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分感謝星辰圍棋、框孔同學的
*****
“我說漢奸,你們到底還打不打?打就接着來,不打就滾蛋,我們還有事呢!沒時間在這跟你們耽誤功夫!”見韓建幾人還在旁邊怒視着自己等人,高揚語氣刻薄的說道。
“你……”韓建被高揚這句漢奸叫的獸血沸騰,指着高揚面色猙獰的說道:“你他媽也別太得意,我已經打電話報告學校保衛科了,把人打成重傷了還想跑,門都沒有!”
“慫人!”
“打不贏就告狀,什麼玩意!”
“沒勁,以前還以爲他多牛.b呢,看來也是慫貨一個。”
聽韓建這麼說,圍觀的一衆學生們全都朝韓建投去了鄙視的目光,他們正處於張狂的年齡,最看不起的就是這種欺軟怕硬、動不動就請後援的慫人。
此時在人羣外不遠處一處地勢較高的路邊,一輛黑色轎車靜靜的停在那裡,車裡,秦佑石和一個身穿灰色僧袍的和尚坐在裡面,他們的目光聚集在人羣中的高揚身上。
和尚約五十多歲,身着灰色僧袍,手裡握着一串鋥亮的紫檀佛珠,清瘦的臉上自有一種肅穆之氣,兩眼張合間隱隱有神光迸射,極具得道高僧範兒。
靜如和尚,常年隱於五臺山深處一座人跡罕見的古廟裡修行,佛法高深自不必說,據說還會傳說中的伏魔法術,秦家掌舵人秦雄的方外之友。
這次靜如和尚因一次佛緣來到青陽,秦佑石奉爺爺之命到車站迎接,沒承想剛走到醫科大學北門時,卻突然被坐在後面閉目養神的靜如和尚叫停了車,然後轉頭望向不遠處一幫正打架的學生。
學生蛋子打架有什麼好看的?正當秦佑石納悶之際,靜如和尚輕聲嘆了一句,此子非常人啊!
此時秦佑石也認出了場內主角正是和自己有兩面之緣的高揚,秦佑石對高揚的印象並不好,因爲他一個窮學生竟然搶了自己內定的女朋友,這讓秦佑石感到很沒有面子。
但是由於秦佑石的位置使然,他並沒有把高揚當作對手,因爲他覺得高揚根本不配,一個窮學生而已,除了身手不錯壓根沒有什麼亮點可言,可如今被爺爺奉爲上賓的靜如大師竟然出口誇高揚,這是怎麼回事?
“大師,這人我認識,他只不過是個學生,而且沒什麼背景,怎麼成了您嘴裡的非常人了?”秦佑石撓着腦袋一臉不解的衝靜如和尚問道。
靜如和尚看都沒看面帶疑惑的秦佑石一眼,淡笑着說道:“佑石啊,你如果能和他結緣,你就不用再爲繼承人一事大半夜的不睡覺跑出去了!”
“他有那麼厲害?”秦佑石說到這,突然面色大變,盯着靜如和尚聲音顫抖的問道:“大、大師,您、您怎麼知道?”
這是秦佑石的秘密,除了他沒有人知道,但如今卻被剛到青陽的靜如和尚一語點破,怎不令得他驚駭欲絕,這件事如果傳出去,他爺爺肯定毫不猶豫的廢了他第一繼承人的資格,因爲,他做的事犯了大忌。
面對秦佑石的失態,靜如和尚依舊淡然如初,望着臉色蒼白的秦佑石,他伸手指了指車頂,然後笑着說道:“佑石,你本性不壞,可別讓迷障矇住了你的眼睛!”
“大師,我該怎麼辦?”車裡雖然開着空調,但此時秦佑石的後背已全部被冷汗打透,用乞求的目光望着靜如和尚,希望他能給自己指一條明路。
靜如和尚微微一笑,望着不遠處人羣中間的高揚說道:“你的大道在那裡,去吧,和他結個善緣,現在正是時候!”
在靜如和尚的目光裡,一羣穿制服手拿警棍的保安在一個身穿白色短袖的中年男子帶領下,正凶神惡煞般衝向鬥毆的場地。
人羣中,正當高揚扶着一瘸一拐的杜子騰準備離開時,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突然由遠而近,高揚見狀,嘴邊頓時浮起一抹苦笑,這下想走也走不了了。
“都別動,你你你,蹲下,還有你,聽見沒?”一羣張牙舞爪的保安從人羣外擠了進來,用警棍指着高揚和韓建等人吼道。
但這些大學生可不是三歲的孩子那麼好糊弄,在學校時他們就不拿這些保安當回事,何況如今已畢業了,因此面對保安的喝斥,除了趴在地上沒有爬起來的張海波外,其他人連動都沒動。
正在這時,一個身穿白短袖、手拿對講的中年男子走了進來,見這羣學生壓根不吃保安這一套,不由得怒了:“嘿,我還管不了你們了是不是?全給我帶走!”
韓建看到帶隊男子後不由大喜,兩步跨到中年男子面前,掏出中華煙恭敬的遞給了他一支:“謝哥,謝哥剛纔是我打的電話,他倆把我朋友給打傷了,您看,現在還沒爬起來了,肯定傷的很重,請您先把他倆控制起來,還有那個女的……”
中年男子叫謝俊,是學校保衛科科長,剛纔他接到舉報說有學生在學校後門打羣架,於是急忙召集手下便奔了過來。
謝俊認識韓建,並且知道學校有一位中層領導就是韓建的親戚,心中頓時有了打算,衝着高揚三人手一揮,“把這三個學生控制起來,帶到保衛科再處理!”
韓建見狀,臉上不由浮起一抹得意的神色,同學之間打架沒事,但是如果你要敢把保衛科的人打了,那可就是大事了!
“慢着!”正當這羣保安圍向高揚三人的時候,隨着一身冷喝聲響起,一個身穿黑色t恤、理着寸頭、陽剛氣十足的年輕男子走了進來。
我草,怎麼在哪都能碰到他?高揚一眼便認出了來人正是秦佑石,只是高揚不明白的是,他來幹什麼?看他的樣子好像還要干涉這件事,這孫子難道要落井下石?前段時間剛在酒吧和他們發生了衝突,高揚可不會天真的以爲他會是來幫自己的。
“秦少好!”謝俊此時也認出了秦佑石,連忙過來低頭哈腰的衝秦佑石打招呼。
謝俊有一個朋友是做珠寶生意的,而且做的還挺大,他曾跟着朋友在一次私人性質的珠寶展見過秦佑石一次,秦氏集團第一順位繼承人,只是這一個稱號,便讓謝俊徹底死了巴結之心,因爲他連巴結的資格都沒有。可如今,這位大少怎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