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分感謝曾來、誰纔是雷哥、鄙人南山竹、無上江仙、想個名字就這麼難等同學的打賞
****
“菜都好了,咱們邊吃邊聊吧!”一邊的江淑英笑着把幾人讓到了餐桌。
“好好,吃飯吃飯,高揚啊,你江姨可是好久沒下廚了,你的面子比我大呀!”趙哲笑着說道。
……
這頓飯高揚可是真沒少吃,江淑英一直在給高揚夾菜,弄得他碗裡堆得跟小山一般。
相對高揚來說吳軍這頓飯吃得就跟受刑似的,屁股連椅子都不敢坐實,一頓飯下來整個後背幾乎全被汗水給浸透了。
吃罷飯,周姐上了水果和甜點,幾人又到沙發上坐了會兒,期間,高揚終於找機會向趙哲和江淑英對保住自己畢業證一事表示了感謝,趙哲沒有說話,江淑英卻義憤填膺的就省人院的官僚風氣給罵了一頓,救了人還得背處分,這不是亂彈琴嗎,照這樣下去,以後誰還敢救人。
由於中午趙哲和江淑英要休息,聊了一會兒高揚便起身告辭,江淑英夫婦也沒有多做挽留,叮囑了一番高揚以後要經常來家裡坐客後,便讓吳軍把高揚給送了回去。
直到出了市府家屬院,吳軍才長長的鬆了一口氣,轉過頭來用恭敬的語氣衝高揚說道:“高揚,我也不說什麼客套話了,以後有用得着我的地方儘管開口就是,我吳軍絕對不會說一個不字。”
吳軍能被江淑英選作司機自然不是傻子,在吃飯的時候他就看出了江淑英夫婦對高揚很重視,雖然不知道他們之間到底是什麼關係,但這並不影響吳軍和高揚拉近關係的決心,只要高揚能在江淑英面前說上一句好話,那可比自己累死累活幹半年還好使。
這並不是吳軍盲目下注,這事有前車之鑑,江淑英的前任司機跟了江淑英五六年,如今被下派到下面縣衛生局當副職去了,吳軍也是有追求的青年,自然也不想當一輩子司機。
接下來的幾天,高揚跟個菜鳥似的一直在青陽市的幾個珠寶城晃悠,拿着手機上拍的照片向人打探手中這些珠寶的價值,但是這些珠寶商們壓根不相信年紀輕輕、穿着普通的高揚手中會有這麼好的東西,好幾次都被人當作故意搗亂給攆了出來。
最後,還是一個賣壽山石的老頭看不過去了,他告訴高揚,別在這浪費功夫了,如果高揚手裡的東西真和照片上的種色一樣,這個珠寶城沒有一個商戶能夠吃得下,東西越是好,流通的範圍也就越窄,要想賣到與之相匹配的價格,也就要靠機緣了。
如果說老頭以上的話讓高揚有些失望的話,接下來所說的讓他徹底打消了在珠寶城處理掉自己那兩盒子黃金珠寶的念頭,那個金磚金元寶上面刻的都有文字,這些已經屬於文物的範疇了,倒賣文物可是要坐牢的。
麻痹的,多虧當時留了個心眼沒有把百寶箱裡的黃金取出來,不然非得被當成文物販子給抓了不可。想到自己差點一腳踏到監獄裡面,後怕不已的高揚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該感謝黑無常還是該罵黑無常了。
高揚當初從崔元慶那得到的一百萬自己花了幾萬,給家裡留了二十萬,如今銀行卡里還有七十多萬,反正現在也不缺錢用,高揚暫時也就斷了變賣百寶箱裡那批珠寶的心思。
回青陽後,高揚就和杜子騰見過一面,杜子騰女朋友小雪的花店裝修,杜子騰整日忙前忙後,壓根就沒時間和高揚喝酒扯淡,而楚寒煙依舊不接高揚的電話,有一次路過金楓小區時高揚想上去看看,卻被那個保安頭目恭敬的告知楚小姐有事出門已多日未回。
不行,必須得找點事幹了!下午四點鐘,躺在沙發上的高揚把手機往旁邊一扔,望着天花板暗暗下決心。
但是,隨即又有一個問題出現:幹什麼好呢?
醫生暫時是不想了,作爲朋友圈裡全是神仙、卡里存着七十多萬的高揚來說,一個月一千多塊錢的工資已經看不上眼。
但是除了醫生外,高揚一時還真想不起來幹什麼好,現在儲物箱和百寶箱裡就剩兩滴紫宵靈液、一根龍鞭和一支金弓三枚銀彈,貌似都沒有什麼用。
“滴滴滴......”手機裡的信息提示音把正在絞盡腦汁苦想以後幹什麼的高揚驚醒了過來,從一旁拿過手機一看,高揚騰的一下從沙發上坐了起來,發來信息的竟然是“失聯”好幾天的楚寒煙,而信息也只有短短的幾個字:“有事,來我家一趟!”
“馬上到!”雖然不知道楚寒煙找自己有什麼事,但在高揚心裡楚寒煙的事就是大事,回了信息後,高揚衣服都沒換直接t恤大褲頭奔下了樓。
二十分鐘後,高揚站在了楚寒煙的門前,敲了敲門沒人吱聲,一臉疑惑的高揚輕輕一推,門無聲的劃開了一條縫。
客廳裡,楚寒煙坐在沙發上正對着茶几上的幾張紙發呆,好象壓根沒有覺察到高揚進來。
“你......過來看看!”楚寒煙聲音仍如一往般冰冷,甚至連頭都沒有擡一下。
對於楚寒煙的冷漠高揚已經習以爲常,只是令他驚訝的是,以冷傲著稱的楚寒煙竟然也有求人的時候,而且這個人還是她的學生,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嗎?
這種想法高揚也只敢在心裡過一遍,打死他也不敢當着楚寒煙的面帶到臉上來,故作鎮靜的走到楚寒煙身邊,凝目往茶几上那幾張紙看去。
癱瘓?當高揚看清茶几上那幾張紙上的內容時,不禁怔住了,難道楚寒煙着急找自己就是這事?
高揚伸手拿起了那幾張單子,這些單子中包括x光診斷、多普勒診斷、ct以及核磁共振的診斷,診斷結果只有幾個字:阿爾茨海默症,也就是平常所說的老年癡呆症。
高揚翻遍幾張診斷書後,發現了一個問題,患者的姓名性別以及年齡全都標註,也就是說,這幾張診斷書上沒有患者的身份信息。
“沒法治!”高揚說罷,把診斷書往茶几上一放,人隨之在楚寒煙身邊坐了下來。
楚寒煙聽聞,身子不由微微一震,轉過頭來用帶着希冀的目光衝高揚問道:“鍼灸......也不行嗎?”
“不行!”高揚堅決的搖了搖頭。
楚寒煙聽罷,肩膀微微一顫,臉色頓時便黯淡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