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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扇門和奉天派也算是大派,雖然比起青海宗、封河谷等大型門派還有一段距離,但是在修仙界內還是有一定的影響力,門下弟子衆多,宗門內的高手也不少。
此次進入到天心墓塚之中,鐵扇門的一羣弟子圍剿了一具強大的殭屍,誰知那殭屍竟然生前竟然一個天心強者,不知道什麼原因,修爲降到了神心期,變成了殭屍。
這可樂壞了鐵扇門的人,要知道,一個天心強者,哪怕曾經是天心強者,所擁有的寶物都是豐厚得無法估計啊。
鐵扇門的人殺死了殭屍之後,正準備奪取殭屍的體內世界,眼看豐厚的寶物就要到手,誰知道此時奉天派的人突然出現,竟然趁其不備,奪走了那殭屍的體內世界。
鐵扇門的人自然不會善罷甘休,如此巨大的財富,若是拿回宗門,那將是絕對的大功一件啊,豈能讓別人渾水摸魚給順走了?
慘烈的大戰爆發了,雙方高手低手共計數十人,在墓塚第三層的虛空之中展開了生死拼殺。
雙方實力相差無幾,戰鬥也進入了膠着的狀態。
這個時候,秦琅出現了,以一種蠻橫霸道的方式,站在了兩隻決戰的隊伍中間。
“沒錯,剛纔就是一個誤會,我見你一說話,就忍不住弄你了,哎呀,年輕人脾氣暴躁了點了,你多多包涵。”秦琅笑着對鐵木說道。
“是是是,沒關係沒關係。”鐵木一愣一愣的,臉上的表情極其精彩,哭也不是,笑也不是。
“那啥,沒事的話我就先走了!”秦琅對鐵木笑道。
“走?哪有那麼容易?”賴得快搓着還在隱隱作痛的屁股,大聲的吼了起來:“兄弟們,這人一定是鐵扇門請來的援兵,大家一起上,圍剿了他。”
“沒錯,剛纔我跟賴得快只是一時大意,被他偷襲,現在我們諸多師兄弟聯手,絞殺他絕不在話下。”瞿得慢也吼了起來。
他們倆在衆目睽睽之下被秦琅禁錮得無法動彈,面子可謂是全都丟到地上了,若是真讓秦琅這麼瀟灑的走了,以後他們也沒法兒混了。
鐵木眼珠子一轉,剎那間心思就千轉百回,反應可謂是快到了極點,秦琅還未說話,他就往前邁了一步,站在了秦琅的身前。
“想要動我的兄弟,先邁過我的屍體。”鐵木一聲大喝,如同一個大義凜然的壯士一般。
“喝!”
“來吧,你們這羣奉天派的烏合之衆,除了幹一些卑鄙無恥之事,也不會幹別的了。”
“沒錯,兄弟,哪怕我們鐵扇門還剩一個人活着,也不會讓奉天派的人懂你一根毫毛。”
“哈哈哈,鐵木,想不到你竟然有這麼厲害的兄弟,怎麼不早些引見啊。”
鐵扇門的人全都擁了上來,把秦琅圍在了中間。
“這,這···”秦琅看着圍過來的這些人,一時之間有些不知所措了。這些人最差的也是神心期小成,可以說是一個門派裡的精英了。尤其是對一個普通的門派來說,幾乎可以說是青年一輩的全部力量了。
“這個鐵木,真是聰明呢。”秦琅看了一眼鐵木,瞬間就明白了他的心思。
秦琅剛想離開,可是奉天派那兩個傻叉竟然叫囂着不放過秦琅,真是愚蠢至極。誰都看得出來秦琅的實力遠遠超出了表面上的修爲,舉手投足之間鎮壓三個神心圓滿之上的強者,這可不是運氣好就能做到的。
換做其他人,巴不得秦琅這樣的大敵趕緊離開。
可賴得快跟瞿得慢在這麼多人面前,顏面掃地,奇恥大辱啊,這讓他倆已經失去了理智。竟然想着藉助門派的力量來找場子。
鐵木何等精明的人,立刻就站在了秦琅的身前,雖然他知道,秦琅的實力根本不需要自己的保護,但是樣子還是要做的。這樣的話,就逼得秦琅跟自己站在了同一條戰線了。
不過對秦琅來說這也無所謂,兩邊的人都跟自己沒恩沒怨,但是真要打起來,秦琅倒是更願意幫鐵扇門這邊。
因爲賴得快跟瞿得慢這倆人的名字實在是太難聽了。而且最初偷襲自己的人也是奉天派的人。
還有一個原因,自己與鐵木的對話其實並沒有第三人聽到,僅僅就是鐵木一句:“想要動我的兄弟,先從我的屍體上邁過”,就因爲這一句話,鐵扇門的人竟然全都圍了上來,把自己護在了中間。真把自己當成了鐵木的兄弟了。
“最起碼,鐵扇門的人,都是些重情重義之人。”秦琅心裡暗暗說道。
“這位朋友,真是抱歉,我也是迫不得已出此下策。我們辛辛苦苦得到的寶貝,卻被這奉天派盜走,實在是咽不下這口氣。朋友你修爲驚爲天人,若是能夠出手相助的話,我鐵扇門定然感激不盡,事後,以重禮酬謝。”鐵木回過頭,一臉歉意的對秦琅傳音道。
“無妨,我也看這些傢伙有些不順眼,遇到我算他們倒黴了。”秦琅無所謂的擺了擺手,往前邁了幾步,走到了隊伍的最前面。
“你們搶走了鐵扇門辛苦得到的寶物?”秦琅低聲的問道,聲音不到,卻穿透了層層虛空,傳入了每個人的耳朵裡,如同洪鐘轟鳴一般,一些修爲較低的弟子只感覺耳膜生生作痛,趕緊捂住了耳朵。
僅僅開口一句話,秦琅就將奉天派的人全都鎮住了。
“這,這是何等修爲?僅僅一句話,就讓我如遭重擊般?”一個修爲較低的弟子臉色蒼白的往後退了兩步,驚恐的望着秦琅。
“這,這難道是天心強者麼?天啊,我們怎麼這麼倒黴?竟然會招惹這等強者?”
“不可能,那鐵木怎麼可能有天心強者級別的兄弟,絕對不可能。此人一定是藉助了某種強大的法寶,才得以以聲音震懾我們的心神。”
“沒錯,大家穩住心神,千萬不要被他破了戰心,戰心一破,氣勢就破了。”
秦琅冷冷的望着奉天派的人,眼神來回掃視,最後停留在了一個不起眼的男子身上。
這個男子穿着一身灰衣,個子不高,站在隊伍的角落裡。臉色蒼白,一臉的驚恐,似乎是被剛纔秦琅的聲音給震懾到了。
可是秦琅卻發現了此人的不尋常,他雖然臉上看起來驚慌,但眼神裡卻是透露着堅毅,更有着無邊的深邃。旁邊的人時不時的也在偷偷的用眼神瞟向這個人,似乎是在等候他的指示一般。
“你,出來吧,你是奉天派的首領吧?”秦琅指着那個灰衣男子,淡淡的說道,說話間,屈指一彈,一道元氣迸射而出,急速的飛向了那灰衣男子的面門。
“哼!”灰衣男子臉上的驚恐一掃而光,取而代之的是一臉冰冷的表情,他猛一擡手,一道劍光飛射而出,與秦琅的元氣碰撞在了一起。
“快散開!”灰衣男子瞳孔陡然放大,大聲喊道。
轟!
已經來不及了,他的劍光與秦琅的元氣撞到了一起,如同兩顆威力巨大的炸彈同時爆炸了一般,劇烈的衝擊波使得空間發生了劇烈的顫抖,奉天派的弟子被餘波衝出大老遠,一些人承受不住,噴出一口鮮血,癱軟在地。
一個交手,就讓大大損傷了奉天派的戰力。
“該死,都到我身後來!”迴音男子大喝一聲,奉天派弟子慌忙聚集在他的身後,一臉驚恐的望着秦琅。
“太,太可怕了,這人真的只是意心的修爲麼?”
不僅僅是奉天派的弟子這麼想,就連鐵扇門的弟子心裡也是無比的震撼。
“你並不是鐵木的兄弟,你到底是誰?爲何要插手我們奉天派與鐵扇門之間的爭鬥?”灰衣男子冷冷的說道。
“你說的沒錯,我不是他的兄弟,不過你們奉天派那兩個名字很難聽的傢伙叫囂着要殺了我,我可是怕得很啊。正好鐵扇門的兄弟伸出援助之手庇護我,我也不能知恩不報吧?你說是吧?”秦琅笑着說道。
“你們兩個笨蛋!”灰衣男子猛然間回頭,惡狠狠的望向了賴得快跟瞿得慢,這兩個傻叉現在終於反應過來,正是因爲自己的口不擇言,硬生生的給自己門派招來了這麼一個大敵,被灰衣男子一望,立馬變成了縮頭烏龜。
“朋友,我的這兩個師弟腦子有點問題,沒事就愛亂叫囂,怎麼打怎麼罵都沒辦法。希望你不要放在心裡,這是我們奉天派的客卿令牌,此令牌持有者,皆可受奉天派的長老級別的禮遇。”灰衣男子說着,伸手一拋,一道白光飛向了秦琅。
“客卿令牌?”秦琅一把抓住了那道白光,握在手裡,只見是一個巴掌大小的玉牌,一面刻着一個‘奉’字,另一面刻着一個‘天’字。
“這位朋友,這是我們鐵扇門的‘鐵門令’,凡此令牌持有者,就算是門主大人也會以禮相待,一人之下萬人之上。”鐵木牙關一咬,把心一橫,從懷中掏了一塊黑漆漆的令牌遞給了秦琅。
“哎喲,看來鐵木兄給的這塊令牌要好一些呢,你還有更好的麼?”秦琅打量着兩塊令牌,全都揣進了懷裡,就連奉天派的客卿令牌也沒有還回去的意思。
“朋友,你非要與我們爲敵麼?”灰衣男子的臉色越來越陰沉,這個傢伙,拿了自己的令牌,竟然還要與自己作對。
“除非你把奉天派掌門令牌交給我還差不多。”(首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