訓練場,林子鏵開始泡荷葉茶和豬砂水了。
摘取一節指頭面積的荷葉,送入純淨水熱開水之中。
荷葉茶,就這樣子泡好了。
綠色擴散開來,茶水散發的清香,如同翡翠的顏色和香氣組合起來,充滿了很強的吸引力,讓人忍不住想要喝上兩口。
取出豬砂,放入純淨水之中,有幾分類似麝香的氣味擴散開來,一瓶紅色的豬砂水就出現了,有幾分檀香焚燒的特別氣味,令人彷彿置身佛堂,有種很寧靜的感覺。
五分鐘以後,林子鏵用天界手機拍對着豬砂拍照,將豬砂回收。
兩瓶養生的茶水,算是做好了。
這兩瓶水,自然是林子鏵自己喝的。
給別人喝的,必然要稀釋。
前面已經說過了,沒有稀釋過的水,林子鏵如果不是服用過金骨丹,可能也無法承受。
新開了兩瓶純淨水,林子鏵分別從取荷葉水和豬砂水各一瓶蓋,倒入新的純淨水之中,再將蓋旋好、旋緊了,搖勻。
兩瓶稀釋的養生水就做出來了:
一瓶水是淡綠色的,自然就是荷葉茶,就是林子鏵要給許仁雄父親用的;另外一瓶淡紅色的豬砂水,自然是具體情況,具體分析了。
看着這兩瓶稀釋開來的水,林子鏵心中也有些期待:這兩瓶水,能有多少效果?
一旦效果好,口碑自然傳開了,以後自然不缺少求水的人。
有需求,不需要林子鏵開口,錢都會來,勢也自然而然會誕生了,舒服的日子,已經可以預想。
將純淨水的外標籤撕裂了,林子鏵將豬砂水收了起來,就放一瓶荷葉茶在前面。
隨即林子鏵一邊鍛鍊,一邊等待許仁雄的到來。
許仁雄非常關心他父親的事情的,他在約定中午十二點之前一個小時就來了。
“子鏵,那藥準備好了嗎?”許仁雄的訓練場內看到林子鏵,就說話道,“家父今天不太舒服,醫生說他氣血阻塞,你那通身的水就很重要了,我就來得比較急……”
“可以理解,都給你準備好了。”林子鏵回答道,然後將那綠水送了過去,“你帶回去給老爺子服用,一次一湯勺,可以加點水稀釋了喝。”
許仁雄看到了瓶子,有些愣神,這東西的包裝真簡陋!
林子鏵見狀,微微一笑,富貴之人,都習慣包裝精美的東西了。
林子鏵打開瓶蓋,一股清香的氣息頓時擴散開來。
“這香氣真清爽。”許仁雄目光變了一下,“感覺有點像綠茶,更像是荷葉普洱茶,我老爹正好是愛茶之人,這種味道,他一定很開心的。”
“愛茶就更好了。”林子鏵笑了,“可以肯定的告訴你,整個世界最頂尖的綠茶味道肯定沒有我這瓶好喝。當然老爺子是不能多喝的,這一瓶要分一個星期喝,一次一湯勺,相當於小茶杯半杯。喝一杯過後,間隔至少兩小時以上,一天最多隻能喝三次。”
話音落下,林子鏵將瓶子旋好,交給了許仁雄:“趕緊回去給老爺子服用吧。”
“好,子鏵,謝謝你,我看快中午了,不如到我店那邊吃飯?”許仁雄說話道,“正好打下牙祭。”
“不了,今天我比較忙,沒時間。”林子鏵笑着說道,“等改天有空了過去。”
許仁雄愣了一下,然後開口再請。
林子鏵婉拒一番以後,擺了擺手:“老爺子身體不舒服,先將藥茶帶回去。我喜歡跟老爺子交流,等他身體舒服了,都有時間,可以多交流交流。”
許仁雄聽林子鏵這麼說,就知道林子鏵想等看到效果了再湊一起。
思考了一番,許仁雄點了點頭:“那行,等家父身體好點了,我再來請你,到時候你可不要推辭。”
“哈哈,如果令尊身體好點了,就算你不來,我也要上門蹭飯吃。”林子鏵笑着說道,“趕緊回去吧。”
這話許仁雄愛聽,聞言,對林子鏵的感觀提升不少,想到家中父親,也不多做停留,當即告辭離開了……
東海市刑警大隊公安分局:
蘇薇憔悴的看着資料、視頻,以及採集來的口供,這些天的努力下來,他們沒有發現任何邏輯問題。
死去的吸毒者,手臂和眼睛到底哪裡去了?
給這些死者還錢的人到底是誰?死者所有的社會關係排查過後,根本就沒有發現。
不只是蘇薇憔悴,其他人也很憔悴。
死者吸毒賭博借高利貸,完全不值得同情。
可法律不一樣,法律是嚴肅的!
除了醫院,誰也沒有權利對死者的身體進行切割;除了火葬場,誰也不能對屍體進行處理,否則就是侮辱屍體罪,要坐牢的!
十位死者,命案太大了,雖然社會沒有曝光,但是刑警隊的頭上,已經籠罩着陰雲了。
“吸毒的人,身體器官基本上都報廢了,沒用,所以買賣器官這條可以排除。”楊晨走進了辦公室,朝許多看材料的刑警說話道,“現在唯一可以肯定的就是死者可能跟罪犯做過交易,用自己的身體換取高利債債務。這個身體用在什麼地方,我想不明白,我不認爲一個吸毒爛賭的人,身體有什麼收藏或者器官移植的價值。”
“通過死者的社會關係,我們沒有找到一個共同點接觸的人,更沒有在這些社會關係裡面找到能拿出數百萬來爲這些人還債的富豪。”
“大隊長,這會不會是嫌疑人故佈疑陣?”一個男刑警說話道,“將我們的思路引導那些走私器官的思路上去?或者,實際上,那些人根本就是臨時起意的?那些人就是爲了泄憤這麼做的?”
爛賭毒的人,毒癮發作,爲了錢,各種偷雞摸狗都能做,或許只是普通的復仇。
“有這種可能”楊晨聞言,“但是誰給這些賭徒還債的?爲什麼要一邊還債一邊又送他們去死,還砍了他們的首?”
案子,陷入死衚衕之中。
這個時候,蘇薇忽然看到他很尊敬的同事大姐在扔兩個硬幣。
“倩姐,在幹什麼呀?”蘇薇詢問道,“扔硬幣能找到破案思路嗎?”
“你倩姐遇到破案不了的時候,就會扔硬幣。”這個時候,楊晨笑了起來,“這是她多年養成的習慣了。”
倩姐,叫林倩。
林倩長相挺漂亮的一個女人,與蘇薇的清純可人不同,她是那種成熟美豔的類型,嘴脣豔紅,大瓜子臉,大氣端正。
林倩因爲當了刑警,經常東奔西跑,已經二十七歲了還沒有男朋友,似乎要在剩女的道路上越走越遠了。
“小時候經常丟硬幣問兇吉,凡是遇到情況,都喜歡丟個硬幣。”林倩笑着說道,“後來知道丟硬幣問兇吉並不靠譜,但養成習慣了,遇到困難就會丟硬幣,丟着丟着,偶爾也找到破案的靈感了。”
問兇吉,丟硬幣!
這有些迷信啊。
等等?迷信?
蘇薇笑了笑,忽然她想到了林子鏵。
這個案件,他如果算一卦的話,或許能算到方向吧,那樣案子就有可能解決了。
楊晨見蘇薇目光一輛,當即詢問道:“蘇薇,你剛剛目光明亮,是不是有什麼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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