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帥,你燃燒你的妖魂詛咒我,今日,我要將你的妖魂徹底煅燒成虛無,將你的詛咒之力徹底驅散。”秦琅站在黑鍋面前,雙手在胸前飛速的結印,一個個晦澀的手印不斷的飛向黑鍋。
“我以我的鮮血,祭祀在諸界飄蕩的詛咒之神靈,將這打擾您寧靜的妖魂徹底煅燒殆盡,讓其作爲您的食物,請將其吞噬以滋補您的飢腸,收回您的力量吧,請讓詛咒之力消散!消散!消散!”
秦琅一掌拍向胸口,一口鮮血噴在空中,化爲了一顆顆細小的血珠,就那麼懸浮在空中。陡然間,空間一陣扭曲,一道裂縫漸漸的撕裂開來,將秦琅噴出的鮮血盡數吞噬進去,發出了一聲滿意的嘖嘖聲。
緊接着,在黑鍋上,一道更爲巨大的裂縫憑空撕裂開來,一隻佈滿了詭異灰色圖案符號的黑色大手從虛無空間裡伸了出來,伸到了黑鍋裡,黑色大手抽出來時,手中抓着一團扭動的黑芒,然後回到了虛無的裂縫之中。
片刻之後,那隻黑色大手再度伸了出來,伸進黑鍋裡又抓了一團黑芒,像是一隻從鍋裡撈食的大手一般。
黑色大手一次次的伸進黑鍋之中,一直抓了就此,黑色大手終於抓着最後一團黑芒離開了黑鍋,回到虛無空間之後,發出了一個極爲滿意的桀桀聲,竟似打了一個飽嗝兒一般。
自秦琅的天靈蓋上,一絲絲黑氣被抽取出來,這絲絲黑氣一離開秦琅的身體,便劇烈的扭動着漸漸消散,這就是被刻在秦琅靈魂上的詛咒之力。
最後一絲黑氣被抽離出去,秦琅身上的詛咒之力終於徹底消散,一道白芒從秦琅的身體裡迸射出來,一條白色的尾巴轟得墜落到地上。
秦琅也一屁股坐到了地上,癱倒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嘴巴一張一張的,似乎在說着什麼。
片刻之後,白色尾巴終於再度慢慢的飄了起來,飛到了嘴巴不斷張合的秦琅身邊,湊近了聽秦琅到底在說些什麼。
只聽見秦琅閉着眼睛,結結巴巴的在說着:“血都吐完了···血都吐完了···我要吃狼腿子···我要吃狼腿子···”
“你個賤人,這個時候都還惦記着狼腿子肉。”白色尾巴輕輕的在秦琅身上扇了一下,一道白芒打進了秦琅的體內,秦琅頓覺一股無比濃郁的元氣充斥入體內,一時之間,疲憊一掃而光,不過由於失血過多造成的氣血不足,卻需要時間來慢慢調理了。
秦琅慢慢的撐着身體坐了起來,看着面前那口靜靜擺在地上的黑鍋,秦琅翻過身子,慢慢的爬了過去,一邊爬一邊喊着:“大姐,腿子肉,你說過的,腿子肉是我的。”
“哎呀,你個賤人,我說過的話絕對算數,腿子肉肯定留給你。”白色尾巴在秦琅身後輕輕飄着。
“大姐,問你個事兒唄!”秦琅終於爬到了黑鍋旁邊,恨不得把整口鍋都收到洞天裡去,不過還是剋制住了。
“賤人!你要問啥?”白色尾巴輕輕飄動着。
“你應該不是妖聖大人吧?”秦琅試探着問道,這個疑問他早就產生了,一開始他還以爲這白色尾巴就是妖聖用來鎮壓妖帥的那一根尾巴,所以一直稱之爲妖聖大姐,但是越到後面,他越覺得蹊蹺。
“喲?你終於發現了啊?”白色尾巴在秦琅身旁飄來飄去的。
“嘿嘿,是個人都能發現啦。”秦琅嘿嘿一笑,其實真正讓秦琅肯定這條白色尾巴不是妖聖的,是在他腦海裡那一團金色的光團。
上一次遇到王巖的時候,‘陣’字顯現出來,而王巖只是跟陣祖有着血緣關係的存在而已。如今遇到了白色尾巴,第二個光團終於顯現出來,可是具體的字體卻始終沒有顯現,這也就說明,這根白色的尾巴,只是帶有一絲妖聖的氣息而已,並不是真正的妖聖。雖然不知道第二個字到底是什麼,但是可以肯定的是,肯定跟妖聖有着莫大的關係。而真正的妖聖,應該就是妖帥口中所謂的‘狐方琳’。
“第二個字說不定就是個‘妖’字!”秦琅不止一次的這麼猜想。
“我不是妖聖,不過,你可是喝了很多我拉的屎尿哦,嘿嘿!”白色尾巴邪惡的笑了起來。
“什麼?你的屎尿?”秦琅差異的問道:“我什麼時候····”
“秦琅,她是靈脈,她就是青海宗山門下的靈脈啊。”洞靈驚呼了起來。
“啊!你是····”秦琅眼睛一瞪,這麼說起來的話,自己倒是真的喝了不少她的屎尿。在靈池之中,那濃郁的元液,可都是這條白色尾巴的排泄物啊。
“那你怎麼是一條尾巴呀?”秦琅一愣,自己第一次遇到這條尾巴的時候,是在坑洞邊上。當時他還以爲是妖聖的那一根尾巴。
“嘿嘿,十萬年前,我還是一條初生靈脈,沒有靈性。是妖聖姐姐的尾巴在打死妖帥的時候,順便幫我開啓了靈智,所以我纔是這尾巴的形狀。當時,妖聖姐姐的弟子青雲子,以我爲根基,創建了青海宗。而且每隔十年都要派些弟子來吃我拉的粑粑,哎呀,你們人類實在是噁心極了。”白色尾巴嫌棄的說道。
“我靠!”秦琅頓時覺得胃裡一陣翻滾,雖然他知道這傢伙嘴裡所謂的粑粑其實就是無比珍貴的元液,對於人類來說是不可多得的修煉至寶。但是從這丫頭的嘴巴里說出來,着實讓秦琅一陣反胃。不過秦琅如此猥瑣的人,怎麼能讓別人噁心到自己呢
“嘿嘿,靈脈姐姐,你可不知道,在你的粑粑裡面,我是有多麼的爽。不過,那些都是稀的,不知道你有沒有什麼嘔吐物啊,或者那種一坨一坨的屎粑粑呀?我餓了,一會兒就着這狼腿子肉一起吃了。”
“嘔嘔嘔··”洞靈先受不了了,趕緊捂着耳朵跑開了,聽秦琅說話簡直就是一種煎熬。跟他對話更是一種折磨。
“賤人,你真的好賤啊!”白色尾巴不斷的揮舞着,一下子栽倒在地上,直挺挺的抖動起來了。
“我要把你丟進我的屎坑裡。我要,我薰死你,我,我,我弄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