸和他動手?
楚柏卿胸腔裡積壓的都是火氣,胸膛劇烈的起伏着。
他看向顧爵,張了張嘴卻什麼都說不出來。
這一瞬間,他發現,最近他對顧爵無話可說的時候越來越多了。
顧爵迎上楚柏卿的眸光,嘴角噙着冷笑,真特麼有意思,楚柏卿竟然敢和他動手。
圍觀的同學越來越多,顧爵還有些理智,他要是再看楚柏卿多一眼,他就有可能對着他揮拳頭。
從小到打,他怎麼欺負楚柏卿,他都不會和他動手,還嘴的時候都少。
可是,今天他卻爲了江鐸這樣對他,這種感覺真特麼的操蛋。
“你有種!”顧爵指了指楚柏卿,轉身離開。
他走路彷彿都帶着火氣,所有的學生都自動讓開了一條道路。
生怕會惹火上身。
楚柏卿把江鐸從地上拉了起來,“抱歉,學長,顧爵的脾氣不太好,他是因爲我沒等他才亂髮脾氣。”
楚柏卿臉上的笑都有些僵硬,過於氣憤,他的身體都在抖。
顧爵今天有些過了,不,是十分過。
“柏卿,你學習很好,是個聰明人,交友需謹慎,題我拿回去給你做,做好了給你,我先回去了!”
江鐸的嘴角已經出血了,左側的臉已經微微紅腫了。
楚柏卿看着江鐸收拾東西,轉身的時候在他肩上拍了一下,“你很快就高三了,顧爵這樣會影像你的學習。”
江鐸說完也沒等楚柏卿說什麼,便拿着書包離開了。
四周的學生都散開了,楚柏卿還站在那裡,他在慢慢的讓自己冷靜。
收拾好東西回到家裡,路過譚鬆家時,正好看到沈從文從裡面走出來。
沈從文他父親是外交官,所以,他畢了業直接去了外交部。
大院裡的孩子一般都是子承父業。
“文哥。”楚柏卿笑着和沈從文打招呼,一路回來,他的情緒很低落,很難平復。
“剛給你鬆哥送來點冰棍,進去吃兩個,軋鋼街後面那家冰棍廠的。”
沈從文性子有點冷,對誰都是不冷不熱的。
但是,卻只對譚鬆上心,在他面前,他永遠都是熱的。
就像是譚鬆喜歡吃軋鋼街後面那家冰棍廠的冰棍。
只要譚鬆家冰箱裡的冰棍要吃完了,他肯定會送來填滿,那地兒遠,開車往返要三個多小時。
夏天怕冰棍化掉,他專門找人做了保溫箱,特製的。
“好,文哥,我正好找鬆哥聊會。”
楚柏卿挺羨慕沈從文和譚鬆的,他們兩個在一起真的很好。
可以說,沈從文特別的寵着譚鬆,那種寵楚柏卿找不到一個詞可以形容。
對於楚柏卿來說,譚鬆可以給他很多建議和聆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