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今天開始,保底兩更,不定時爆發,現在新書期,請書友們繼續支持鼠標,求推薦票,求收藏,各種求......
****
正在護士站旁擺八卦陣的一衆醫護人員見跟着黃樹良回來的是陳國強,皆把幸災樂禍的目光投向從椅子上站起來的高揚身上。
院裡的人誰不知道陳國強是黃樹良的小舅子,他難道還能幫着高揚一個實習生不成。
陳國強在衆人的掌聲中走到中間位置,然後清了清嗓子,展開手中的一張a4紙唸了起來。
內容大致是這樣的:崔姓患者生命垂危,在心臟外科韓學正主任、心臟外科楚寒煙醫生、急診科黃樹良主任以及急診科衆多醫護人員的通力協作下,在該患者心跳等生命體徵消失的情況下,我院醫生本着不拋棄不放棄的信念,經過緊急搶救,終於使該患者心跳恢復,最終轉危爲安,再一次展現了我院醫生高尚的醫德和精湛的醫術……
我靠,這孫子這也太不要臉了吧!見陳國強竟然如此歪曲事實,高揚鼻子都快氣歪了,若不是還有一絲理智,高揚怕是早就衝上去抽他丫挺了。
“下面,我宣讀一下醫務處對本次搶救患者過程中涉事人員的處理決定。”陳國強冷冷的瞥了高揚一眼,盯着手中的打印紙念道:“鑑於急診科實習生高揚在故意擾亂搶救現場並毆打領導及同事的惡劣行爲,醫務處經過認真研究後現決定如下:即日起取消該生在省人院的實習資格,並將該生行爲報給該生學校……”
我草,高揚聽罷陳國強對自己處理結果,心裡這個怒啊,狠不得一巴掌把陳國強的腦袋給抽飛了,這他媽不是明擺着顛倒黑白扭曲事實嗎?
高揚早就已經做好了被取消實習資格的心理準備,於是也不在顧忌對方是什麼處長不處長,指着一旁得意洋洋的黃樹良衝陳國強大聲質問道:“什麼狗屁結果,救人的人反倒成了罪人,他可是在患者死亡通知書上籤過字的,他爲什麼沒事?還是因爲他是你姐夫?”
“你……”陳國強見一個實習生竟然敢這麼對自己說話,氣得渾身直哆嗦,喘了好幾口氣纔算勉強緩過來,用顫抖的手指着高揚狂吼道:“你放、放肆,你知道你在跟誰說話嗎?”
“愛你媽誰誰誰,老子早就看明白了,你和黃鼠狼就是一丘之貉,沒他媽一個好東西!”罵完,高揚把自己手中團成一團的白大褂直接摔在了陳國強那紫得跟茄子似的臉上。
“小畜牲,你他媽罵誰,老子不抽死你!”黃樹良在急診科一向囂張跋扈慣了,哪裡受過這種辱罵,一把拉住高揚的胳膊揮起手掌便朝高揚臉上抽來。
如今的高揚豈能被黃樹良打着,黃樹良的手掌剛揮到一半,高揚後發先至,只聽啪的一聲脆響,黃樹良陀螺般原地轉了兩個圈,然後呯的一聲跌倒在了地上,而在黃樹良那肥胖的左臉上,一個泛紫的手印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凸顯出來。
高揚這一掌雖然控制了力道,但是也把黃樹良抽了個七暈八素,此時的他連叫都無法叫出聲來,只覺得左臉火辣辣的又脹又麻,腦袋彷彿被放了一窩野蜂般嗡嗡直響,睜開眼滿天的全是金星亂閃......
“報警,快報警,保安,保安呢,打人啦!”陳國強剛把高揚的白大褂從頭上取下,卻發現黃樹良已被高揚打倒在了地上,本來就肥胖的左臉腫得連眼睛都迷了起來,大驚之下,撕心裂肺的嚎叫了起來。
旁邊圍觀的這些醫護人員已經見識過高揚的身手,後退尚來不及哪裡還敢再上前,特別是那兩個年輕醫生,高揚剛纔動手時便慌忙躲了出去,生怕城門失火再殃及池水。
一不做二不休,反正已經這樣了,佔着理的高揚也沒慣陳國強毛病,上前兩步一把拉住陳國強的白大褂領口,惡狠狠地說道:
“姓陳的,你不是要取消老子的實習資格嗎,老子現在就告訴你,不用你取消,老子還不實習了,人在做天在看,你們不讓老子好過老子也不會讓你們舒坦,不信咱們走着瞧!”
說完,高揚手往前一推,一把把陳國強推倒在了地上,然後照着摔得呲牙咧嘴的陳國強狠狠地啐了一口唾沫,撿起地上的白大褂便揚長而去,這白大褂是高揚花錢買的,他可不想扔在這便宜了醫院。
“保安,保安都死哪去了!”高揚走出急診科老遠,還能聽到陳國強歇斯底里的嚎叫聲。
剛走出省人院大門,高揚隨手便從口袋裡掏出了崔元慶留給自己的名片,拿出手機照着電話號碼便撥了過去。
別看高揚長得文弱,但骨子裡也是有血性之人,對於仇恨,他的原則便是有條件馬上報,沒條件創造條件也要報,反正當天能報的最好別隔夜,因爲隔夜睡不着,對於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這句古話,高揚一直認爲肯定是古代哪個慫貨說的。
電話很快接通,崔元慶那渾厚的聲音從話筒裡傳了出來:“哪位?”
要是放在以前,面對崔元慶這種商業大亨高揚肯定緊張,但是現在高揚的神識在經過紫金葫蘆裡的靈氣淬鍊過後比普通人何止強了千百倍,崔元慶聲音裡所含的那種氣勢對高揚壓根起不了一點作用。
“崔總您好!”高揚平靜地說道:“我叫高揚,兩個小時前在醫院裡您給了我一張名片,您還記得嗎?”
“記得記得,呵呵,救命恩人能不記得嗎?”聽到是高揚,崔元慶的聲音頓時變得輕鬆起來。
問了一下崔元慶父親的情況後,高揚也不拐彎磨角,說話直奔主題:“是這樣的崔總,我有一件事需要麻煩您幫個忙!”
“你說,只要崔某能幫上的,一定不會推辭。”崔元慶雖然心裡疑惑高揚這麼快找上門來究竟是爲何事,但是仍是爽快地答應了,畢竟這是他承諾給高揚的事。
見崔元慶答應的如此乾脆,高揚心中不禁對他生出一絲好感來,“是這樣的崔總,因爲救崔老爺子的事醫院取消了我的實習資格,並顛倒黑白說我妨礙搶救患者,現在我已經離開了醫院,給您打這個電話我只有一個請求:希望能夠還我一個清白,讓大家知道事情的真相,誰該負的責任由誰來負。”
高揚說完後便不再出聲,把電話擎在耳邊靜靜地等待着,金豐地產高揚知道,這是一家以地產爲主,另外還涉及物流和建築材料的大型公司,以金豐地產集團的實力,崔元慶如果要想幫自己,可以說是易如反掌。
只是令高揚心裡感到不託底的是,如果崔元慶想要幫自己討回公道勢必會開罪省人院,商人逐利,自己只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實習生,他真的能幫自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