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現在邱風的速度,小廝根本不可能跟得上,很快就把小廝甩的影子都沒了,沒花多長時間,邱風便來到鬥獸場。
果然雷戰在鬥獸場等着他,奧斯坦在旁邊陪着,可兩人卻有說有笑,絲毫沒有緊張的氣氛。
二人見邱風趕來,奧斯坦首先站起來,拉着邱風示意他坐下,雷戰也站起身,對邱風拱拱手道:“幾天不見,兄弟身上的傷,可好些了。”
“多謝關心,傷早已無礙。”邱風也不能失了禮數,拱手回禮道。
緊接着邱風疑問道:“不知雷兄今日找我有何事?”
“哈哈哈,無事無事,那日雖然輸了比賽,但我老雷輸的心服口服,真沒想到兄弟竟然如此厲害,那天還真是痛快,本想前幾天就來找你喝酒,只是前幾天僥倖突破,直到今天才有時間過來,走,今天我請客,請兄弟到醉仙樓喝兩杯。”雷戰熱情的邀請邱風去醉仙樓喝一壺。
盛情難卻,邱風沒有推辭,與雷戰勾肩搭背去了醉仙樓,主要是雷戰太熱情好客,絕不把自己當外人,小鬍子奧斯坦怎可放此機會,與兩位戰鬥天才近距離接觸,他開心還來不及,一路跟着過去了。
醉仙樓三樓,一處靠窗的位置,邱風三人談笑風生,手裡拿着五十年份的醉仙釀,這酒可不便宜,一罈就要一千金幣,比十年份的足足貴上十倍,不過自然有它貴的理由,比十年份多出四十年珍藏,不管是從香氣還是味道,都是十年份望塵莫及的。
酒雖然貴,但是對於他們三個土豪來說,也只是小菜一碟,邱風就不用說了,不說家財萬貫,但至少也是小康級別,其實自從邱風有錢後買的酒都是五十年份的。
而另外兩位更不用說,雷戰去年被風雲傭兵團副團長看上,親自帶走,如今在團內混的有聲有色,也是個有頭有臉的人物,奧斯坦,就更厲害了,身爲鬥獸場的管家,背景是奧斯城四大勢力,所以除非是四大勢力裡的人,否則,奧斯坦還真沒有怕的。
要說醉仙樓最好的酒是什麼,無疑是百年份的醉仙釀,只是百年份的醉仙釀不是什麼人都能喝的,不光是價格,它的售價是一萬金幣,雖說貴的離譜,但在奧斯城還是有很多土豪能消費的起。
然而,想買到此酒卻還要另一個條件,也是最難的條件,那就是你要有一個高貴的身份,或者超越遁空境的實力。
要說爲什麼醉仙樓有這樣的規定,難道他們不想做生意?全是因爲,百年醉仙釀太過稀少,一罈酒相當於一個普通人的一生,所以有人也稱其爲“人生酒”寓意一罈酒一人生。
用一個人的一生來衡量一罈酒,可想而知此酒的珍貴,聽說還有更恐怖的幾百年甚至上千年的酒,不過也都是隻聽過沒見過罷了。
“醉酒當歌,人生幾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慨當以慷,憂思難忘,何以解憂,唯有杜康。想必那杜康酒也不過如此吧。 ”邱風突然詩興大發,有感而言。
雷戰和奧斯坦還沒見過這樣的邱風,怎麼突然變得高雅並富有情操,二人甚是不解,然而聽邱風有感而發的肺腑之言,同樣也感慨萬千,點頭稱是,雖然二人不知道詩中“杜康酒”是什麼酒,但邱風能拿它與醉仙釀作比較,想必同樣不凡。
三人推杯換盞,暢談人生,笑看世間百態,將自己人生中的一些趣事都拿出來分享,好不快活。
平時奧斯坦因爲身份原因,很少外出鬥獸場,像今天這種場景更是絕不可能,不過今日因爲被雷戰豪情萬丈的性情所感,便大膽的放縱一會,邱風同樣如此,被雷戰的情緒帶入進去。
雷戰性情仗義,人生在世以義字當先,瀟灑爲二,修煉本就枯燥,人生仔細想來,也不過是曇花一現,何不及時行樂,正所謂“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來明日愁。”
他們徹底放空自己,酒肉穿腸,醉生夢死,最後更是葷話不斷,那兩個人一直嚷着,今晚要帶邱老弟去破了處。
又仔細的分析到東邊的那家“麗春院”,和西邊的那家“怡紅院”裡的姑娘哪家更水靈,更會伺候人。
“要說姑娘,我覺得還是媚兒姑娘好,那小臉蛋,那小蠻腰,那……”雷戰雙眼迷離,嘴角掛着老長的哈喇子,彷彿媚兒就在他身邊一般。
“唔~不對!我覺得還是怡紅院的老鴇媽媽更帶勁,雖說徐娘半老,但風韻猶存。”旁邊的奧斯坦發出不同的看法。
雷戰好像受到驚嚇,卷着快要口齒不清的大舌頭手舞足蹈的道:“啥?怡紅院的老鴇媽媽?那可是四十多歲的老女人了,那麼老的你竟然也喜歡,口味還真是重。邱風別聽他的,還是媚兒好,聽哥們兒的,今晚就去找媚兒。”
邱風看着兩人爭來爭去,對他的初夜非常重視,一個認爲老鴇媽媽經驗豐富,手法老道,動作嫺熟,而另一個則認爲媚兒溫婉動人,柔情似水,擁有着一張初戀般的臉蛋。
雙方各持己見,爭論不休,邱風也是喝的大醉如泥,猛的揮手拍向桌子,大聲說道:“老子今晚兩個都要!”
“好~兩個都要,不愧是邱兄弟,果然年輕有爲。”奧斯坦附和道。
“對,兩個都要了,誰都別想跑,乖乖的等着。”雷戰彷彿感覺是他自己初夜,兩個都要試一遍。
邱風那拍在桌子上的一掌聲音響亮,旁邊吃飯的人,紛紛投去埋怨的目光,本來滿懷好心情來吃一次飯,可全被那三個酒鬼攪合了,“老闆,這三人是神經病吧,還不趕緊把他們趕出去,看見他們三個就吃不下去。”
管家趕緊上來解釋,弓腰輕聲在那位顧客耳邊說了幾句,他霎時臉色大變,知道對方不是好惹的,害怕待會那三人來找他晦氣,急匆匆的結賬走了。
其實邱風他們並沒有聽見剛纔那人說的話,他們還沉浸晚上究竟該怎麼實施抓捕行動,畢竟老鴇媽媽和媚兒不是一個妓院的,所以要把她們湊到一起才行,三人胡話連篇,東一句西一句,有的沒的說了半天,也沒研究出具體的方案來。
他們從下午一直喝到傍晚,最後……
咚……咚……咚……
三個腦袋先後砸在桌子上,不省人事。