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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應龍這一招把高揚弄得丈二和尚抹不到腦袋,什麼情況這是?對方一口叫出了自己和楚寒煙,認錯人肯定是不可能了,但是自己卻根本不認識他了,高揚望向楚寒煙,發現楚寒煙也是一臉的茫然,分明也不認識。
說起來鄭應龍其實也不認識高揚,但是他的大老闆認識啊,他今天陪着大老闆來這邊辦事,經過排檔時大老闆心血來潮突然想吃燒烤,正當他和大老闆在排檔另一邊擼串時,這邊突然起了衝突,大老闆在得知鄭應龍認識胖大海後,讓他過來幫着解圍,並一再叮囑務必要護着高揚和楚寒煙的安全。
鄭應龍能坐上寶悅酒店總經理的位子,眼力自是不凡,在看到高揚和楚寒煙臉上的表情後,暗叫一聲糊塗,連忙恭敬的向前來解釋:“高少,楚小姐,我叫鄭應龍,秦少怕這些粗人影響了您二位用餐,讓我過來幫着處理一下。”說罷,鄭應龍擡手朝着排檔另一側指了一下。
“秦少?”高揚順着鄭應龍的手轉身一看,隔着七八張桌子遠的地方,秦佑石正淡笑着舉杯衝自己示意。
靠,我和這傢伙絕對八字不合,每次有事都能碰到他!高揚腹誹歸腹誹,但人家既然幫忙了,於情於理都得過去說聲謝謝。
“過去一趟?”高揚笑着問一旁眉頭緊蹙的楚寒煙,他知道楚寒煙討厭秦佑石,因此得詢問一下她的意見。
“你去吧,我在這等你好了!”說罷,楚寒煙走到不遠處一張沒人的桌子旁坐了下來,看都沒看秦佑石一眼。
高揚望了一眼跪在地上一臉可憐巴巴的胖大海,然後笑着和候在一旁的鄭應龍握了握手:“鄭先生是吧,麻煩你了,我去跟秦少打個招呼,我這裡沒事了!”
“好好,高少,我陪您過去!”鄭應龍說罷,朝着跪在地上的胖大海就是一腳,怒聲斥道:“不長眼的東西,還不謝謝高少!”
“謝謝高少,謝謝高少!”胖大海感激涕零,他知道自己這一劫算是過去了。麻痹的,回去一定要好好收拾這個小王八蛋,白捱了一頓胖揍不說,還掉了兩顆牙,老子不把你滿嘴牙給打掉老子跟你姓。
正當胖大海把怨毒的目光轉向藍衣青年、在心裡尋思着用什麼辦法折磨這個把自己害得這麼慘的小王八蛋時,卻發現被幾個保安摁住的藍衣青年不知何時竟然停止了掙扎,額頭傷口留下的鮮血已經覆住了他的左眼,而他大睜着眼睛死死的盯着高揚,嘴脣微微顫抖着,看起來很是詭異。
“大仙,救救我,救救我!”正當高揚準備離開的時候,藍衣青年突然衝着高揚大叫了起來。
見藍衣青年鬼哭狼嚎般亂叫,胖大海上去照着藍衣青年的身上就是一腳,邊踢邊罵:“叫你媽呀叫,還大仙,大聖來了都救不了你,看老子回去怎麼收拾你!”胖大海今天都恨死了藍衣青年,若不是他,自己怎麼會落得這個下場。
高揚並沒有在意藍衣青年的喊叫,回頭看了他一眼便繼續朝着秦佑石所坐的位置走去,高揚雖然有心幫藍衣青年一把,但由於並不瞭解情況,再加上這是別人的私事,妄加干涉反而不好,最重要的是,如果對方看在自己面子上放了這個藍衣青年,自己等於爲了一個陌生人平白又欠了秦佑石一次人情,秦佑石的人情是那麼好欠的嗎?
“大仙,救我啊,大仙,我知道你不是人,救救我吧!”見高揚越走越遠,藍衣青年一邊用力掙扎一邊撕心裂肺的叫了起來,他知道高揚是自己最後的救命稻草,落在這幫人手裡,自己不死也得脫層皮。
我知道你不是人!藍衣青年這句話驟然如洪鐘大呂般在高揚耳中響起,心中猛地一震,高揚一下子把身子轉了過來。
“高少,這小子肯定嚇傻了,胡言亂語,你可千萬別介意啊!”見高揚面色突然間變得陰沉,以爲高揚生氣了的鄭應龍一邊衝高揚陪笑一邊揮手示意胖大海趕快把人帶走。
“慢着!”高揚出聲叫住了正欲把藍衣青年押走的胖大海和幾個保安,轉過頭來笑着對鄭應龍說:“鄭總,不知道這小子怎麼得罪了你的朋友?”
“胖大海,怎麼回事,快跟高少說說,一定要說實話!”鄭應龍也是剛看到胖大海,他哪裡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了,見高揚問起,只得叫胖大海過來問緣由。
胖大海不敢隱瞞,一五一十的把藍衣青年假冒道士騙錢並差點把自己房子燒了的事告訴了高揚,由於有鄭應龍在旁邊盯着,他不敢有絲毫的誇張。
“原來是這樣!”高揚聽罷,擡頭笑頭對胖大海說道:“海哥是吧,你的損失由我來賠,這件事不如就算了怎麼樣?”
“高少,不敢當不敢當,您擡舉叫我一聲海子就行,我哪能收您的錢!”說到這,胖大海一回頭,衝着押着藍衣青年的保安口齒不清的吼道:“還不把人給放了!”
“謝謝大仙,謝謝大仙!”逃過一劫的藍衣青年連連衝高揚作揖致謝。
“呵呵,先別急着謝我,我可不是白救你,先老老實實給我呆着!”高揚衝着藍衣青年冷笑一聲,衝着楚寒煙所坐的位置一指,示意他坐到那邊去。
高揚心裡也是好奇不已,他之所以救這個藍衣青年,就是想知道他是怎麼看出自己與衆不同的。
待捂着臉的胖大海帶着一衆保安走後,圍觀的人見沒有熱鬧可看,也就都散了去。
“秦少,謝了哈!”望着站起迎接的秦佑石,高揚拱了拱手笑着說道,無論秦佑石一而再的示好自己是出於什麼目的,但終歸是替自己解決了麻煩,這個情還是得領。
聽高揚這麼說,秦佑石笑着擺了擺手,“高揚,你別秦少秦少的叫了,生分,我比你大那麼三四歲,如果不介意的話叫聲秦哥或者老秦都行,坐坐!”
見自己大老闆竟然對高揚如此低姿態,鄭應龍不禁大吃了一驚,他以爲高揚最多也就是哪個富貴人家的公子,怎麼也不可能會比自己老闆的身份高貴,可現在這一看,好像自己大老闆的話裡似乎還有巴結的成份,那這個高少的來頭......
穿着這麼普通,又來這種地方吃飯?難道這些公子們都改走親民路線了?鄭應龍感覺是時候約束一下那些目空一切的手下了,今天多虧了大老闆在這位高少纔不爲己甚,若是改日再碰到別家微服出行的公子小姐們,那肯定就沒有今天這麼好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